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越幾星戰鬥，本身就是有前提的。”凌寒想了想，“如我，掌握了七殺鎮魂術，若是遇到一個高出九星的人，便是甲吧。甲並沒有修神識防禦之術，那我以七殺鎮魂術壓制，降低甲的戰力，至少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戰勝。”
“這麼說的話，我便擁有越九星的戰力。”
“可再遇到一個人，爲乙，他明明只比我高出八星的戰力，卻是修了神識防禦之術，我極可能落敗。”
“那我的戰力又在八星之下。”
“可因爲乙並沒有修煉神識攻擊之術，自然不可能是甲的對手，這就奇怪了，我能贏甲，甲能贏乙，乙又贏我，這戰力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算了。”
徐老頭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你現在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其實，就像破虛境是以力量來衡量的，神級的戰力也是建立在力量上的，畢竟，力量纔是根本。”
“幾星幾星天才，指的應該是力量，而不是戰力。”
“當然，力量強並不一定能夠贏，這也很正常。因此，幾星天才只是從力量的角度來衡量一個人的戰力，卻是最最重要的數據。”
“沒有力量，一切都是白搭。”
凌寒點頭，確實應該這樣，因爲兩個人力量相同，可修煉了不同的秘法，威力不同，導致兩個人的實力出現明顯的差距。
這不是天才不天才、努力不努力的問題，完全就是因爲修煉了不同的法。
那照這麼說，他就是五星天才了，不過，這並非他的極限，他發現自己的力量還在超越境界地增長，有可能達到六星層次。
“你在破虛境達到了二十星力量，這說明你在之前的境界中都修到了完美，否則絕不可能達到破虛二十星的力量。”徐老頭又道，“但是，你如果就這麼修到山河境大圓滿顛峰，力量最多越六星。”
六星，這還不夠牛逼嗎？
五星天才也只是存在於傳說中，甚至這可能還是夾雜了秘法的關係，不一定達的到。
“呵呵，少年，宇宙之大，超乎你的想像！在神界中，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徐老頭搖了搖頭，“老頭子年輕時也曾走南闖北，見識過許多的天才，才知道之前一直是坐井觀天了。”
凌寒肅然，道：“還請前輩教我！”
徐老頭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這個年輕人不驕不躁，難怪可以走得這麼快、這麼遠。他露出一抹回憶之色，久久才道：“武道的極限，應該是十星！”
噗！
凌寒差點噴了出來，五星就只存在於傳說中，現在極限居然是十星？而且，徐老頭說得十星，必然是力量上的十星，而並非靠秘法上的優勢，產生的戰力增幅。
可能嗎？十星？
他已經夠牛了，把每個境界都是修煉到了完美的地步，可徐老頭也說了，他最多達到六星的層次，這距離十星還差了近乎一半的距離。
“想要跨越大境界戰鬥，唯有十星天才！”徐老頭悠悠說道，“這一道鴻溝，便是九星天才也只能仰望，你就是山河境大圓滿巔峰，可遇上日月境小極位初期，九星天才也只能低頭。”
凌寒不由激盪，從來沒有聽說過山河境可以逆轉日月境的，可要能成爲十星天才的話，便能化不可能爲可能。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自己必須是山河境大圓滿巔峰，而對手則是日月境小極位，不然十星天才也是枉然。
“可是前輩，您也說了，我便是每個境界都修到了完美，那也只能達到六星的力量。”凌寒不解地道，這不是一個無解之題嗎？
徐老頭呵呵一笑，道：“年輕人，耐心一點。”他站了起來：“隨老夫走走。”
兩人還是去了湖邊的密林中，徐老頭才道：“你可知道，所謂的山河境大圓滿……其實並非圓滿！”
凌寒頓時心中一顫，不是圓滿狀態？
“山河境真正的極致，乃是五座山河，而非四座！”徐老頭終是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凌寒張大了嘴巴，真得被驚到了。
山河四境，這是公認的武道鐵律，大家都是這麼修煉的，修出四座山河，便能開始鑄日月，挺進下一個境界。
可現在他卻被告知，原來還能修出第五座山河！
那能不能再修出第六座、第七座？
“呵呵，五座就是真正的極限，不可能再修出更多！”徐老頭搖頭，“這相當於讓你多修了一個境界，也是修成十星天才唯一的可能！”
凌寒又不解了，道：“那從六星到十星，豈不是出現了斷層？”
七星八星九星跑哪去了？
徐老頭大笑，道：“你以爲，修出第五座山河之後，就一定可以達到極致嗎？有些人只是修出了山，有些人雖然修出了山河，卻並沒有達到完美，因此，便有了七星、八星、九星天才。”
原來如此。
凌寒一愣，道：“照這麼說，日月境也能修出五輪日月？星辰境可以修出五顆星辰？那不應該還有十一星、十二星天才？”
“孺子可教也！”徐老頭呵呵笑道，“不過，有一點你錯了。”
他豎起一根手指，道：“只有每個境界都修到真正的極致，你才能一直保持十星的力量，否則，在一個境界沒有臻至完美，力量就會跌落下來，成爲九星、八星、七星。”
凌寒哦了一下，原來要保持十星的力量是如此艱難，得在每一個境界都是修到極致。
“前輩，你見過十星天才嗎？”他問道。
徐老頭的眼睛裡猛地爆發出一道兇光，臉皮都是有些哆嗦，久久才平靜了下來，道：“老頭子倒是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聽說過有這麼幾個天縱之材，被稱爲年輕王者，真正得無敵於一個境界。”
凌寒震驚，不但有，而且還好幾個？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想要達到破虛二十星的力量，必須得到天地嘉獎，否則只能達到十七星，最後三星是屬於禁忌的層次。
徐老頭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你以爲，神界的大能要送族人進入小世界，讓他們開天上來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