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人不做攻的,即使再怎麼求我都沒用。我衝他搖搖頭,遺憾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有心無力。
小陸哇哇哭起來,含糊哽咽道,我我就知道練功沒希望
我剛邁了一步,聽到這句,又轉回身,你說什麼?什麼練功?
小陸見我停下腳步,似有希望,連忙抹抹眼淚,我從師傅那裡偷了秘籍,要找人配合我,我纔好練。
不會是玉女心經吧?可李莫愁上回不是沒比贏小龍女嗎?他哪來的玉女心經?難道他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又來找過小龍女了?
一堆疑問在腦海裡打轉,好奇心既然被勾起來了,我倒也不急着走,重新跨回房間,把門栓上,拖着小陸坐到桌邊。什麼功夫,要人配合着練?我問他。
小陸眼睛猶有些紅,聞聽我言,猛地護住胸口,一副防範色狼的模樣,狐疑道,你問這個幹嗎?
我也知道不該問別人門派內的秘辛之事,不過要我配合,又不告訴我是什麼功夫,我又怎麼能放心和他一起練。
你不說,那就算了,天色不早,我要走了。我作勢又要擡腿走。
他急急拉住我,臉上表情像是苦苦鬥爭了很久,才期期艾艾道,我給你看了,你就得答應陪我練。
好啊。我答應的很爽快,但心裡卻暗道,如果真是玉女心經,我立刻就走,半分鐘也不耽擱。
小陸小心地從懷裡取出一本白綢包裹的經書,捏着書的一角讓我看。我掃了一眼,封面上五個字是篆書,我沒看懂,但明顯不是玉女心經。我鬆了口氣,讓他把經書放好。
小陸見我神色像是同意了,一張小臉眉飛色舞起來,拖着我去洗澡。我哭笑不得地看他在房間裡打轉,興奮地像只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可愛小狗,就差沒有汪汪叫兩聲了。
等我洗完,他就迫不及待讓我躺到牀上去,要不是看他沒有半分色慾情動的樣子,我也不會沒有絲毫戒心地聽從他。
躺到牀上,我靠在牀頭,看他在牀邊攤開一個小包裹,一長條拉開,裡面長長短短排列着寒氣森森的銀針。這個,後腦開始冒冷汗,我現在反悔還來的及嗎?陸兄弟你到底要我往牀後縮進幾寸。
他取了一根針,擡頭看我,笑眯眯道,大哥放心拉,我會很小——心——的!
說到最後三個字,他手指一彈,指尖銀針嗖地不見了。我只覺上身一冷,力氣就全消失不見了。我後悔了,我怎麼就這麼輕易答應了這個小惡魔。
小陸心情很好,他哼哼着小曲,把手腳無力的我擺放成方便他練功的姿勢。而他所謂的練功,現在我已經完全瞭解了,他整個就是拿我來試針啊!
不過,試針就試針,爲什麼還要全脫光啊?看他剝去我下身的唯一的褻褲,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小陸又舉起一根銀針,另一手把秘籍掏出來,翻開着,他照着書,將針在我胸腹間移動,嘴上還要問我,大哥,你要是痛就告訴我哦。
我徒然張張口,這個小混蛋,連啞囧都封了,還要我怎麼喊。他銀針一閃,我只覺小腹某處猛地泛起一針冰涼,但很快轉成一團奇異的火熱。
他好奇地注視着我的表情,可我除了皺眉咬脣,喉嚨裡連半絲聲音都吐不出。他等了半天才想起來,連忙輕拂過我的頸後。得回聲音,我立刻大喊,你到底要練什麼啊!快放開我!
小陸扁扁嘴,不快道,大哥明明答應陪我練攻的,我不放開大哥,是爲大哥好啊,大哥你快告訴我,有什麼感覺?
好熱小腹間的火熱逐漸擴散,朝着下身洶涌而去,燒得我難受的只想打滾,可身體卻軟的一絲動彈也不能。
小陸自言自語道,果然有效呢。他又抓起四根銀針,連彈,銀針一一沒入了我身體各處。
彷彿是火上澆油一般,蓬一下,連神智都像被燒糊了。
小陸的詢問聲似乎是從極遙遠的地方傳來,大哥舒服嗎?
怎麼可能舒服呢?我痛苦地呻吟着,下身高聳的硬挺已經開始落淚了。小陸惶惶地看看書,又看看幾乎險入半昏迷狀態的我,嚇得手足無措,不應該的,難道師傅騙我?
房門猛地被打開,李莫愁帶着另一個道童打扮的少年施施然踏進房間。
小陸見師傅駕到,赫的連忙跳起來,語無倫次道,師師傅我他
李莫愁一板臉,惡狠狠道,無雙,你好膽子,竟然把師傅的冰魄銀針集偷偷拿走了。
小陸見師傅發怒,反而硬起頭頸,都是師傅不好,師傅騙我,什麼銀針刺囧會很舒服,你看,大哥一點都不舒服!
他一大聲,李莫愁倒軟下來,好聲哄起他的寶貝徒弟,師傅哪裡騙無雙了,這個什麼大哥,他不是不舒服,你看師傅的。
他回頭招呼另一個少年,綾波,你去給你師弟示範一下。
另一個少年笑嘻嘻越過陸無雙,脫了衣服,上到牀上。李莫愁則抱着陸無雙坐到一邊椅子上,無雙乖乖,你看好你師兄怎麼做,你那個大哥很快就會很舒服很舒服了
我燒得難受之極,但囧道被怪針所制,九yin真氣全無動靜。渾身熱的幾乎冒煙了。忽然一雙手摸索到身上,胸腹間一鬆,身體頓時能動了。我立刻有如軟蛇翻滾起來,好熱,真的好熱。
體內真氣終於感應起來,循環而動,所到之處,猶如夏日雷雨,澆滅炎炎熾熱,神智立時也清醒了不少。可真氣運行至下身,眼看就要熄滅高熾的欲焰時,突然經脈被堵住,看來就是後來扎進來的幾根銀針作怪。
我半睜開眼,此時纔看見房裡多了兩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是赤練仙子到了。
沉住氣,要是此時被他認出我所練之真氣,難保他不會是第二個小龍女。我心一抖,立刻又呻吟起來,裝做被高熱所襲,貼着身邊的陌生少年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