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可不止是簡單地影響了競技場的人員安排,甚至讓陰河仙王都是出面,這樣的能量實是驚人。 ?
“6離,你現在還真是不得了!”楊笑玲開口,帶着冷笑。
明明看到她就坐在這裡,可6離不但沒有對她恭敬行禮,甚至只若未見,這膽子也太肥了。
“楊笑玲,想上本少的牀嗎?”6離看向楊笑玲,放肆地掃視着她的胸、臀、腿,毫不掩飾他的**,“今天晚上,本少就給你這個機會。”
楊笑玲不由臉色森冷,她喜歡玩弄男人沒錯,但她可是主動的那個,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把她當作玩物。
6離又是什麼東西,敢在她面前放肆?
唐遠不由在心中冷笑,6離真是得意忘形了,居然連楊笑玲都敢調戲,不知道這頭毒蜘蛛的狠辣嗎?
自己找死,活該!
“你這張嘴欠抽!”楊笑玲出手,向着6離抓了過去。
她是四重天仙王,而6離只是二重天,差距大如天地,這一抓根本不是6離可以抵禦的。
刷,劍光一閃,驚耀長空。
楊笑玲頓時暴退,她驚駭地低頭,只見左胸上赫然多了一道傷口,正有鮮血汩汩涌出來,深可見骨,若是再深一點,那她的心臟都會被破壞。
她擡起頭,只見6離的身前已是多了一個年輕人,正緩緩收劍,鮮血則是順着劍尖流下。
這是阿猿,剛纔正是他及時出手,不但將6離護住,甚至還將楊笑玲輕創。
三重天仙王而已,卻能一劍傷四重天,妖孽無比。
6離哈哈大笑:“玲姐,還是乖乖來本少牀上吧,本少那方面的功夫不錯,保證讓你爽飛天。”
楊笑玲的媚臉陰沉如水,她震驚於阿猿的實力驚人,但更讓她不解的是6離的大膽,手下人傷了她,他不但沒有驚慌失措,而且還敢調侃、甚至羞辱自己。
他倚仗的是什麼?
唐遠和趙雙也不能理解,但他們可以肯定的是,6離絕不是笨蛋,所以他不可能憑白無故就起神經來。
“玲姐,相信本少,你會乖乖爬上本少的牀,在本少的身下承歡的。”6離再次調戲楊笑玲,但說了這句之後,他又看向唐遠。
“唐遠,你也一樣,本少可以跟你打個賭,你會跑到本少的府第,舔跪本少,求本少收你做小弟。”
唐遠雖然心中七上八下,可聞言還是大怒,道:“6離,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吧,本少要是會向你投降,那本少還不如做個女人算了!”
6離露出邪氣的笑容,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是先坐下看戲吧,本少要看看這個敢忤逆我的小子是怎麼被大卸八塊的。”
唐遠三人雖然不爽之極,可阿猿木無表情地按劍直立,卻讓他們完全得沒有脾氣。
除非請出高手來鎮壓阿猿,不然他們根本奈何不了6離。
三人也是氣鼓鼓地坐了下來,一邊看着場中,一邊在心中想道,待回去之後定要好好地調查6離,爲什麼突然膽氣大壯,到底是擁有了怎樣的後臺?
他們這邊心情各異,而在場中,凌寒與牛大的戰鬥也要開始了。
“人族小白臉,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牛大森然說道,“在任何一個與你有關的人沒有死掉之前,我都會讓你活着,眼睜睜看着這些人一個個死在你的面前。”
凌寒不爲所動,衆女全在空間仙器中,其他人全部死光了也沒有關係,因此,只要他沒事,那衆女便也同樣無事,他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他展顏一笑:“我得謝謝你。”
謝謝自己?
牛大怎麼也沒有想到凌寒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他愣了一下,才道:“謝我殺了你嗎?”
“牛肉快吃完了,你送的真是及時。”凌寒笑道,目光掃着牛大,帶着挑剔。
這是在挑食材的目光啊!
牛大不由暴怒,這小子吃了他的弟弟,又把他當成獵物了?
“你纔是我的獵物!”他大吼一聲,忍不住出手了,咻,一道銀光向着凌寒砸了過去。
他可是五重天的帝星,實力比之牛二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生命指數更是飆進了一萬點,甚至接近一萬一的高度,便是凌寒也不敵。
凌寒身形閃動,將銀光讓過。
嘭,銀光砸到了競技場邊緣的牆壁上,直接嵌了進去,但還是留下了一截尾巴在外面。
這是一隻銀色的鐲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堅硬得嚇人。
“來!”牛大對着鐲子虛空一抓,咻,鐲子立刻倒飛回來,重新落進了他的蹄子裡。
凌寒的心中有怒火在燃燒,他不懼牛大,可牛大的出現顯然不符規矩,他幹嘛要吃這個虧?他高聲道:“我要換個對手!”
按照競技場的規矩,他有三次換對手的權力,用掉這個權利之後,他的連勝也會作廢,需要從頭開始。
牛大自然不會理會,再次揮動鐲子砸向凌寒。
解說則是一愣,凌寒的要求符合情理,可牛大的出現已經壞了規矩,卻得到了陰河仙王的支持,這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了。
他到底要不要聲呢?
就在這時,他又聽到了聲音,給了他指示。
他立刻凜然聽命,然後大聲道:“陰河大人說了,戰鬥繼續,這場戰鬥一定要以死亡來終結。”
什麼!
就算這個競技場以“死亡”來命名,可還是有一線生機的,那就是隻要逃進生命通道,另一方就不能再做追擊。
當然了,出去了還能打、還能殺,這是個無法無天的地方。
可在青鬼仙王的地盤上,那讓你守規矩就得守規矩,這是一位仙王的威嚴。
現在……居然一定要以一方的死亡來終結?
想也不用想,死戰的話,肯定是凌寒掛掉了。
這不是擺明了要凌寒死嗎?
凌寒聽在耳裡,不由冷笑,還真是欺人太甚!
他殺機如沸,看向牛大。
饒是牛大修爲更高,戰力也過了凌寒,但還是被這一眼看得心中直打鼓,有一種寒意滋生。但他立刻按捺了下去,這是殺弟仇人,他定要殺掉。
“人族渣渣,你再瞪我又有什麼用,改變不了你註定要死的命運!”他揮舞了一下銀鐲,這鐲子立刻變大,化成了一個直徑足有四尺的圓環。
他揮動着銀環,向着凌寒當頭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