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公孫易,依然是簡簡單單的青色紗裙,嬌軀修長,長腿纖細筆直,小蠻腰盈盈一握。
一根白色的玉帶束縛在腰間,而在其上,則是令人挪不開眼睛的飽滿曲線。
優雅白皙的脖頸,宛若白天鵝讓人垂涎,精緻清冷的容顏更是讓無數人心生愛慕。
公孫易就這樣矗立在丹塔之前,一道道驚豔目光落在其身上,卻是無人敢輕言調戲。
相較於張劍的無敵之姿,公孫易美貌無疑更爲吸引人,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況是這樣一名天驕之女。
天羅城內不知多少大勢力,都曾接觸過公孫易,不僅是拉攏,更是想結親,然而任憑他們如何去說,公孫易卻是一概不理,這也導致,公孫易清冷之名越來越響。
“張劍,你還不來嗎?”
公孫易閉着眼,不去理會四周的目光,她在等待丹塔的開啓,也在等待張劍的出現。
不知道爲何,只要一想到關山月就是張劍,公孫易就無法抑制自己的心情,清冷的心,也是微微泛起漣漪。
“進入丹塔後,我看你還怎麼裝!”
抿了抿嬌脣,銀牙微微輕咬,公孫易心中有些嗔怒,更是在思考進入丹塔後,如何揭穿張劍的真面目。
想着想着,便有一絲快意浮現,使得公孫易的嘴角不自覺的掠起,露出一抹淺淺的笑顏。
“太子殿下到!”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宛若穿雲之箭,刺破整個廣場。
剎那間,整個環形廣場都是安靜了下來,就連君無藥、楚玉陽等人,也是睜開了眼,旋即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向着廣場外望去。
只見一頭龐大的妖獸正緩緩走來,此妖獸乃是一頭黑色的豹子,通體漆黑如墨,雙目中閃爍着兇厲之芒,更是擁有兩條尾巴,神俊異常。
勾琦,便是坐在這黑豹妖獸之上,向着環形廣場而來。
“勾琦太子,沒想到他今天也來了,不過他自身就是六品煉丹師了,難道也需要拉攏關大師和公孫大師嗎?”
“這是四品妖獸,乾離冥豹,居然成爲了太子殿下的坐騎!”
安靜片刻的廣場,很快便是譁然而起,大部分人並不知曉勾琦與張劍之間的恩怨,因此皆是以爲勾琦是來拉攏招攬的。
“他不是被禁足了嗎?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看臺上的君無藥,眉頭微皺,心中咯噔一跳,一股不安從心底浮現。
公孫易此刻也是美眸睜開,她黛眉微蹙,眼中閃過一抹不耐,顯然對於被打擾,極爲不爽。
更是看到勾琦後,眼中的不耐化作厭惡。
不過這眼神,勾琦卻是沒有看到,此刻他坐在乾離冥豹上,嘴角掠起一抹得意之色,任憑身前的一個青衣小太監帶路,向着環形廣場的中心而去。
“關山月,你竟然敢殺本太子的護道者,膽大妄爲,此仇,不共戴天,這次進入丹塔,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勾琦心中冷笑,眼中寒芒閃爍,喃喃自語。
上次他擅自派遣丁老去刺殺張劍,此事雖然外人不知,但君無藥、洪大師等人卻是知曉,此事君無藥上報皇上,因此他被禁足了,也是由此,他對張劍的恨意,更爲濃郁。
這次,他廢了極大的努力,方纔得到允許,來到此地,他這次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他要讓張劍死無葬身之地。
勾琦笑了笑,擡起頭來,目光看向丹塔所在,眼中陰毒之色一閃而逝,旋即便是化作了慾望與貪婪。
他的目光,落在了公孫易身上。
“這樣的絕色女子,才配得上本太子的身份,這次之後,我便奏請父皇,將她迎娶回宮,哈哈!”
對於公孫易,勾琦垂涎已久,此刻再見,不由得心頭火熱,淫邪之光閃爍。
感受到勾琦淫邪的目光,公孫易心中的厭惡更深,更是從心底,浮現出了一抹殺意。
“太子殿下,不知你今日前來,所爲何事?”
正在此時,君無藥的聲音響起。
只見君無藥站起身,雖然言語恭敬,但其臉上,卻是目無表情,這一幕也是讓四方之人一震,一時間談論聲漸漸熄滅,所有人都是將目光落在勾琦與君無藥身上,想要看看事情如何發展。
“呵呵,君長老,好久不見!”
面對君無藥,勾琦沒有絲毫怯意,他淡淡一笑,旋即身下的乾離冥豹停住,就這樣與君無藥遙遙對視。
“今日本太子前來,是帶着皇爺爺的皇令而來的。”
勾琦盯着君無藥,嘴角掀起,朗聲開口,與此同時一道金芒閃爍,只見一塊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出現在其手中。
這金色令牌通體黃金之色,更是有一股強悍的壓迫感在此時橫掃開來,令得不少人都是面色大變,腳跟顫抖。
“這是,太上皇的皇令!”
衆人敬畏,此刻勾琦手持皇令,氣勢驚人,更是有不少人驚訝得張大嘴巴,直直的望着那塊皇令。
如今天羅皇朝雖然有尊貴的皇上,但所有人都是知道,真正的主宰者,還是太上皇勾永昌。
皇上出聖旨,然而太上皇卻是有皇令,且皇令,凌駕在聖旨之上。
也不知道勾琦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得到了皇令,這一下,不僅令衆人吃驚,更是讓君無藥的臉色,有些難看。
然而,這纔剛剛開始,因爲下一刻,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從皇令中傳出。
“以衆煉名額,換取進入丹塔資格,特賜勾琦,同一進入丹塔,此令,即刻生效!”
聲音轟鳴震天,迴盪四周,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楚,此刻君無藥再也保持不住,臉色大變,手掌不自覺的緊握。
然而,這是太上皇的皇令,他,不敢拒絕。
“謹遵皇令!”
顫抖着身軀,君無藥不得不低頭,在勾琦得意的神色中,躬身一拜。
“謹遵皇令!”
這一刻,不僅是君無藥,所有人都是齊齊躬身一拜,包括楚玉陽與張富貴。
因爲在天羅皇朝內,勾永昌便是皇,便是唯一的主宰。
“君長老,丹塔什麼時候開啓呢,話說,關山月呢?怎麼沒見他來!”
勾琦臉上得意之色更濃,他目光一掃,卻是沒有看到張劍的身影,頓時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