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還有更多的人跑了過來。
比如譚夢、比如解迎秋,三大絕色榜上的尤物都到了,她們皆是十分關注這件事。
在她們眼中,凌寒雖然沒有成爲佳婿的資格,卻是難得的人才,讓她們想要招攬,而這一次是個很好的機會。
——凌寒必然不能化解這一劫,那自己替凌寒擺平了,對方就要欠下自己一個巨大的人情,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薛冰原當然不可能當衆承認,只是一揮袖子,道:“一派胡言。”
凌寒展顏一笑,先把薛戰扔到地上,然後拍拍薛海的腦袋:“來,做爲當事人、挑事者,你把事情的始末乖乖地說上一遍。”
“你在胡說八道!”薛海也肯定不會承認了,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在這樣的場合下,凌寒難道還敢嚴刑逼供嗎?
“啊——”他猛地發出慘叫,一隻手已經被凌寒生生折斷。
這傢伙還真敢啊!
嘶,難怪這傢伙之前一直只是盯着自己的臉打,那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會有現在這一幕嗎?
凌寒可不止是打斷了他的手臂,還一寸一寸地開始碾壓他的指骨。
十指連心,這何其之痛?
薛海慘叫連連,眼淚都是流了出來。
“住手!”薛冰原怒喝道,但他發現凌寒渾身皆是殺氣,卻是不敢貿動,因爲在這樣的狀態下,凌寒真得會殺人。
不能將人給逼急了。
他心中一動,以聯接器向薛海叮囑,讓他暫時鬆口,承認了下來。反正嘛,以後可以推脫是凌寒逼供,他是無奈之下才承認的。
薛海本已經堅持不住了,得族叔這一鬆口,自然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好多人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聽說之後,莫不大怒。
一個宗門若是連起碼的規矩都沒有,那讓人怎麼安心修煉?
這太過份了。
“還有你!”凌寒又指向薛戰。
薛戰可不想再吃苦頭,也想“坦白從寬”,可凌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的骨頭打斷了大半,這才讓他開口。
這……衆人看着凌寒,都是有些冷汗。
這個傢伙睚眥必報,殺伐果斷,以後千萬不能招惹。
便是譚夢三女也是美目泛着漣漪,這樣的男人,她們控制得了嗎?
凌寒展顏一笑:“好,既然你們已經坦白了、認錯了,我就放了你們,自有宗規處治。”
說罷,他雙手一振,啪、啪,薛戰兄弟都是被他扔了出去,落在了極遠處的地上。
咦?
衆人都是一愣,這什麼情況?
沒有了人質,你怎麼要挾得了一位生丹境強者?
剛纔你威風八面,可只要生丹境出手,你不是就要步上薛家兄弟的後塵嗎?
腦子糊塗了?
薛冰原則是大笑,但聲音森冷,顯然充滿了憤怒:“小子,你可真是膽子大!”
“族叔,殺了他!殺了他!”薛海在一邊叫囂道,他被百般蹂躪,之前根本不敢開口,生怕激怒了凌寒,但現在脫離了虎口,又有族叔坐鎮,他自然百無禁忌了。
薛戰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怨毒,自然也希望凌寒被薛冰原狠狠地收拾一頓,最好是直接弄死。
凌寒微微一笑:“我難道還要怕你不成?”
因爲成竹在胸,薛冰原倒也不急着出手,而是淡淡道:“你不應該怕我嗎?”
“爲什麼要怕?”凌寒搖頭,“我乃聖地弟子,你又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道童,要我怕你?呵呵,你眼中還有聖地嗎?”
薛冰原頓時一窒,這刺中了他的痛啊。
就算他現在是生丹境,可以俯視這一屆的所有弟子,但說到身份的話,區區道童又怎麼拿得上臺面來?
他表情扭曲,雙眼中噴射着怒火。
“我乃堂堂生丹境,你敢不敬強者,這是在蔑視武道秩序!”他森然說道,再也無法忍耐,跨步而出,要將凌寒拿下。
然而,他一隻腳才跨出去,只見四周的地面上竟是有一道道紋路發光,形成了一個錯綜複雜的圖案。
不好,這是陣法!
他在心中叫道,頓時明白,爲什麼凌寒要將他引到這裡,爲什麼又突然停了下來,原來就是要引自己入陣。
但是……哼哼,區區鑄鼎布的陣法,又能困得住他嗎?
“如果我是你的話,那從現在開始,不會挪動一塊肌肉。”凌寒悠悠說道。
薛冰原哪裡肯聽,一腳已是落下:“小小鑄鼎,在我眼中與螻蟻無異。”
嘭,頓時,陣紋的光華亂閃,向着薛冰原疾射而去。
薛冰原出手,將這些光華打碎,但他駭然發現,這些光的攻擊力不但可怖,而且數量巨多,綿綿不絕,哪怕是他也只有疲於招架的份。
他大驚失色,再要這麼下去的話,他終會不支而倒的。
真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一個鑄鼎境居然可以布出生丹級別的陣法。
他連忙突破,想要殺出陣法,但他這麼一動,卻是激起了陣法更加強烈的反噬,越來越多的光華涌出,向着他射了過去,而從外界來看,這些光居然組成了一隻寶瓶的形狀。
“這是……三相寶瓶陣!”有人認了出來。
“什麼,可屠生丹的陣法?”
“不是吧!”
衆人都是驚呼,然後紛紛恍悟,難怪凌寒這麼從容自若,原來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們不由感慨,便是生丹境也被凌寒玩得團團轉,真是牛叉。
譚夢等三大尤物也是美目生光,覺得要將凌寒的價值重新衡量一下了,這可不止是一位偉大的丹師,而且在陣道上也有着出色的天賦。
這樣的人才值得以最高待遇去拉攏,甚至,可以列爲未來夫君的人選。
這時,表情最糟的自然是薛海、薛戰兄弟了,倚爲長城的族叔居然就這麼被凌寒收拾了?
如在夢中啊。
他們看着凌寒,只覺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個妖怪。
生丹對鑄鼎,居然被反過來鎮壓了。
“啊——”薛冰原慘叫,三相寶瓶陣可煉化生丹境,而他雖然是生丹後期,可他只是一名道童,武道天賦自然不可能太出色,實力只能說是中規中矩,根本無力破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