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矮子是誰啊?”小黃用心神漫不經心的問道。網
“沒禮貌。”戚風眼睛一瞪,它立刻吐了吐舌頭。
“這爲是吏神,神官,江鶴大人。”戚風很認真的跟小黃介紹道。
“哦。”小黃撓了撓屁股,眨巴着猴眼看向江鶴,而江鶴則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小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與他的身份極爲不稱。
“江大人,這就是那隻猴子。”戚風讓江鶴進屋坐定,令婢女上茶點,而後介紹道,“我們**歲就結識,一直到現在,幾十年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江鶴的震驚一直持續到他一碗茶喝完,滾燙的茶水下肚,也居然完全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怎麼?”戚風看着江鶴,他能從對方的表情上看到許多事,最關鍵的一點是,江鶴此刻兩眼放光,就像是快餓死的人看到了烤鴨,窮瘋了的人看到了金山一樣。這讓戚風不由得起了一絲警惕心。
“唉,世事難料,真是世事難料,若是袁大人看到它,只怕要喜極而泣了。”江鶴自言自語着,眼睛一直盯着小黃,居然是完全忽略了戚風。
小黃被江鶴瞪的發毛,心中便是不爽。它蹲在戚風肩頭,撥弄着那話兒,冷不防就衝江鶴滋了一泡尿。一道水箭準確無誤,毫無遺漏的全部被滋入江鶴那微張的嘴巴里,而對方居然是愣了愣,咕咚一口吞了下去。
戚風驚呆了,他一把拎起小黃,照着它屁股啪啪就是兩巴掌,而後連忙讓人拿來毛巾端來漱口水,並忙道:“真是抱歉,它被我**壞了。”
那江鶴是一臉苦澀,但是卻好像不敢發作,他漱口之後,搖頭道:“不妨,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它居然還是這麼調皮,唉,調皮就好啊,真的是它。”
“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麼?”戚風心裡忐忑又好奇。起初他以爲對方是要對小黃不利,所以對江鶴有些排斥心理,但現在卻是覺察到了,江鶴對小黃居然懷有一絲敬畏心,這更是讓戚風感到驚訝無比。
“……”江鶴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後來道,“實不相瞞,我這朋友其實跟它是一樣的。”
“哦?”戚風微微驚訝,他本以爲小黃是天地之間獨一無二的,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跟它一樣的?
“事情複雜,只是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知能否借你這猴子一用?”江鶴道,“我那朋友尋找了它無數年啊。網”
“抱歉,我真的不能答應你。”驚訝歸驚訝,戚風卻一口回絕了,“您雖然貴爲吏神,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陌生的,而且小黃從未離開過我,我更是不知你所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怕我會後悔一輩子。”
“呵呵,不妨事!”那江鶴哈哈笑着,“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我們看看便知。”
“這樣麼?”戚風皺了皺眉,他看看小黃,那小黃完全聽的懂江鶴的話。
“哥哥,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小黃問道。
“他說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戚風回答。
“噢,好玩不?”小黃歪着腦袋問。
“不知道,或許好玩,或許很危險,又或者會很無聊。”戚風道。
“那算了,我沒興趣,懶得動彈。”小黃打了個哈欠,靠着他又開始打呼嚕。
江鶴更加驚訝的看着戚風和小黃你一言我一語,雖然他們倆是用心神在交流,但是眼睛卻是告訴了江鶴一切。
“你能跟它交流?”江鶴驚訝的問道。
“嗯,從很小就可以了。”戚風點頭,“我們倆是締結了靈魂契約的。”
“原來如此。”江鶴嘆道,“真是稀有,難怪你能修煉暗黑系,這也都是造化啊。”
“未曾請教,你那位姓袁的朋友,他是什麼人?在哪裡?”戚風問。
“這個,我倒是想要告訴你,不過可惜,他不讓我說,即便是對它。”江鶴指着小黃,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戚風點頭。
“那麼,我們可以動身否?”江鶴問道。
“還不行,我還有事沒處理好。”戚風道,“給我兩天時間,讓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好了,便可動身。”
“好!”江鶴點頭,“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戚風道。
後來,據說江鶴離開戚風家中的時候,被別人看到了,而那人恰好是城內某家族的打手,這件事便迅速的瘋傳開來。
“戚風居然和那吏神有交情,真是太厲害了!”
“難怪他能打敗黑掌大師,這都是有定數的。”
平民之中,對戚風的崇敬和敬畏之情越發的蔓延開來,甚至連戚風所居住的區域房價都是一路飆升,大家都以與他爲鄰作爲驕傲。以前最提升身價的就是城北區,大家出門打招呼,都以居住在城北附近爲傲,可現在,開口就是我在戚風大師附近住,你呢?
