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邊服食百化丹,一邊運功化解,花了兩天時間纔將體內的劇毒排了出去。
前天晚上發生的衝突事件已經引爆了帝都的話題圈,衆人這才知道,原來越朝竟是如此強大,一名皇子就是開竅境的修爲,隨便一名使者就是銘紋境。
在此之前,大部份人都以爲越朝是來稱臣的,但前天一戰之後,衆人才知道這個越朝是狼子野心,絕非稱臣甚至結成同盟,而是想讓玄北國歸附。
只是一名皇子都能和他們的聖皇相媲美?
這來者不善,要是越朝發兵來打的話,玄北國擋得住嗎?
那些可都是妖獸啊,雖然化成了人類的模樣,但本質又不會因此改變的?
誰不知道妖獸殘虐,喜食人肉,若是玄北國真得淪爲妖獸的樂園,那衆人都要淪落爲口糧。
還好,洪天步站了出來,一擊就打敗了那什麼虎少,提振了玄北國的聲勢。
凌寒也被帶了一句,但在洪天步的光芒之下,他自然黯然失色。
越朝的那名皇子很快就做出迴應,與洪天步約戰於皇家狩獵場。
沒有皇家的允許,誰敢擅自去那裡?
現在那名越朝皇子約戰那裡,擺明是在挑釁玄北國。
這激起了朝野上下的極大憤怒,都是紛紛向楊柏上書,就算玉碎一戰,也不能任由妖獸放肆。
不過,洪太師急訪楊柏,很快,議事長就做出了決定,同意此戰,而洪天步也做出迴應,一個字,戰!
整個帝都都是轟動了,現在大家都知道妖族皇子乃是開竅境的修爲,可洪天步卻只是銘紋境,這怎麼打?
不是必輸的嗎?
可無論是朝廷還是洪天步本人,都似乎對這場戰鬥充滿了信心,否則又怎麼會答應戰鬥呢,難道要在全帝都人的面前輸給一頭妖獸?
約戰之期就定在明日。
不用誰去宣傳,衆人都是決定要去觀戰,親眼看到洪天步將妖族皇子擊敗。
凌寒自然也要去看看,他想知道洪天步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第二天,他帶着小侍女出發,原想打車的,可今天路上居然看不到一輛車。
無奈,他只好和小侍女走着去了。
還好他們出發得早,到達狩獵場的時候仍是沒有到約戰的時間,看着入口處停滿的車輛,凌寒終是知道爲什麼叫不到車了。
——所有司機都是跑來這裡觀戰,根本沒想要做生意。
連開車的人都不做生意了,那其他人呢?
今天衛兵放行,所有人都能進入,而在廣場上,那黑壓壓的一片,早已經站滿了人。
凌寒相信洪天步和妖族皇子的戰鬥絕不可能在這裡進行,肯定會放在深山之中,所以即使在這裡找個好位置也沒用。
他便和喚雪繼續前進,來到了山頭,居高臨下,視野極佳。
與他抱着相同想法的人不少,比如軒轅定國、秦星火等等,莫不在山頭站着,還搶到了有利位置。
這次過來觀戰的人,可遠遠要比狩獵大賽的時候多了,畢竟那時候並沒有對全體百姓開放。
“那幾個人是誰?”凌寒向軒轅劍定國問道,他的目光則是看向幾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一個個都是散發着驚人的氣場。
“排名靠前的幾位皇子!”軒轅定國有些敬畏地道,“穿黃衣服的那個,便是三皇子陳文華,他邊上那個是六皇子陳文斌,在邊上那位,七皇子陳泰清。”
這次的約戰居然將幾位排名靠前的皇子都是驚動了,可見此戰的重要性,而另一方面,也許幾位皇子也是想要知道洪天步的真正實力吧。
如果他們未來繼承皇位的話,又該如何降服這個天縱奇才?
約戰的時間是十點,還有差不多半小時,因此,山上諸人也在各自找人說話,打發一下時間。
凌寒也在與軒轅定國閒聊,沒說幾句,便見殷繡晶這個妖女搖曳着豐臀走了過來,人還沒到,嫵媚的眼神已是先飄了過來。
“寒弟弟,你真是不夠意思,去打妖族那些醜八怪,居然沒有叫上姐姐!”她嬌嗔地道。
凌寒不由汗,他去地下鬥場又不是爲了打妖族的,只是恰好被他撞上了。
這是仇恨光環又起作用了?
“下次一定通知殷姑娘。”他應付道。
“那可說定了!”殷繡晶嬌滴滴地道,眼神嫵媚,動人之極。
軒轅定國將殷繡晶拉到一邊,道:“我說,你該不會真得對凌寒動心了吧?”
“怎麼,吃醋了?”殷繡晶拋過一個媚眼。
軒轅定國打了一個機靈,連忙搖頭,道:“你可不要把我拖下水,我可惹不起你這個妖女!不過,你真要動心了,可得抓緊,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凌寒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殷繡晶訝然,軒轅定國居然對凌寒有這麼高的評價?
雖然凌寒表現出了驚人的武道天賦,但又不是沒有一開始天賦驚人,可慢慢就黯淡無光,泯然衆人的先例。
以她蝕月大帥孫女的高貴身份,家族又怎麼肯將她許配給一個只是武道天賦突出的人?
——按家裡的意思,是想將她許給哪一位皇子。
她不由朝着凌寒看去,這小子到底有什麼了不起,居然讓軒轅定國如此推崇。
正在這時,只見一名中年男子向着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龍行虎步,充滿了霸氣。
“七皇子!”
“殿下!”
軒轅定國和殷繡晶連忙向那人抱拳行禮,這位正是陳風炎的第七子陳泰清。
陳泰清擡擡手,排名靠前的幾位皇子都是繼承到了當今聖皇的強大血脈,實力到底有多強還不知道,但氣場卻是強大之極,讓人一見之下就會心生景仰。
凌寒也抱了抱拳,道:“殿下。”
陳泰清笑盈盈地打量着凌寒,道:“前些日子拜見父皇的時候,曾聽父皇說起過你,言下充滿了欣賞。”
殷繡晶更加吃驚了,連聖皇陛下都會在兒子面前提起凌寒?
乖乖,這傢伙到底幹了什麼?
凌寒則是一笑,道:“殿下謬讚了。”
“哈哈,過份的謙虛就是驕傲了,孤王又怎麼敢胡謅父皇之言呢?”陳泰清大笑道,他頓了一下,道,“凌寒,孤王正缺人手,你可願意爲孤王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