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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有些訝然,因爲他一指只是將鐵人彈飛了出去,但居然沒有崩碎。
這是什麼材料鑄成的,好不強橫。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一排臺階卻是憑空出現。
好吧,這鐵人要是能夠被輕易打壞的話,那金元聖地要花費多少的人手來負責維護?要知道,這黑鐵塔可不是隻有這麼一座。
所以,鐵人應該具有很強的自愈能力。
凌寒拾步上了二樓,與一樓一樣,這裡還是一具鐵人。
有外人入侵,鐵人立刻復甦,向着凌寒發起了攻擊。
啪,凌寒再次彈指,將鐵人擊飛,一擊敗敵。
他繼續往上,來到了三樓,旋而四樓、五樓,全是一擊解決。
外面,看到黑鐵塔一層層地亮起,衆人都是震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簡直就像是信步而行,根本沒有遇到對手啊。
這傢伙如此之強?
“天才!”
“可能要出現一個黑鐵級天才了。”
衆人都是驚呼,在他們這種小地方,也許十來年才能出現一個通過九層塔的天才。
韓乾則是冷笑,他一樣也能做到,這九層黑塔的考驗是一層比一層難,所以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前面八層自然輕鬆通過。
“第五層了!”
“到第六層了。”
“好快,到第七層了。”
“第八層!”
“第九層!”
只是一會,凌寒已是來到了第九層。
還是同樣的黑鐵人,剛剛衝過來就被凌寒一拳頭幹翻。
啪,一本書藉從頭頂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獎勵?
凌寒將書藉拿了起來,一看,上面寫着五個字:“大日蓮花訣”。
他翻了一翻,不由露出了喜色,這竟是一門功法。
呵呵,真是瞌睡遇枕頭,他現在正缺個修煉功法哩。
凌寒不由坐了下來,翻起了這本《大日蓮花訣》來。
很快,他已經翻過了一遍,基本也有了瞭解。
可惜,現在不是日出之時,不能修煉。
只是他太好奇,不由自主就運轉了起來,頓時,天地之力在他面前具化,被他汲取,向着體內涌去。
咦,爲什麼這明明不是日升之時,卻可以修煉呢?
好慢。
凌寒立刻在心中說道,這速度跟他以猴哥功法吸收天地之力差不多。
這時候都有如此效率,那在清晨修煉,又是怎樣的場面?
果然,有沒有一部合適的功法,這太重要了。
這《大日蓮花訣》的篇幅很短,只是對應着築基境,缺少鑄鼎及以後的部份,不過凌寒也沒有在意,他現在只需要一門功法先墊着,日後肯定要找一門上乘功法的。
這既然是拿來作爲獎勵的,而且只是通過黑鐵塔的獎勵,那又能好到哪裡去?
凌寒站了起來,下到一樓,只見手上多了一個印記,一閃而沒,肉眼看不見。
這是說明他通過了黑鐵塔嗎?
這和雛龍試練差不多的,都喜歡給人蓋個印記。
凌寒推門出塔,漫步而行。
“通過了沒有?”
“時間這麼久,夠嗆。”
“我猜通過了吧,畢竟前面八層打得那麼快。”
“那不一定,也許正是他前面衝得太快,把戰力耗盡,那沒有通過第九關也不稀奇了。”
衆人都是小聲議論着,韓乾則是冷笑,不管凌寒有沒有通過,他花的時間實在太長了,絕沒有自己強。
“小子,看着,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天才!”他進入了黑鐵塔。
凌寒得了一門功法,心情正好,哪會理他,直接就走,既然已經通過了黑鐵塔的試練,他接下來就該去找白銀塔了。
他去找奶娃們,卻是意外地發現,七個小娃子居然與胡安打成了一片,有說有笑的。
“交上新朋友了?”他笑道。
“阿爹,這位大叔好有意思。”大娃笑道。
“肚子都要笑疼了。”六娃捧腹。
三娃則高冷地道:“幼稚。”
“小兄弟,寒家就在山下,不如過去坐坐?今天也晚了,便在我那裡過個夜吧。”胡安主動發出邀請。
凌寒對他的仗義執言也十分欣賞,便點點頭:“叨擾了。”
兩人帶着奶娃們下山,看着七個小娃子一個個都是精力充沛,胡安不由地嘖嘖稱奇。
胡安在山腳下有一座不小的莊園,佔地足有三四畝,屋舍連片,有假山小溪,顯得十分幽雅。
“胡兄還真是個雅人。”凌寒誇道。
“哪裡、哪裡。”胡安大笑,臉上卻是十分受用。
他爲凌寒八人安排晚餐,因爲涉及到養元葫蘆的秘密,凌寒也不可能將女皇他們放出來,沒事,大不了打包一些食物給他們吃好了。
“來,喝酒!”胡安十分熱情,頻頻向着凌寒敬酒。
說了一通之後,凌寒也瞭解到,這個胡安本是一個獵戶,但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奇遇,讓他走上了武道之路,還邁過了仙門,成爲了築基強者。
可習性難改,胡安還是喜歡做一個獵戶,便在影魔山定居,時不時就會進山狩獵。當然了,現在他狩獵的可不是普通野獸,而是沒有開化靈智的強大妖獸。
“喝完了?”胡安搖了搖酒壺,吩咐下人道,“拿來酒來。”
凌寒擺了擺手:“差不多了吧。”
“再喝一壺,哈哈,再喝一壺。”胡安笑道。
凌寒勸不動,便點了點頭。
酒送了上來,胡安給凌寒斟滿,再給自己倒了一杯:“來,幹!”
凌寒端起酒杯,放到嘴邊時,卻是頓了一頓。
“怎麼,不勝酒力了?”胡安問。
凌寒搖搖頭:“這酒不能喝。”
“爲何?”胡安訝然。
“有毒!”凌寒淡淡道。
胡安先是一愣,然後大笑:“凌兄弟,你這是在逗我笑吧?”
“我沒有這個屬性。”凌寒搖搖頭。
胡安這才眉頭一皺:“你確定?”
“確定。”
胡安點點頭,道:“柳七,你來一下。”
吱,房門打開,只見一名僕從走了過來,向着胡安彎腰:“主人,有何吩咐?”
“這酒中有毒,你可知道?”胡安淡淡說道,語聲卻是森然。
啪,那僕從立刻跪了下去,滿頭都是冷汗。
“我待你不薄,你卻恩將仇報,哼!”胡安一揮手,打在那僕從的天靈蓋上,啪,那僕從頓時撲倒於地,氣息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