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司徒林慘叫,趙苦雖然憤怒,可他更冤啊,怎麼憑空無故就被爆打呢?
“苦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苦少,手下留情啊!我不過爲你找了個美女,你若是不滿意,咱們可以再換!”
“換你妹啊!”趙苦的眼睛中都要噴出火來了,居然還敢提這件事?
他更加怒了。
若是可以,他當然想玩那樣的絕色美女,要關鍵是,凌寒可是有創世境的背景,連他的法旨都是無法建功,這樣的煞星怎麼惹得起?
“你這個混蛋,我要抽你的筋、剝你的皮!”趙苦大打出手。
他是標準的二世祖,哪會有什麼畏懼,一拳下去司徒林便斷臂折骨,只是幾拳而已,司徒林便面目全非,離死不遠。
可憐的是,司徒林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揍。
多冤啊!
“住手!”一聲冷哼中,只見一道人影從二樓上躍落下來,那是一個身形高大的老者,看上去六七十歲的樣子,但身板結實,精氣神極旺。
他是司徒家的一位大人物,名爲司徒見遠,雖然不是老祖級別,但邁進了星辰境便是大人物,而且還是大極位的存在,與趙苦可以比肩。
小輩之間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但現在顯然是要打出人命了,因此不管趙苦的來頭有多大,他都不可能再坐視下去,否則司徒家的人在聚風城被人活活打死,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老東西,你也敢對本少指手劃腳?”趙苦盡顯紈絝子弟的作風,比不上他家族勢力的,他就敢往死裡得罪。
司徒見遠差點氣爆,自從邁進星辰境之後,何曾被人當着面斥爲老東西的?他哼了一聲,道:“放人!”
他也知道趙苦這種人的爲人處事風格,因此索性也懶得理論,就是讓對方放人。
“本少要是不放呢?”趙苦根本不在意,除了擁有創世境背景的凌寒他幹不過,餘子碌碌,還真沒有被他放在眼裡。
——就算是當朝皇室的人,他也不是很忌憚,不就是拼爹嘛。
“那只有得罪了!”司徒見遠出手,向着趙苦抓了過去。不過,他下手很有分寸,只是爲了將司徒林救出來而已。
“也敢與本少動手?”趙苦冷哼,他身上有銀色的光芒閃動,神威凜凜有若天神,向着司徒見遠反擊而去。
銀龍戰甲發威,爲他提供了幾乎無敵的防禦,這是恆河境以下都不可攻破的。
司徒見遠的實力本來就只與趙苦相當,現在再加上銀龍戰甲,自然是完全落在了下風。這還是因爲趙苦將大把的神器都給了凌寒,否則只要有一張法旨祭出,那瞬間就能將司徒見遠轟殺成渣。
還好,司徒見遠也沒有與趙苦死嗑的想法,他故意引趙苦追擊自己,再將對方甩掉、折回,終是將司馬林救下。
可憐的司馬林滿臉都是鬱悶,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打,這讓他心中堵了一口怨氣,怎麼也咽不下去。甚至,因爲這樣的重傷他本該暈死過去的,可現在卻是將雙眼瞪得渾圓。
若不弄個清楚,他真是死不瞑目。
“嘿嘿,寒哥,好久不見了。”趙苦向着凌寒打起了招呼,他見凌寒並沒有露出怒容,心中也是大定,不然他可沒有這麼容易罷休,肯定要盯着司馬林幹了。
噗!
司馬林一口老血終是噴了出來,原來如此啊。
難怪趙苦差點爆了他的菊花,人家居然和凌寒早就認識的,他這麼挑撥離間肯定惹毛了趙苦啊!
還有,趙苦這樣的二世祖都是恭稱凌寒爲哥,那麼凌寒又擁有怎樣的背景?
怎麼也得是恆河境!
嘶!
司馬林又想吐血了,只覺菊花一緊,不妙之極。
“咱們挺有緣份的。”凌寒笑道,他對趙苦身上的那件銀龍戰甲是念念不忘,要是可以搶過來給天鳳神女就好了。
“寒哥也是爲了太一玉髓心而來的嗎?”趙苦小心翼翼地道,要是他老爹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他的親生兒子。
凌寒點點頭,道:“你也是爲此而來?”
“不!不!怎麼可能!”趙苦連忙搖頭,開玩笑了,他哪裡敢和凌寒爭,“我是來替寒哥保駕護航的,看誰敢和寒哥搶,誰搶我就對付誰!”
“不錯,挺有眼力的。”凌寒笑道。
趙苦頓時雙眼放光,雖然他現在裝孫子,可要是和凌寒打好關係的話,他豈不是有創世境在背後撐着?那整個大赤陽帝朝他不是能夠橫行了,想殺誰就殺誰,想睡誰就睡誰。
想一想,就讓他有點小激動哩。
“寒哥,請!”趙苦恭敬地引着凌寒進入拍賣行。
司徒見遠看着兩人消失之後,這才向着司徒林喝問道:“怎麼回事?”
司徒林只覺委屈無比,他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事情偏偏那麼巧,他花費了偌大代價將趙苦請過來,本來是想借力的,結果卻是抽了自己一耳光。
“廢物,回家族去好好反省!”司徒見遠哼道,若是因此得罪了趙苦,被趙家記恨上,那聚風城以後就可能要從三大家族變成兩大家族了。
司徒林哪還敢吱聲,只得灰溜溜地離去,一走,渾身上下都有碎肉掉下來,血流了一地,慘到家。
拍賣行中,趙苦則是如同小弟似的,帶着凌寒進了一間包廂。
這其實是司徒林預定的,現在卻被趙苦借花獻佛給了凌寒。若是司徒林知道的話,必然會再吐幾口老血,生生氣死都不是沒有可能。
包廂中,趙苦那叫一個目不斜視,明明天鳳神女便在邊上,他愣是沒有看上一眼,簡直比正人君子還要正派,讓凌寒都是有些臉皮抽動,這他瑪德也太會裝了。
不多時,拍賣開始。
凌寒對其他東西都沒有興趣,這一次是專門盯着太一玉髓心來的,因此,他一直閉眼假寐,而趙苦則是在一邊滔滔不絕地說着,極盡討好之能。
“各位,接下來要拍賣的,便是太一玉髓心!”拍賣師大聲說道,一下子就點燃了所有人的熱情,“底價五千萬真元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千萬!”
“五千萬!”趙苦立刻大聲叫道,“我爹是趙祖翼,誰敢跟本少爭?”
這位二世祖囂張無比,爲了拍凌寒的馬屁,他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