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拿着盒子來到二層,斯凱坐在沙上,而菲茲和西蒙斯坐在兩旁直勾勾的看着她,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趣。
“好了,你們兩個有任務,去實驗室準備一下,馬上要出了,讓梅琳達陪着你們去。”韋斯利直接將他們趕走了,隨後坐在斯凱的身邊,將手中的盒子打開。“這個是一個小玩意兒,戴着它你將會被屏蔽在一切電子設備之外,怎麼樣?想要戴上嗎?”
“這是我留在這裡的要求對嗎?”斯凱問道。
“不錯,你現在並不被信任,我們可不是普通人,菲爾允許你留下是非常冒險的,所以需要給你一些限制,這也是爲了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你信任我嗎?”斯凱看着韋斯利問道。
“信任是需要經歷一些事情之後纔會建立的,就像這次的事件。大家本來已經開始接受你了,但是你自己將這份信任粉碎了,而接下來你需要更加的努力,這樣纔會再次得到信任。”
“我是問你信任我嗎?”斯凱緊緊盯着韋斯利。
“我信任你。”韋斯利看着斯凱回答道,他當然信任,對於斯凱他知道的更多,未來的震波女絕對是神盾局的得力探員,在神盾局最艱苦的時候,輔助菲爾.科爾森完成神盾局的使命,一位優秀的探員,一位了不起的級英雄。
“謝謝。”說完直接給自己帶上金屬環。
“很好,我想你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做了,繼續努力下去,你會成功的,以後我就是你的監管員了。對於這個我也並不熟悉,因爲加入神盾局之後好像沒有監管員,最多就是菲爾了,當然這點我並不清楚,只是在神盾局訓練的時候看到過。”
“嗯哼,既然你是我的監管員,那麼我允許你請我吃飯。”斯凱說着笑了起來,然後起身離開了。
韋斯利笑了笑,自己算是快要成功了,不過不是現在,需要等一等。看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他直接來到了審訊室,推門而入。
瑞納看着韋斯利說道:“不敲門就進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舉動,要知道這裡現在是一位女士的房間。”她一早就醒了過來,在房間中轉了轉,隨後坐在那裡想問題。
韋斯利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這裡可不是酒店,而是一間牢房,一間堅固的牢房。作爲看守我隨時有權利進來,而你的語言技巧最好還是不用的好。”
“我認識你,韋斯利.吉布森,一位億萬富翁,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神盾局的探員,真是讓人有些意外。”瑞納輕聲細語的說道,她的語言天賦很出色,這也是爲什麼她可以參與‘蜈蚣計劃’的原因。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但這不是我們接下里的話題,現在我們需要談談你的問題,你是想要去坐牢,還是願意給我們當線人,這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
“線人?呵呵……真是有些好笑,你們知道你們的對手是誰嗎?”瑞納對於‘千里眼’有些崇拜,對於他可以提前預知的本事羨慕不已,希望可以得到指引,同時她還是斯凱的親生父親派出的臥底。
“當然知道,我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包括‘千里眼’是誰。”韋斯利覺得需要先打破她的心理防線,這個很重要,但是對於眼前的女人來說十分困難,所以韋斯利直接下重藥。
果然,聽到‘千里眼’之後,瑞納的表情就變了,而韋斯利竟然知道‘千里眼’是誰,這怎麼可能?她急的心理變化,韋斯利一絲不差的看在眼裡,隨後笑着說道:“我說了,我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這是不可能的,如果知道你們還要找我幹什麼?”瑞納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們知道是一回事兒,有沒有證據是另外一回事兒,現在讓你做的就是把人引出來而已,很簡單的一個任務,怎麼樣?”
“好,我接受!”瑞納直接說道。
“那就好,一會兒我們籤一份協議你就可以離開了,另外我們正在準備……”
“協議?什麼協議?”
“你既然作爲線人,那麼我們需要保護你,同時也需要限制你,這就是協議的內容,放心了,只要你規規矩矩的完成任務,那麼你就可以免受刑罰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談判,我直接就答應了,你竟然也信了?”聰明的人多疑,她直接答應不過是個試探,而她也沒有想到韋斯利直接同意了,這個情況明顯不對啊!
“哦?你剛纔在騙我嗎?”韋斯利翹着二郎腿,嘴角掛着邪魅的笑意,雙眼看着瑞納。
瑞納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害怕,不過她看着微笑的韋斯利就感覺到了恐懼。人的感覺有些時候是很奇怪的,對於一些未知的東西會感覺到恐懼或者是好奇,而韋斯利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測。
韋斯利更本就不怕瑞納欺騙自己,所以他直接順口就答應了,他的自信一多半來自自己的能力,剩下的一部分來自對於這個世界的瞭解。雖然這裡是漫威宇宙,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和他看過的電影和美劇是相同的,韋斯利管這叫宇宙映射。
宇宙映射的理論不過是一種磁場理論,就像宇宙中星球之間的的磁場一樣,不過對不對他不知道,這只不過是自己的一種詮釋罷了。
瑞納害怕了,她在思考自己的應該怎麼說,不過韋斯利沒有給她機會,“是在組織自己的語言嗎?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瞭解你,你很擅長利用自己的女性的優勢,然後通過語言進行鼓動。但是這裡是神盾局,全部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探員,你的那些小把戲不夠看。”
“現在回答我,你是否在欺騙我?”韋斯利咄咄逼人,瑞納有些慌亂,對於韋斯利她知道的不多,這種億萬富翁哪個不是極度自信的,不可能被她的言語所蠱惑。
兩人之間出現了僵持,一個輕鬆的面帶微笑,不疾不徐;而另一個在焦急的思考,滿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