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嚴青師兄正面硬拼?
何來的勇氣!
嚴青師兄可是二階王者,如今又站在恆河境大極位的巔峰,便算凌寒是三階王者又如何,兩人足足差了三個小境界,這豈是二階與三階王者的差距所能彌補。
如果凌寒撒腿就跑的話,那同是恆河境,速度差不多,嚴青還真沒有把握把凌寒攔下,可正面硬拼,呵呵,呵呵呵呵。
自取其辱!
大手按落,如蒼天墜落。
血鴉迎上,血羽如箭。
咻咻咻咻,血羽率先打到了大手上,只見那隻可怕的巨手立刻開始瓦解,而血羽威勢不減,繼續向着嚴青飛射而去。
什麼!
看到這一幕,其他老生全部嚇傻了。
這這這這這,什麼情況!
嚴青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雙手揮舞,向着這些血羽轟了過去。
“綠河陣!”他大吼一聲,渾身骨骼發光,一道綠光從額頭涌出,在他的身周化成一個大陣。
八院弟子,當然個個都修了以身化陣。
綠河陣,十五階陣法,在十五階中也能排進前十,但也只有第十,沒有進前五也沒有進前三。不是嚴青不想再烙印更強的陣法,而是身體支持不了。
但綠河陣的品階也高得嚇人了,一般的恆河境大極位只能烙印排名在五十開外的殺陣,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天,嚴師兄居然被逼用出了綠河陣!”
“這位小師弟真是逆天了,一出手就把嚴師兄逼到了這樣的地步。”
“不過,也只是如此,綠河陣在十五階殺陣中可排進前十,此陣一出,便只有大圓滿的幾位師兄可以匹敵。”
“確實如此,排名前十的殺陣其實都不輸十六階一些排名低的殺陣。”
衆人都是搖頭,自然認爲凌寒是輸定了。
亂星女皇和天鳳神女則是自信滿滿,她們可是知道凌寒烙印下了血鴉陣,那是什麼級別?
十五階中的第一殺陣,而且還是毫無爭議的!
咻咻咻咻,血羽打過來,卻轟不破綠河陣的防守,紛紛折斷。
這在衆人的意料之中,轟得破纔是咄咄怪事,便是嚴青也露出一抹傲然之色,覺得自己是不是過於緊張,小題大作了?
再怎麼樣,凌寒的境界擺在那呢。
可就在下一刻,他臉色大變。
血鴉襲到了,只是嘴一劃,便將綠河陣撕了一個口子出來,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這!
嚴青連忙催動陣法,融入了本身的元力,要化解這一擊。
可血鴉彷彿萬劫不染,什麼攻擊打上去都是立刻化成飛灰,振翼之中,已是撲到了他的身前。
嘭!
嚴青立刻被震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好像一道血色的彩虹,悽美無比。
啪,他摔到了地上。
全場,一片無聲。
每個人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凌寒這是打了雞血還是吃了藥啊,也太猛了吧。
嚴青呲着牙爬了起來,臉上並沒有敗給一個後輩的恥辱之色,而是用手指着凌寒,滿臉的驚駭:“血鴉陣,你合的是血鴉陣!”
噗!
頓時有許多人噴了出來,原本還死一般的寂靜立刻被打破了,人人都是發出驚呼,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血鴉陣?十五階陣法中排名第一的血鴉陣?不可能!”
“我也不相信!”
“就算是任非雲任師兄,當初在恆河境大極位的時候也只是融入了排名第七的火風赤雲陣!”
“蔡淼師兄是排名第八的玄武金陽陣。”
“奇天師兄天賦異稟,體質特殊,融入了排名第六的冰蠶黑滅陣。”
“最厲害的餘師姐也只是融入了排名第五的白虎六道陣。”
“前三的殺陣,據說是不可能融入體內的,因爲身體根本不可能承受。”
衆人都是抱頭,一萬個不能相信、不敢相信。
“凌師弟,那……那可是血鴉陣?”嚴青只想確認這點。
這一招既然用了出來,即使現在不說,日後也會被人推究出來,凌寒便點點頭,道:“不錯。”
真的是……血鴉陣!
逆天了,逆天了,竟真得有人成功了!
“等等!”有人突然眼睛都直了,“他、他可只是恆河境小極位啊!”
“嘶!”
一石激起千層浪,之前大家只是震驚於有人可以融合血鴉陣,被這個不可思議的事實給震到了。但現在被這麼一提醒,才發現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
——凌寒根本就只是恆河境小極位,按理只能融合十三階的陣法。
我去,你是要牛逼上天了嗎?
每個人都是張大了嘴巴,吐着舌頭,只有這樣才能稍稍表達一下此時心中的震驚,一萬隻草泥馬奔過都不能平復心臟的狂跳。
你丫真要到了恆河境大極位,不是能融合聖級陣法了?
這卻是他們想多了,一來聖級的跨越太大,凌寒只有修出恆河極境才能將神骨強度提升到聖級,二來聖級陣法需要掌握對應的天地規則,那就要求聖級的境界,哪怕凌寒修出仙金般的神骨都是無用的。
可就因爲他們不知道,纔會更加震驚啊,因爲照此類推……凌寒邁進恆河境大圓滿,甚至連聖人都能屠了。
凌寒看了眼全部石化的老生們,打了個響指,道:“媳婦,我們走。”
女皇大人和天鳳神女一左一右相伴,凌寒志得意滿,這可比剛纔轟敗嚴青要來得威風霸氣多了。
出了武院,凌寒取出穿雲梭,但這隻能容納兩人,亂星女皇便先進了黑塔,讓凌寒與天鳳神女可以好好地“談心”。
這個媳婦真是善解人意,體貼無比。
凌寒和天鳳神女談着談着身上的衣服就沒了,雖然穿雲梭中空間不大,折騰起來有些展不開手腳,可小也有小的好處,有種別樣的刺激。
“我要給你生個猴子!”激情巔峰時,天鳳神女咬着凌寒的肩說道。
“那得多來幾次。”凌寒一本正經地道,開始第二輪、第三輪的征伐,既然媳婦有要求,他自然要鞠躬盡瘁,努力耕耘了。
卿卿我我,倒也不會覺得時間難過,轉眼半年過去,穿雲梭停了下來,已是來到了指定的星空座標。
“這裡……怎麼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