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爺走!”大黑狗背剪着個雙爪,走在了最前面,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狗仗人勢。 .
呃,這句成語可以說是非常貼切的。
再看鐵內褲閃閃發光的話,那就還要再加上猥瑣兩個字,讓凌寒和小青龍都是不忍直視。
太辣眼睛了。
三人就這麼一路大搖大擺,直指常家的祖地。
他們的速度是何等之快,只是小半天而已,便已經來到了地方。
這還是大黑狗故意走得慢,給它的裝逼做鋪墊。
原本,帝族的祖地都是有帝陣保護的,但現在的話,常家的帝陣並沒有運轉。
平時就沒有誰敢亂闖帝族,更何況是現在了,星宇之中都沒有幾個活人。
再說了,常家大帝還活着,還需要帝陣嗎?
不過,沒有帝陣守護了,並不代表誰誰誰都能進入祖地之中。
這裡有人守衛,普通人進出都要受到嚴格的審查,但是,常家核心族人的話,那來去皆是自如,並沒有守衛會上去問話。
大黑狗裝模作樣地走了過去。
一條大黑狗人立而行,這已經是很古怪的事情,畢竟妖獸修到仙途之後就會化爲人形,這更加符合天地之道。
可這條大黑狗居然還穿了一件亮閃閃的鐵內褲,那自然更加招搖,讓人側目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凝在大黑狗的身上。
面對這些怪異的目光,大黑狗非但沒有半點不適,反倒興奮了起來,說道:“睜大你們愚蠢的眼睛,瞻仰你們的神靈吧!”
“呵呵,一條野狗也敢口出狂言,拿下了,晚上吃狗肉。”一人立刻笑着走了出來,向着大黑狗抓去。
大黑狗怒了,你沒見我在裝逼嗎?
敢拆你狗爺的臺!
“吃你頭的狗肉!”它踹出一腳,咻,那人頓時就飛到了天空中,化成了一顆星星似的。
這!
“大膽,竟敢行兇!”四周的人都是怒了。
這是常家的祖地,這裡的人也基本是常家族人,少量則是僕從,還有歷代僕從的後代。
所以,他們當然是同心協力,完全一致的。
“小心,這條妖犬實力不凡。”有老者沉聲說道。
“嘶,連您老也沒有把握拿下嗎?”四周的人聽到,莫不倒抽涼氣。
這老者叫常劍雲,乃是化靈真君,在衆人中修爲最高。
因此,常劍雲都是提醒說大黑狗的實力不弱,自然讓衆人震驚了。
“我且來一試。”一名穿着黑色勁裝的男子走了出來。
常若河,真我境。
常劍雲點點頭:“若河,你去試試它的實力,不可大意。”
“遵命。”常若河點點頭,然後向着大黑狗走去。
轟,他毫不猶豫地釋放地着體內的力量,這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大黑狗裝出如臨大敵的模樣,然後道:“竟出動真我境強者來對付狗爺,你們還真是慎重,知道爺的厲害。”
看到大黑狗這模樣,常若河頓時鬆了口氣。
看來,對方應該也是真我境,所以纔會如此得小心緊張。
“來!”他大喝一聲,向着大黑狗殺了過去。
“怕你不成。”大黑狗也是一聲吼,向着常若河迎擊而去。
嘭嘭嘭,一人一狗就打了起來,場面是激烈無比。
“哼,真不知道哪來的野狗,區區真我境的修爲也敢放肆!”見到此狀,衆人都是放心下來。
原來,大黑狗也不過如此,竟是差點被它嚇唬了過去。
“賤狗,速速放棄抵抗,也許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常若河也是放心下來,露出了驕傲之色。
“噗!”
“還真是狗命。”
“哈哈,太形象了。”
衆人都是笑成了一團,便是常若河也忍不住嘴角帶笑,沒想到自己順口一說,竟然變成了金句。
大黑狗哇哇大叫:“氣死狗爺了,看來,狗爺必須發飆了!”
“哼,你發飆又如何呢?”常若河淡淡說道。
“看狗爺的霸世奇功,三生三世無敵神爪!”大黑狗裝模作樣,然後一爪子拍出。
嘭,就一下而已,常若河就被拍飛了,在天空中化成了一顆小星星。
大黑狗則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呼呼喘氣道:“竟迫得本座動用奇功,害得狗爺元氣大傷,少了十幾年的壽元!”
常家諸人面面相覷,顯得疑惑不解。
理智上,他們是不相信大黑狗的,什麼奇功能夠有這麼大的爆發力?但是,大黑狗又是演技派,演到他們都是不得不懷疑有這種可能的地步。
到底是什麼呢?
常劍雲不得不挺身而出,在場諸人中,以他的修爲最高,他若不出手,難道還讓別人去充當炮灰嗎?
再說了,這可是常家祖地,一條賤狗也敢來耀武揚威?
很快就會有高手過來,將之鎮壓的。
所以,他只要撐個場面,拖延一下時間就好。
“你究竟是誰?”常劍雲向着大黑狗喝道。
“你連狗爺也不認識?”大黑狗指了指自己,“爺乃萬古最強祖王……黑帝!”
常劍雲不由滿臉慍怒,這擺明了在戲耍自己嘛。
有你這麼裝逼的嗎?
大帝,我呸!
“原來是條裝逼狗!”他不屑地道。
裝、裝逼狗!
大黑狗捂胸,又不幸中招了。
身爲狗類,難道是原罪嗎?
“愚蠢的人類啊,竟創造出了這麼多惡毒的字眼,狗爺真是深惡而痛之!”大黑狗張牙舞爪。
“裝逼狗,納命來!”常劍雲一見,立刻殺了出去。
大黑狗此時正情緒波動,這時候出手,十拿九穩。
轟,他一掌拍到,化靈真君的實力完全迸發,規則浮現。
“好厲害,要迫狗爺再發奇招了。”大黑狗怪叫,“看狗爺的十生十世霸天腿!”
嘭!
大黑狗踢出一記撩陰腿,不偏不倚踢在了常劍雲的檔部。
那一聲響,讓每個人都是覺得蛋疼。
常劍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雙手不由捂到了檔部,兩條腿也夾得緊緊的,哆嗦了幾下之後,嘭,就躺到了地上,滿頭都是冷汗,只從嗓眼裡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不是不痛,而是痛到都無法大聲呼痛的地步了。
衆人都是看着大黑狗,嘶,這傢伙下手可真是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