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技驚四座?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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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再次看向凌寒時,目光中莫不帶着狂熱,就是三位丹道巨頭也不例外,將七轉破厄丹放回了玉瓶中,恭敬無比地還給了凌寒,有若看着着一尊神祇。
這絕對是未來的丹道王者,值得所有丹師頂禮膜拜。
凌寒淡淡一笑,道:“我現在是地級丹師了吧?”
“是,必須是!”隆永長等三位巨頭都是連連點頭,這不但是地級丹師,甚至立馬還能成爲地級中品、上品丹師,牛逼得一踏糊塗。
凌寒看向已經面無人色的成飛軍,笑道:“小成,還不拜見本大師?”
成飛軍將嘴脣都咬得快要出血了,現在連三名地級丹師都承認了凌寒的身份,衆目睽睽之下,他如何好耍賴?可凌寒剛剛纔殺了他的弟弟,他怎麼能夠對着凌寒下跪?
要是跪下去的話,他的人生都要完了。
“哼,你還沒有拿到丹師證明,你說你是地級丹師就是?”他果然還是耍賴了。
隆永長立刻露出了不滿之色,道:“成飛軍,凌大師剛剛將七轉破厄丹煉製出來,難道你不是親眼所見了?而且,我等三人都可證明,你還在懷疑凌大師的身份,這是什麼意思?”
成飛軍一咬牙,道:“反正,除非他能拿出地級丹師的身份證明,否則我是萬萬不信的!”
這裡的星耀殿是沒有資格發放地級藥師的身份證明,必須先上報北域的丹師協會總部,經過一連串的步驟之後,丹師證明才能發放過來。
走完這些流程,怎麼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成飛軍就是利用這點,死不認輸。
凌寒淡淡一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敢耍賴闖到他的頭上,這不是找死嗎?
他向着成飛軍大步走去。
“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成飛軍冷笑,他的丹道實力確實不如凌寒,但在戰力上卻是絲毫不慫,他可是涌泉七層!
凌寒伸手,向着成飛軍抓了過去。
“放肆!”成飛軍哼了一聲,起手反擊。
啪!
區區涌泉七層又怎麼可能是凌寒的對手?他的手才擡起來便被凌寒鎮壓,不由睜大了雙眼,露出無法相信的表情。
“在我面前耍賴,你哪來的自信?”凌寒嘭嘭嘭就是一連串的老拳招呼了過去,打得成飛軍慘叫連連。
衆人都是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勸架。
凌寒可是地級丹師啊,而且極可能超越隆永長三人,成爲地級中品甚至上品丹師,誰願意得罪他?再說了,確實是成飛軍賭品不好,明明輸得徹頭徹尾,卻還在負隅頑抗,完全是自己討揍。
將成飛軍揍成死狗一般後,凌寒拎着他,向着衆人一笑,道:“我和他還有筆賬要算,去去就來。”
衆人只以爲凌寒還要飽揍成飛軍,忙不迭地點頭,敢和一位大丹師頂扛,這是活該啊。
凌寒拎着昏迷的成飛軍來到一間丹房,這裡的牆壁可不是透明的,他立刻身形一閃,帶着成飛軍進入了黑塔之中。在這個空間中,他是神靈般的存在,要剝奪成飛軍的異火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果然,一團青色的火焰立刻從成飛軍的身體中浮現出來,而凌寒體內的異火也立刻露出興奮之意,向凌寒發出“依呀呀”的念頭,想要吞噬這團青焰。
凌寒一甩手,赤紅色的異火頓時浮現,毫不猶豫地向着青焰撲去。
兩團火焰頓時打了起來。
這是異火之間的戰爭,誰贏了誰就能吞噬對方,使己身得到成長,可對手將永遠消失。這樣的戰鬥凌寒也無法插手,哪怕他是這裡的主宰。
不過,凌寒的異火乃是從一位破虛境強者身上蘊育出來,品階極高,而且又得了黑塔的增強,實力大增,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兩團異火開始融合,肉眼可見,青色的火焰正在消失,而赤色的火焰則是越來越明亮。
凌寒心中已定,便帶着成飛軍離開了黑塔,隨手將他扔到一邊,若非因爲異火,他豈屑與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這回剛好要認證地級丹師,順便收一道異火,倒也算是收穫滿滿。
來到大殿時,隆永長諸人早就等在了那裡,莫不向凌寒表達了恭賀之意。
凌寒一一謝過,然後帶着虎妞回客棧,約定過幾天再來。
他總得要拿到地級丹師的證明才能離開,因此確實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不過隆永長三人承諾會盡快把凌寒的身份證明弄來,不會讓凌寒久等。
諸禾心把凌寒晉級地級藥師的事情一說,頓時讓廣元諸人目瞪口呆,纔過去了幾天而已,凌寒便從玄級上品丹師晉入到了地級,這讓人怎麼相信?
但他們立刻又興奮起來,跟着一位地級丹師,以後還怕沒藥吃嗎?
唉,註定要當藥罐子了,讓別人羨慕去吧!
美其名曰說要給凌寒慶祝一下,實際上卻是想要大快朵頤,畢竟凌寒的那些瓜果蔬菜還有肉類實在太美味了,讓他們一直惦念着。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凌寒擁有一座可以供應整個雨國的菜園子,否則他們也不會偶然才提下這樣的要求,在他們想來,這些人間美味肯定是稀有無比。
……
是夜,小鎮北部一座幽靜的院落。
成飛軍穿着一身黑衣,好像做賊似的出現,在門上三長兩短敲了五下,吱呀一聲,房門打開,出現一個十四五歲的童子,卻是木無表情地讓開了一條去路,沒有說一個字。
成飛軍身形一晃,進入了院子,腳下快行,只是幾步之間就來到了主廳中,一名奇貌不揚的老者正坐着喝茶,只是仔細看的話,他的臉色有些出奇得白。
“拜見羅大人!”成飛軍連忙跪下行禮,囂張傲慢的態度早已不翼而飛。
“十天一稟,爲何提前過來?”羅姓老者開口,聲音沙啞,透着一股子的陰森。
這時,那名童子也走進了主廳,站在了老者的身後,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模樣,一張臉紅紅白白的,說不出的古怪,原來是抹了粉和胭脂。
一個少年郎抹什麼粉和胭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