“好啦好了,會不會太感動?還是不要太感動了,以免哭出來,到時候恐怕那陳先生該找我們算帳了。”
眼看靳暮歌的眼淚因爲激動要掉下來,小王趕緊上前摟住靳暮歌的肩膀,安慰道。
被小王這樣一打岔,靳暮歌到時破涕爲笑,笑出聲音來。
“你們什麼時候準備的啊,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啊,太感謝了。”
小王幾人就面面相覷,擠眉弄眼了一番。
“早告訴你還能叫做驚喜麼?早就跟楚大哥打聽了你今天會來,我們就準備了這場歡迎會,你喜歡就好。”
看到這些的心情是不能用言語表達的,靳暮歌只覺得愧疚,對不起大家。
那件事情一經爆出來,給雜誌社的同事們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現在還爲她舉辦歡迎會。
“你們今天盡情的吃喝,盡情的玩,所有的帳都算我的。”
靳暮歌才說出這樣的話,就被主編攔下來了。
“說好了是我請的,你不能搶了我的風頭,歡迎你是大家的意思,怎麼能讓你花錢請客呢,我表表心意,也表示一下我對你的最大的歡迎嘛。”
“就是就是,我們歡迎你,換做你請客這算是怎麼回事,難得我們主編這麼大方一回,再說了,我們等你請可就不來這種地方了,我們要選更加高級的,更加高大上的,更加上檔次的,而且一條龍服務,全包。”
小王豪邁的開口,衆人都被引得笑了,想他陳以柯是什麼人啊,到時候如果真到了請客的時候,就是兩個人的好事將近了,所以到時候這點對陳以柯來說都是小Case,他們還等着那一天呢。
靳暮歌自然是滿滿的答應。
“好,到時候大家一定別跟我客氣。”
在衆人的歡聲笑語之中,這歡迎會就開始了,沒有什麼束縛,也沒有什麼壓力包袱,有的全是放鬆和劫後餘生的痛快。
沒有章法的跳交誼舞,很是歡快。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醉了,靳暮歌還記得她答應了陳以柯的,不能喝酒,怕是回去解釋不清楚惹了禍,所以也不敢喝酒,只是喝果汁看着大家這樣就很開心了。
這纔是生活,這纔是真實的人過的生活。
真實的感受,真實的享受,真實的感官和一切。
大家玩的盡興,靳暮歌大部分的時間是看着這些人歡快的樣子和場面發笑,發愣。
起身去洗手間,走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跟剛剛包間裡的熱切的氣氛孑然相反,竟然會覺得後背陣陣發冷。
在洗手間洗手洗臉,覺得人清爽了不少,打開洗手間的門的時候,突然多出來的一雙手,將靳暮歌的嘴捂住,整個身子被帶離。
靳暮歌想要掙脫這樣的束縛,但那人的力氣太大,整個將靳暮歌向着一間房間帶過去,等到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嘴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突然被放開,人也被扔在地上。
索性地上是鋪的地毯,沒有摔得太疼,房間裡昏暗。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靳暮歌心裡沒了底,通過剛纔那人手上的力道知道是個男人,靳暮歌驚恐的問出聲,一面想要找地上可以依附身體,讓自己覺得安全的角落。
沒人回答,燈卻在這個時候被突然間打開來。
明晃晃的大燈,是白枳燈的光亮,一下子在昏暗的房間裡打開來,刺得人睜不開眼。
靳暮歌用手擋住眼睛來適應這強烈的光線,還沒完全適應下來,就先聽到了聲音。
“我們是誰?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靳暮歌將手慢慢放下來,就看到站在自己身邊及周邊的幾個人。
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將她團團的圍住了,看來是無處可逃了,看到站在正前方的兩個人,仔細一看才分辨出來。
正是白母和白父。
之前在背地裡見過,那還是白露還是陳以柯的未婚妻的時候,兩家人經常來往,靳暮歌想要不看見都很難。
靳暮歌慢慢從坐着着的地上站起來,茫然的看着白父白母。
“我知道您們是白露的父母,不知道伯父伯母這樣將我綁來是做什麼?有什麼誤會嗎?”
靳暮歌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現在這樣是爲了什麼。
白父就冷冷的看着靳暮歌,冷哼一聲。
“誰是你伯父伯母?你倒是很會說話,怪不得能爬上陳以柯的牀了,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白露的父母,難道就不知道今天綁了你來是爲了什麼?”
靳暮歌搖頭。
“我實在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無意之中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二老寬恕,我不懂禮數。”
靳暮歌不懂什麼規矩和禮儀,但是最基本的對人的尊重是有的,尤其是對老人。
白父眯起危險的眼睛看着靳暮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靳暮歌,這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女人,想要好好的看一看,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是令陳以柯難以忘懷的,究竟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纔是白露敗下來的理由。
“說你不懂禮數真是說大了,你哪裡是不懂禮數,你是太懂禮數了,把所有人都懵着圍着你團團轉,之前在電視上見到,還不覺得如何,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到了還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
一直沒說話的白母,就着白父的話開口。
“哪裡是令人眼前一亮,簡直就是狐媚妖子,怪不得陳以柯會上當,放着好端端的白家的親事不結,一門心思的對着這個女人好了。”
一聽這話,靳暮歌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白家和陳家解除婚約,我還要謝謝白露,要不是白露替我解了圍,估計恐怕現在我還不能出現在Z市了。”
說這話,白父更加的火大。
“是啊,要不說我們白露傻呢,正是這樣做才成全了你們了,你說白露怎麼就這麼傻,明明知道你們這點破事,還成全你們,當時就不應該替你解圍,就應該讓輿論和社會各界把你壓死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