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突變,不但殘夜沒想到,便是何蘭韻也沒有想到。
她好心出來勸解,居然遭到了同伴的劫持,突然到讓她都是沒有提防,輕易便被對方控制了。
“殘夜,這女人可是對你一往情深,你捨得讓她死在這裡?”仇子飛右手一緊,劍刃立刻割破了何蘭韻的皮膚,有鮮血滲出,也讓何蘭韻發出了一聲痛哼,杏目充滿了憤怒和後悔。
殘夜冷然看着曾建森四人,道:“你們也要與他同流合污嗎?”
曾建森四人不答,卻是與仇子飛站得更緊,將他左右前後護住,顯然不給殘夜有施救的機會,以實際行動來表達他們的回答。
“哈哈哈哈!”胡慶方大笑,劇情居然出現瞭如此反轉,讓他真是意想不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道:“幾位,可以來本少的馬車上坐坐,本少會保護你們。”
仇子飛五人自然大喜,立刻喝道:“讓開,讓我們過去。”
殘夜看着何蘭韻的俏臉,手微微有些抖。
“還愣着幹什麼,難道要老子剝了她衣服,在這裡先****一炮?”仇子飛大喝道。
胡慶方立刻眼睛一亮,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本少要幹第一炮,你們排隊!”他是風月宗的人,當衆做那事也絕對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會讓他覺得更加刺激。
“你不是人!”何蘭韻終是叫道,她俏臉羞紅,寧願死也不願在喜歡的人面前被人污辱。
“小人!”秦憐月斥了一聲,她知道仇子飛五人厚顏無恥,但沒想到竟達到了這樣不堪的程度。
“嘿嘿,你要不捨的話,不如跟她做個交換!”仇子飛用貪婪的目光盯着秦憐月的****,這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要勝過何蘭韻十倍,他做夢都想一親芳澤,只是忌憚對方的實力,只敢心裡想想而已。
可現在到了這份上,他卻是豁了出去,人在極度的情緒之下,自然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下流!無恥!”秦憐月和諸旋兒都是怒斥,而何蘭韻更是恨不得死去,免受這樣的污辱。
虎妞打了個哈欠,嬌聲道:“你們真廢,還是要妞妞大人出手。”
“請幫忙!”殘夜向着虎妞行了一禮,他從來沒有求過人,但這一回,他決定破例。
“你不要過來!”仇子飛立刻全身一冷,慾望退得乾乾淨淨,虎妞太可怕了,一拳就格殺了一名靈嬰境,雖然是佔了出其不意之效,可依然是實力的體現,否則,你讓仇子飛五人去殺一個試試?
“你說不要過來就不要過來,你以爲自己是誰呀,妞的凌寒嗎?”虎妞哼了一聲,顯得十分不滿,還沒等仇子飛說話,她已經化成雷光殺了過去。
嘭嘭嘭嘭,曾建森四人被瞬間轟飛,根本不是虎妞一合之敵。
仇子飛一咬牙,吼道:“老子就是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哈哈哈哈,有一個美女做陪,老子在路上也不寂寞!”他右手一緊,就要將何蘭韻轟殺。
叮,他只覺手中一輕,卻是駭然發現,這口劍竟是被虎妞硬生生咬斷了!
瑪德,這可是六階珍金打造的,雖然還沒有煉成靈器,可堅硬度絲毫不輸啊!
小怪物!
“嘻嘻!”虎妞擡起頭來,嘭,就是一拳轟過,砸在了仇子飛的左眼上。
“啊!”仇子飛慘叫一聲,頓時踉蹌而退,哪還制住得何蘭韻,雙手都是捂着眼睛,顯得痛苦無比。
何蘭韻終得自由,直接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柄寶劍,對着仇子飛就是一劍刺了過去,噗,劍尖刺破對方的胸口,貫穿了心臟。
仇子飛四肢抽動一下,便靜止不動了。
“呸!”何蘭韻對着仇子飛的屍體狠狠地吐了一口,好像仍是十分得不解恨。
“哎呀呀,妞還想把這個混蛋留給凌寒,現在卻被殺死了!”虎妞嘆了口氣,隨即又高興起來,“算了算了,凌寒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曾建森四人則是嚇得哆嗦,雖然他們沒有動手,卻也參與了脅迫,明確站了隊,現在人質已失,該怎麼辦呢?
“你們是自己死哩,還是妞出手?”虎妞雙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四人。
曾建森四人完全沒了鬥志,雙方的實力根本不在同一層次的。他們紛紛高喊:“胡少,救命!救命!”
秦憐月、殘夜等人都是愕然,這四人居然無恥到向胡慶方求助,這真是把不要臉三字推進到了新的高度。
胡慶方似乎也沒有想到,他不由哈哈大笑,撫掌道:“好笑,好笑,真是好笑!不過,你們手裡既然已經沒了人質,於本少有什麼用?”
曾建森四人都是絕望,又向着何蘭韻看去,希望對方再爲他們說說情。
何蘭韻氣得臉都白了,這四人也好意思?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們一眼。
“這種人,由我來殺,不值得髒了妞妞大人的手!”殘夜揮刀殺出,他的火氣很大,殺意如熾。
曾建森四人的實力原本就不敵殘夜,更何況現在還失去了鬥志,只是幾招便被殘夜全部轟殺。
“嗚!”何蘭韻終是哭了出來,投進了殘夜懷裡。
殘夜明顯一怔,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愣了一下之後,才知道收起了刀,用手環着何蘭韻的香肩,輕輕拍着,好像在哄小孩似的。
“白癡!”
“笨蛋!”
秦憐月和諸旋兒都是下着評語道。
另一邊,凌寒與段明達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因爲凌寒祭出了魔生劍。
他最擅長的本來就是劍術,寶劍揮揚之中,二十九道劍氣揚動,已是達到或是接近氣的極致。
這樣的威勢豈是段明達所能匹敵的?
“二、二十九道劍氣!”秦憐月的美目灼灼生光,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諸旋兒看在眼裡,不由心中一嘆,又要多一個提防的人了!
胡慶方臉色發白,沒想到搬出巔峰靈嬰境仍是免不了要失敗,連忙躲進馬車,催着四名美婦驅車離開,根本不去管段明達是死是活,當然是自己跑路保命重要了。
嘭,一顆人頭劃了過來,落在了馬車的前方,靈嬰境的鮮血揮灑,散發出強大的壓迫力。
“你們想去哪?”凌寒仗劍而立,殺氣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