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
凌寒自己也能解決這個衍化體,但絕沒有如此得輕鬆。
三界塔,不愧是至寶。
這只是有限度地動用一下,而且還要受限於他的境界,這威力就如此可怕,那以後還得了?
只是爲什麼之前不能收取呢?
凌寒想了想,心中有一絲恍然。
收進黑塔之後,那就真得在他的完全控制之內,那麼必然要求黑塔揮出來的威力得碾壓對手好幾倍,才能收取了進去。
黑塔當然比那衍化體強,可現在能夠揮出來的威力卻還無法達到幾倍之多。
女皇花費了一些手腳纔將那衍化體幹掉,她一來戰力不及凌寒,二來也沒有動用仙胎之力,三來更沒有黑塔,因此她的度要慢上一些。
接下來,對手再現。
“時光流逝!”凌寒動用了時間規則,一掌按出中,那尊衍化體直接消散了。
不是被恐怖的力量震碎的,而是他這一掌中衍化着無盡的時光加,直接把對方催化到了老死消散的地步。當然了,如果將對手換成一個正常的人,那效果絕沒有這麼好。
因爲仙人壽元無限,時間流加老化了又如何呢?受影響的只是攻擊罷了。
可這些衍化體不同,他們是天地之力形成,絕不可能存在太長的時間,因此在時光加之下就迅瓦解了。
接下來,凌寒試用了殺戮規則。
他一劍劃過,煞氣沖天,瞬間就把這道衍化體撕成了碎片。
三道規則之力,都是威力強得驚人。
試過之後,凌寒心裡有數,也就不再浪費時間,看到衍化體出現就直接出手,一路橫掃,度比之先前要快出了一大截。
之前,他和女皇只是皇者,雖然衍化體的實力也要弱了許多,但帝者對同階的碾壓和皇者又是完全不同的。
凌寒主攻,女皇幾乎不用出手,兩人的行進度頓時暴漲,向着山頭而去。
一晃眼,又是幾天過去。
嚴仙路雄心萬丈,山巔已是近在咫尺,而他可以肯定,這份天地大機緣還沒有被人取走。
果然,他纔是註定能夠成王的人。
絕世天驕。
他大步而行,雲霧散去,只見前方有一塊大石,丈許方圓,表面平層,可以看到有一個個符號在閃動,好像擁有着生命似的,在微微鼓動着。
這是永昌仙王在悟道時所坐的大石,一個紀元下來,不但沒有消退了大道痕跡,反倒在天地的加持之下,起了特殊的變化。
絕不是每個仙王成道時都能引動天地交感,留下這樣瑰寶,也只有永昌仙王這種級別的級大能纔可以做到。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坐上大石,仙王成道,天地生輝,這塊石頭留下了一丁點的仙王源力,但經過一個紀元的衍化,這份源力化成了無上秘寶,可以全面提升武者。
其實,這和天火仙王化道而成的仙王焰差不多,只是天火仙王更加決斷,將自己都給煉化了,不像永昌王,只是留下了一丁點的好處。
因此,這遠遠不可能與天火仙王的焰心相比,可一個紀元的天地加持,仍是至寶中的至寶。
近了,近了,哪怕是嚴仙路都是露出了一抹激動之色,只要坐上那塊石頭,一個紀元的天地積累便會涌進他的體內,給他無盡的造化,極可能追上那幾個逆世妖孽。
他的腳步不由地快了幾分,那是因爲心中的激動。
石頭會如同有了生命似的,是因爲在這裡的天驕足夠多,而戰鬥也足夠激烈,這才引起了天地交感,與仙王成道石共鳴,形成了某種特殊的變化。
一步兩步三步,他的腳下越來越急,而距離那塊仙石也只剩下了咫尺之遙。
突然之間,他心中生起了一股強烈的警兆,猛地將手一擡,掌心涌出一個白色的光符,然後放大,浮現出一頭土黃色的玄龜來。
嘭!
一道攻擊打了過來,轟在光符上,頓時虛空都是一顫,好像空間要撕裂了一般。
“山季同!”嚴仙路頭也不回,淡淡說道。
“你是不是後悔了,不應該邀請我過來?”山季同從遠處走了出來,神情從容,好像閒庭信步似的。
嚴仙路淡淡一笑,卻看也不看山季同,而是盯着另一個角落,道:“勞兄,還不出來,想要躲到什麼時候?”
山季同頓時色變,因爲他根本沒有現還有勞鬆在暗中守着,要是他剛纔與嚴仙路激戰的話,那極可能被對方趁機搶了機緣。
問題就在這裡,他沒有現勞鬆,可嚴仙路卻是現了,至少在感知力這個方面,兩個人的差距真是有點大。
當然也有可能是嚴仙路在故弄玄虛,想要擾了他的道心。
“呵呵,嚴兄果然耳目聰慧,我這蛇息仙功自信可以連分魂境都能瞞過,卻被嚴兄一眼就看穿了。”一聲輕笑中,勞鬆走了出來。
山季同原本就難看的臉色不由地更加黑,果然,嚴仙路的感應力在自己之上。
嚴仙路淡淡一笑,道:“我倒並非現了勞兄的存在,只是想到,既然山兄都出現了,那勞兄應該也在左近。”
靠,居然是在虛張聲勢!
山季同頓時有種吐血的難受,沒想到像嚴仙路這樣的天驕居然也會使詐,萬一勞鬆真沒有在這裡,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勞松原本笑盈盈的臉不由變得十分尷尬,他盯着嚴仙路,突然又綻出了笑容,居然有種強烈的嫵媚感,道:“不愧是嚴兄,心智、實力都是世間頂尖。”
嚴仙路只是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確實感應到了勞鬆的存在。
因爲他是仙道體,與大道相合,那麼,身邊多了另一個人,他又怎麼可能感應不到呢?
這個就不用說了,有些能力只要他知道便行。
“機緣就在面前,實力強者得!”他說道,整個人的氣勢頓時一變。
原本他彷彿一把絕世神劍,但套上了鞘,鋒芒不顯,但現在神劍卻已經出鞘,散出了驚天的光芒。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他向着勞鬆和山季同說道,語氣從容,好像只是說了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