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把那名女子抓到一個山洞裡面,然後盡情的享受美女給他們帶來的歡樂。,o
一個女人,如果遭受了那樣的恥辱,還不如死了算了。因此,你說宋瑞龍救了趙茹雪的命,這簡直一點都不誇張。
蘇仙容聽完了趙茹雪的故事,她非常的氣憤,道:“你知道那些強盜是哪裡的人?”
趙茹雪點頭道:“知道,他們就是臥虎山上的強盜。可是這臥虎山方圓八百里,山崖陡峭,洞穴繁多,他們藏在哪個山洞,誰也不知道,因此,他們如果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那麼,哪家的姑娘就等於是臥虎山的人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蕭淑潔憤怒的拍打一下身邊的座位,道:“你們那裡的縣令難道是死人不成?他難道就不管那些強盜嗎?”
趙茹雪道:“提起我們明輝縣的縣令,那可真的令人非常的氣憤,他只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狗官罷了。他的兒子陸驚鴻,在明輝縣那可是一霸,此人在明輝縣敢當街調戲走在大街上的美女,用沒有箭頭的弓箭去射那些在明輝縣正常做生意的人。欺男霸女那是出了名的,別人到縣衙告狀,那裡的縣令陸向賢什麼話都不問,先打告狀人十大板,然後再聽你訴說自己的冤屈。如果你告的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他不但不審,查也不查就給你安一個誣告的罪名,打你二十大板,把你轟出公堂。如今很多人家,丟失了女兒都不敢報案。就像我今天要是被臥虎山的強盜給抓走了,陸向賢也不會派人去臥虎山要人的。”
蕭淑潔更加的憤怒了,道:“臥虎山的強盜有這麼的厲害嗎?”
“他很厲害!沒有人敢惹他。”
趙茹雪一提到臥虎山的強盜,她的心都在顫抖,“就連一向縱橫跋扈的陸向賢都不敢得罪臥虎山的強盜。那夥強盜不知道有多少人,可是他們爲首的那個人卻非常的厲害。臥虎山的強盜都叫他虎王。他會一種虎賁神功,聽說可以瞬間打出一頭猛虎,厲害非常。明輝縣的縣令據說有一次也想給臥虎山的強盜一點厲害。可是最後,臥虎山的強盜親自帶了兩名手下,大白天的來到縣衙,三拳兩腳就把縣衙裡面的十幾名衙役給打了個面朝天。最後。虎王用手抓住陸向賢的脖子,要他當場答應以後不能再找臥虎山的人麻煩。陸向賢跪在公堂上當場向虎王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敢惹虎王了。並且答應給虎王一些方便,虎王的人在明輝縣做生意,他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真是豈有此理!”蕭淑潔氣得胸口熱血沸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線,時明時暗,還會延伸,就好像是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魔鬼在抓着蕭淑潔的脖子。
如果那條紅線從蕭淑潔的脖子上上到了她的頭上,那麼蕭淑潔只怕有性命之憂。
宋瑞龍立刻用內力將蕭淑潔身上的蠱毒給壓了下去,道:“感覺好些沒有?”
蕭淑潔的身子剛纔就好像是被烈火焚燒了一般,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可是如今,她感受到了宋瑞龍輸送給她的那一股真氣,冰涼寒冷。就好像是冬天裡吹來的一股寒風,冰山上流下來的一股清泉,讓她愜意極了。
蘇仙容拉着蕭淑潔的手,道:“淑潔妹妹,你不要太激動了,像虎王這樣的人,我們並不少見,在我們破獲的大案要案之中,哪一個惡人不是非常猖狂的?”
宋瑞龍道:“可是這裡是明輝縣。明輝縣理當有明輝縣的縣令掌管。”
蘇仙容道:“宋大哥,遇到了這樣的事。我們豈能不管?”
宋瑞龍遇到這樣的事,他要是能不管,那他就不是宋瑞龍了。
“當然要管,可是我們也要摸清楚了狀況才行。”
宋瑞龍看着趙茹雪。道:“茹雪姑娘,能告訴我們你去韓家村要做什麼嗎?”
趙茹雪的眼睛不停的閃動着,似乎非常的害怕看宋瑞龍的眼神,不是因爲她害怕看宋瑞龍的眼神,也不是宋瑞龍的眼神很可怕,而是因爲趙茹雪怕自己會愛上宋瑞龍。
趙茹雪的眼神在刻意的迴避着宋瑞龍的眼神。她的眼神最後落到了自己那雙繡花鞋上。
趙茹雪低着頭,扭扭捏捏的說道:“恩人,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在韓家村發生了一起命案。報案人是趙靜香,據趙靜香講,她在一天夜裡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自己的丈夫滿臉是血的回到了她家臥室,並且告訴趙靜香,他被人殺死了,他的屍體就在臥虎山上一個山洞裡面。那人把山洞的具體位置告訴了趙靜香。趙靜香第二天就把自己做的那個離奇的夢給村長霖說了。霖當時聽了就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他竟然真的帶着村中的十幾名壯漢上了臥虎山。果然,在臥虎山上的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裡面,霖發現了一具男性屍體。那屍體的頭部和身子被人用刀劃得稀巴爛了,可是趙靜香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她的丈夫韓蘭軒,因爲韓蘭軒的脖子上戴着他的貼身蘭花玉佩,身上穿的是趙靜香給他做的藍衫衣服,就連他貼身的衣服,趙靜香都認得,所以明輝縣的縣令陸向賢就認定死者正是趙靜香的丈夫韓蘭軒。”
“不是,茹雪姑娘。”蕭淑潔很意外的問了一句,“你到韓家村的目的和韓家村的命案有什麼關係?”
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臥虎山的山洞裡面鑽出去了,現在馬車疾馳的地方是一條通往韓家村的鄉間小路。
小路雖然崎嶇,可是坐在馬車上的人卻一點也沒有那種顛簸頭暈的感覺。
王宇不愧是平安縣駕車技術最好的衙役,他對自己駕駛的那匹棕紅色的大馬是瞭如指掌,他能讓大馬避開一些不平的地方,讓馬車安安穩穩的行駛在鄉間小路上。
馬車裡面的人還在討論着韓家村的命案。
這件命案的報案人雖然是趙靜香,可是要說對案情瞭解的最深刻的人卻是趙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