而這件事亦在幾大勢力中傳播開來,最受不了的就是賓沙家族。
這一次約戰失敗,賓沙家族又損失了兩大高手,加里簡直是一天之間老了幾十歲。他頭髮變得乾枯,眼神也沒了光彩,天天悶在家裡不說話,不出門,就想着自己‘屈死’的兒子。他想爲兒子報仇,卻是再也提不起那個勇氣,而林冬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時候,捲走了他的大部分活動資金,逃離了巖城。
爲了資金流轉,加里迫不得已把兩個礦洞之中最賺錢的一個賣掉,而買家正是他痛恨的特利家族。
內憂外患下,加里知道,自己的家族在巖城徹底的沒了底氣,沒了分量,已經淪爲二流家族了。
與賓沙家族正相反,特利家族卻是一個個的眉開眼笑,都感覺揚眉吐氣了,百年來被壓迫的那口於氣總算是被吐出來,人人都是身心舒暢。
戚風所掛心的,就是荷萱和林宣的婚事,畢竟他們兩個已成夫妻之實,如果不抓緊時間解決,只怕事情要有變故。
雖然如今在巖城,戚風已經闖出了名堂,但是荷萱的身世還是沒有變化。想來想去,戚風想到了一個辦法,創立六方門,在地爆星域的六方門,同時正式收荷萱爲徒。以他的名望,應該不會令特利家族感到蒙羞了。
戚風是個說做就做的人,當即他便在城東選中了一塊地皮,買下了附近的幾個二進院子,將所有的院子打通,請了工人重建。
矮人本就擅長土木山石工程,加上請的人多,因此五天之後,一座新的宅院便是建成。再兩天,戚風掛上了六方門的牌子,宴請了衆位賓朋,請他們做個見證,收了荷萱爲徒。而也是在這一天,荷萱從此脫去了風塵出身的背景,成了人人羨慕的六方門的弟子,戚風大師的弟子。
創立六方門之後第二天,戚風便是帶着荷萱去提親。雖然心中對荷萱依舊稍有不滿,但是想想自己家族簡直全是靠人家戚風重振聲威的,老伍德也便放下了一切,大笑着同意了兩個年輕人的婚事。
在戚風的主持下,訂婚的第二天,林宣便與荷萱在衆人羨慕和祝福的目光下成親,同時將蘭草收入房中,從此也成了一個有家室的人。而這個時候,蘭草和荷萱也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簡直是三喜臨門。
安排好了一切,戚風這纔算是鬆了口氣,至少他心裡不會再有事掛念着了。而林宣對這個師傅,簡直是敬佩的五體投地,更是忠心耿耿了。
從準備到結束,戚風不多不少正用了半個月。這天,久不見面的江鶴又找到了他。
“戚風兄弟,我們可以動身了否?”江鶴笑着問道。
“呵呵,可以了。”戚風點頭,“只是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裡。”
“猿啼山。”江鶴道,“一個環境十分清幽的地方,在東部大陸西北端靠近大巴山的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戚風點頭,“我讓狼奴準備一下便可動身了。”
第二天一早,在濃濃的秋意當中,戚風與江鶴離開巖城,向北行進了七百里,找到了一處航塔,再次登上希普家的天空之船,往猿啼山而去。一路上,戚風懷着與第一次截然不同的心情站在船舷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東部大陸南端,黑巖城。
黑巖城是地爆星域東部大陸最大的三座城池之一,夜色當中看去,黑巖城就像是一隻潛伏在黑暗當中的巨獸。
黑巖城與巖城,僅是一字之差,城池規模卻是有着幾十倍的懸殊。這裡靈氣瀰漫,更是修煉的極佳場所。
城中心,一座奢華的宮殿內,燈火跳動着,亮如白晝。一個一身華服的神秘男子坐在簾子後面,而臺階下,則是跪着一個渾身傷疤,穿着皮甲的狼人。
“大人,求賜神力!”狼人痛哭流涕,呲牙裂嘴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兇狠,可他分明是在哭泣,“我的孫兒被害,我要爲他報仇啊!”
“霍格,看在你爲我服務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便成全你。”簾子內的人,說話就像是遠在天外,空曠、深沉,帶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狼人霍格眼神一震,直起身,緊張的盯着簾子。卻見簾子裡,嗖的一道青光射出,直鑽入他的腦袋中,而他身子在抖了抖之後,便變大了一圈,身上的肌肉線條也是更加明顯了,更神奇的是,那些縱橫交錯的疤痕居然消失不見了,這隻狼人變得像是個剛出生的嬰兒,皮膚光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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