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大師,您是說,剛纔有人在此煉丹,所用的就是禁帝神丹的封禁之力?”
妙天神女心臟不由得砰砰跳,從地獄到天堂的喜悅,讓她臉上的清冷之色,也是迅速淡化。
“嗯,不過得先找到此人,這裡是玄階煉丹房,經常會租售出去,我得去問問!”
玉靈大師也是喜上眉梢,頓時快步走出,招來人員詢問。
“什麼,你說在這裡煉丹的人半個時辰前就走了?”
玉靈大師找到之前招待張劍的侍女,聽到對方半個時辰前就離開了,不由得惋惜無比。
青州府這麼大,想要尋找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此人說不定只是落個腳,直接離開此地也說不定。
“半個時辰,應該走不遠,快說一下,那人什麼修爲,什麼模樣?”
好不容易抓到希望,妙天神女絕對不會放手,頓時急切開口詢問。
她現在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人,煉出禁帝神丹,只好母親的病。
侍女一臉惶恐,她只是琉璃丹塔內的一名普通侍女,平常運氣好,才能遠遠的觀望一下玉靈大師,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親自喊來問話。
一想到那個連小神丹都買不起的青年,侍女不由得嚥了嚥唾沫,她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青年,竟然如此重要。
頓時她不敢大意,急忙將事情的經過道出,並且將張劍的外貌和實力境界說出。
“等等,你是說,他的坐騎是九頭獅子?”
聽完侍女所言,妙天神女心中一怔,她想起在回來的途中,遇到過張劍。
只是當時沒想到會如此重要。
“還好我制止了肖神將,否則後悔莫及!”
妙天神女心中一陣後怕,慶幸不已。
“九頭獅子乃是異種,頗爲罕見,小神境一重的黑衫青年,特徵鮮明,倒是好找多了!”
玉靈大師得知九頭獅子後,心中稍稍鬆了口氣,有此特徵,尋覓起來容易的多,若是尋常模樣,恐怕人海茫茫,倒是難以尋找了。
“神女,你我分頭去找,半個時辰,以他小神境的實力,應該還沒有出青州府!”
事不宜遲,玉靈大師頓時與妙天神女,分作兩頭,外出尋覓,並且吩咐侍女,若是那青年再來,無論如何,也一定要留住對方。
……
離開琉璃丹塔後的張劍並未離開青州府,而是在尋找地圖。
只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耽擱到了他。
那就是他身上沒有神晶了。
爲了煉製涪陵神丹,張劍將身上的五百塊神晶花完了。
“神獅,你作爲金獅教的教主,想必身上應該有神晶吧,先借我點,日後雙倍還你!”
張劍將主意打在了九頭獅子身上。
“主人,我很窮的,不信你搜,我身上真的一塊神晶都沒有!”
九頭獅子看到張劍熱切的目光,不由得往後退。
“如果你沒有神晶的話,那我只能將你賣了!”
張劍早就看透了九頭獅子守財奴的性子,此時開口,威脅着九頭獅子。
一想到要被販賣,九頭獅子頓時老實了,他張口一吐,頓時吐出三百塊神晶。
“主人,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了,再多一塊也沒有了!”
九頭獅子欲哭無淚,縮着腦袋,一臉苦瓜模樣。
“放心,等我有了錢,就還你!”
終於從九頭獅子身上刮出了神晶,張劍嘿嘿一笑,將三百神晶收入儲物空間內。
有了神晶,張劍便不再瞎逛,專門去售賣地圖的店詢問。
然而結果不佳,這些地圖不僅昂貴,而且範圍不大,最多的,也只有到臨邊大州的。
“咦!”
忽然張劍停下,目光一轉,落在了一間裝飾華麗的店鋪上。
張劍走入店鋪,目光定格在一個玉葫蘆上。
這玉葫蘆足有腦袋大小,通體翠綠,宛若剛採摘下來的一般,周身更是纏繞着兩條如龍般的氤氳之氣,極爲不凡。
“哪來的窮叫花子,竟然跑到我們千金堂來了,快滾出去,別影響我們的生意!”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名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來,對張劍喝罵着。
張劍一身樸素的黑色衣衫,身上並無寶物,而且實力也只是小神境一重,這樣的人,中年男子見的多了,都是從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面。
“我們千金堂可是遠近聞名的大店,往來者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客人,你這個窮酸相,不要玷污了我們千金堂的空氣,趕緊滾!”
中年男子實力不弱,也是小神境一重,此時便要趕張劍離開。
“呵,好一個千金堂,你們這是店大欺客嗎?”
張劍眉頭一皺,中年男子的惡語相向,讓他心中生怒。
“哎喲,店大欺客怎麼了?我就店大欺客了,小子,你這是想找麻煩啊!”
中年男子囂張一笑,直接一拳打來,這一拳蘊含道意,神力所化,如陽如天,雖是一拳,但卻大若星空,極爲不凡。
“找死!”
張劍冷哼一聲,六道輪迴施展,六個黑洞化作一拳,吞噬了星空,直接打在中年男子的拳頭上。
頓時咔嚓一聲,男子手骨斷裂,整個人承受不住張劍的神力,倒飛而入,砸在櫃檯上,頓時轟隆一聲,櫃檯碎裂。
這中年男子雖強,但與張劍相比,卻依然有所差距。
“主人,快走啊,千金堂是青州府內有名的大店,您打了人,再不走,恐怕凶多吉少啊!”
九頭獅子張大嘴巴,露出驚恐之色,他沒想到張劍竟然說出手就出手。
頓時心中一急,便要帶着張劍逃走。
“毀了我千金堂的櫃檯,便想一走了之?”
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股令人絕望的氣息籠罩而來,阻擋住了他們二人。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錦衣的青年,憑空出現,可怕的威壓落在張劍和九頭獅子身上,讓他們無法動彈。
“小神境七重!”
張劍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這個白色錦衣的青年,竟然是一名小神境七重的強者,這樣的強者,他根本敵不過。
“哪裡來的鄉巴佬,竟然敢到我千金堂來撒野,今日,你們就別想活着離開了!”
白衣青年面色冷冽,乖張兇戾,話音未落,便是要出手擒下張劍二人。
“住手!”
正在此時,一個清冷的女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