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輪大剌剌上牀,回頭不忘關照自己的小徒弟霍都,搬張凳子,坐近點,仔細看好爲師是怎麼做的,以後這種活你要接的。
我掙扎地更激烈了,老子可不要平白無故被人強上啊!可惜達爾巴擁有着熊的力量,別說我現在掙不過他,就是功夫在身,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金輪看到我還像泥鰍一樣亂蹦,啪一下,給了大腿一巴掌,老實點,不然有得你痛了!
達爾巴進我被打了,有些心疼道,師尊,輕些,那是大師兄啊!
金輪瞪了他一眼,更不悅道,等會他會更疼的,你現在就這麼心疼他,等下這麼能做到底啊?達爾巴,爲了那木能完完整整回來,你可不要再心軟了。
一聽到這話,達爾巴再不敢多說半個字,在我後背坐定,上身貼緊我,雙手從我脅下穿過,反扣住我雙臂,這下,我上半身算是徹底不能動了。
不要緊,上身不能動,我還有兩條自由的腿,看我無影腳,目標,金輪小弟,我踢!
當然,反抗是徒勞了,對方輕輕鬆鬆一撈,握住我的腳踝,手指一拂,整條腿頓時抽筋。我倒吸一口冷氣,我說,你點麻囧也好,點軟囧也罷,你爲什麼要捏我麻筋呢?好酸,我反射xing抽回腿,卻被他跟上,壓回身前,結果變成我自動腿擺成M形,爲對方大開方便之門。
當他捅進來時,我已經做好會很痛很痛的準備,畢竟不做潤滑,就這麼硬闖進來,只會你痛我也痛!
不過,貌似還好,我都已經做好了痛不欲生的表情嘎然而止,甬道填得很滿,但卻不會很難受,金輪特地全進來以後,停下動作,湊近我小心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痛?
在他邊上一同湊近了的還有好奇的霍都同學和非常擔心的達巴爾大熊。
我很呆地回答,還還好三個人齊齊一愣,還好?那就不怎麼疼嘍?
達爾巴大熊還不太相信地繼續追問,真的不痛嗎?不是說會很痛很痛的?大師兄,你要疼就叫兩聲,千萬彆強忍着。
我難耐地收縮一下囧囧,甬道里開始癢癢的,怎麼這麼羅嗦,我都有感覺了,要做就做,恁地廢話多。金輪自然也有感應,悶哼一聲,正式開始替我灌頂。
達爾巴見我表情沒一丁點痛苦的含義在裡頭,反而臉色潮紅,半眯眼,呼吸急促,似有似無地淺呼低吟,到後來雙腿勾住他師尊大後腰不放,嘴裡胡亂喊着我要,再來。他算是徹底相信,我不痛,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痛。
金輪有一點點被打擊到了,雖然他做的很痛快,很淋漓,我的暖囧牢牢地包圍着他,吸得他飄飄欲仙,但他原以爲憑着他的傲人尺寸,應該會讓我鮮血橫流,哀哀求饒纔對。
唯一讓他還保留了一點點顏面的是,他至少還有耐久力。因爲所謂的灌頂,自然要灌到頂纔算數,只射個一回兩回的量,怎麼夠灌頂的呢?
所以當他泄到第三回後,不到半刻工夫,小弟又生龍活虎地在我甬道內膨脹開來時,我不得不說一句,金輪,你果然有兩把刷子。
做到天昏地暗,霍都小同學已經掩着洪水氾濫的鼻子,仰天逃出房間去了,只有背後喘着粗氣的達爾巴和前面依舊做的虎虎生威的金輪還在堅持。
我呢!我已經是一團泥了,而且是一團中間微微隆起的泥。好漲啊,他究竟射了多少毫升進來?保守估計至少得有一可樂瓶了吧。
不,不要了這個醍醐灌頂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金輪此時又興致勃勃射出不少,看樣子,他完全恢復了信心,並且還有信心極度膨脹的趨勢,那木,你想起什麼了嗎?他碧綠的眸子,盯着我,櫻紅的脣開合道。
擺在我面前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承認自己是那個轉世大師兄那木,然後結束這個該死的醍醐灌頂儀式。另一條堅持自己是楊過,然後被醍醐灌頂到漲破肚皮。
我是很想走第一路,哪怕叫我承認我是佛祖,我是玉皇大帝都成,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木是誰,他曾經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我要承認,他們也得信啊。
於是我沉默,然後在沉默中爆發了,我是那木,我就那木,別再做了,要爆掉了,真的要爆掉了!沒辦法,誰叫金輪又硬了。
金輪很惋惜道,那木,你想起來拉?
達爾巴驚喜道,大師兄,你終於想起來拉?
於是,所謂的醍醐灌頂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金輪戀戀不捨退了出去,濃濃的濁液嘩嘩地流出來,溼透了整條被褥。
被撐得硬邦邦鼓起的小腹終於一鬆,我再沒力氣支撐了。早知道這麼容易信我了,那我幹嗎還掙扎那麼久?我真是豬頭啊!!!!
達爾巴叫小二送進來一早吩咐預備下的熱水。金輪是師傅,理所當然享受了第一待遇。好在他只洗了一會兒,就把浴桶讓出來了。
我被大熊小心抱着,放到浴桶裡,他細心替我擦洗着,還不忘記,手指伸進都有些紅腫的甬道,替我清理餘液。我哼哼着,放鬆開痠軟的四肢,整個人簡直要沉到桶底下去了。幸虧有大熊一手撈着我。
還沒洗完,金輪就在換過被褥的牀上大喊,達爾巴,快點,把那木抱過來。
我被安放在金輪和達爾巴中間,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夾成了三明治。不過我很想知道,爲什麼非得要三個人睡一張牀?難道沒別的房間了嗎?多擠啊!
金輪腦袋靠在我胸口,大熊後面摟着我的腰,都以爲他倆睡了,誰知道金輪小聲嘀咕了一句,那木,你不記得了嗎?大熊接着道,我們以前就是這樣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