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鐵軍和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人,站在遠處看着這一幕。
“老徐,這麼打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也許是曹文傑的慘嚎聲太過淒厲,徐鐵軍身邊的中年人忍不住說了一句。
徐鐵軍擺手笑道:“嗨,沒事,小冷出手有分寸。”
“呵呵,你啊,還是以前的老樣子。”
中年人搖頭一笑,又將目光投向小冷,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旋即微微點頭道:“身手不錯嘛,哪找的?”
聽中年人問起小冷,徐鐵軍微微皺了一下眉,旋即擺擺手,繼續笑着道:“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
之所以會說的這麼輕描淡寫,是因爲他答應過小冷,在沒有調查清楚她的身份以前,不能對外人提起她的一切事。
中年人見徐鐵軍並沒有多說的意思,他轉移話題道:“南極和北極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徐鐵軍聽中年人說起這件事,他不禁面色嚴肅的點點頭,道:“嗯,我是聽說了一些,聽說這兩個地方出現了一些不明生物,現在怎麼樣了?”
“國家目前已經派人調查了,只是情況似乎並不是太好。”中年人眼中掠過一抹隱憂。
徐鐵軍一皺眉,疑惑道:“怎麼了?”
“國家派出去的先頭部隊,到現在也沒有傳來一點消息。”中年人眼中的隱憂更勝。
“什麼?!”徐鐵軍一驚,道:“難道先頭部隊已經.…..”
中年人一揮手,打斷了徐鐵軍的話,皺眉搖頭,道:“目前還不清楚。”
“那國家現在有什麼打算嗎?”徐鐵軍眉頭深鎖,看着中年人。
“只有等他們出手了。”中年人面露苦笑。
“哼!他們?”徐鐵軍嘴角露出一抹譏諷,道:“他們那幫傢伙還不是一個個的都是馬後炮,等他們出手黃花菜都涼透了。”
“唉……..”中年人拍了拍徐鐵軍的肩膀,道:“有些事能放下的就放下吧,老是蒙在心裡也不好受。”
“放下?你讓我如何放下?!”
徐鐵軍的神色忽然間變得激動起來,道:“四十二個人,到現在還下落不明,你讓我如何放下?!你讓我如何向他們的親屬交代?!
十年,整整十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啊!這十年裡有多少老人因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整天以淚洗面,而哭瞎了雙眼,在等待中逝去,你知道嗎?!
有多少妻子在等待着丈夫的歸來,你知道嗎?!又有多少孩子從出生開始就沒有見過他們的父親,你又知道嗎?!”
中年人注視着徐鐵軍,一字一頓道:“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擔負起什麼樣的責任,軍人的職責不單單是戰爭和殺戮,還代表着守護和安心。”
“抱歉,我今天有些激動了。”
徐鐵軍深吸一口氣,抹了一下眼角溢出的一滴淚水,將自己心情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拉着中年人的胳膊笑道:“走,我這還有上次,從老爺子那順來的幾瓶好酒,今天你就別想回去了。”
“你啊,還真是孩子心境。”中年人無奈的一笑,就這麼被徐鐵軍拉着走向了他的宿舍。
“別,別打了行不行,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曹文傑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連連擺手討饒。
“哼,以後你再亂說話,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小冷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在領走時還不忘用她那雙略顯冷意的丹鳳眼,瞪了隊伍中的徐一凡一眼……
米國,夕陽緩緩落下,夜幕就像是一直巨大的手掌,遮蓋了所有的光明,讓黑暗降臨大地。
米盛頓,米宮,Cie辦公室內,有一種壓抑的氣息在瀰漫。
一名身穿黑衣,面容枯槁,滿頭鶴髮的老者,坐在上首位,閉着眼睛靜靜的聽着,雷克二人的訴說。
片刻後,老者的眼皮動了動,傳出一道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就這些嗎?”
“是的,米爾大祭司。”雷克和凱歐恭敬的回答道。
“奇怪,華夏國的道術不是早就失傳了嘛,怎麼會出現在兩個年輕人身上?”老者的語氣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雷克和凱歐。
“這件事我們也覺得也很奇怪。”雷克皺眉,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因爲楊成二人就好像突然間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情報部門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老者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雙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語氣陰冷的道:“既然他們敢來米國,我們就決不允許他們活着離開,全面發出通緝令,絕不能讓他們邁出米國一步!”
雷克和凱歐對視了一眼,他們很清楚老者的這句話將意味指什麼…..
時間悠悠過,光陰不復回,三天的時間彷彿只是剎那間,這三天的中,米國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來尋找楊成三人的蹤跡,可這三人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似得,不見他們的任何行蹤。
“他們不會是悄悄溜走了吧?”凱歐眼中帶着絲絲的狐疑問身邊的雷克。
雷克皺眉搖頭道:“不可能,不管是機場還是碼頭都有我們的人,只要有絲毫的可疑人員,就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嗯…..”
凱歐點點頭,他也不相信楊成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米國,除非他們已經超過了天境異能者。
而拉斯和譚雅在這一次,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他們連傷也顧不上養就回到了各自的家族,進行了一番非人的訓練,效果都還不錯,再加上二人早就在王境巔峰徘徊,所以二人紛紛來到了地境異能者的行列。
燕京y軍區,昏迷了數日的白浩也終於悠悠轉醒,當他睜開眼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輕聲喚了一聲,“小靜。”
“啪嗒!….”
原本在收拾東西的司馬靜,嬌軀微微一顫,旋即緩緩轉身,當看到白浩正一臉溫柔的看着自己時,一下子撲在了白浩的胸口,眼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了,一滴滴的灑落在白浩胸口。
“呵呵,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嘛。”白浩輕拍着司馬靜的後背,臉上淨是一片柔情。
“你還笑,這幾天差點把我給擔心死。”司馬靜揮起粉拳,在白浩的胸口捶打着。
白浩伸手爲她擦拭着淚水,再次出言安慰了一番,等司馬靜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他這才問道:“楊成兄沒事吧?”
司馬靜沒好氣的道:“人家早就醒了,哪像你一睡就是這麼長時間。”
“他人呢?”白浩從牀上坐起身,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就要下牀。
“你幹嘛呀?”司徒靜趕忙伸手扶住了白浩的身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上次來了一次後,我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哦,無妨。”白浩擺擺手,示意司馬靜自己沒事,他緩緩地站起身,一邊活動自己的身體,一邊道:“身體都快生鏽了。”
“咦?……..”白浩忽然停下了動作,仔細的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白浩驚訝的發現,他居然從王境中期,直接突破到了地境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