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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山區,上海市下屬的一塊行政區域,它是劃分區域裡面的貴族區,與之並列的還有南匯區、奉賢區、嘉定區、崇明區。
此時,正值上午十點半,寶山7號路16號樓前,一個眉清目秀,年紀輕輕的男子與另一個男人交談着,最終他接過了中年男人遞過來的鑰匙。
直到那中年男人轉身離開之後,年輕男子重新上前打開了大門的門鎖,餘光警惕的掃視了四周情況後,這才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年紀輕輕的男子右手提着黑色的布袋,布袋裡的東西看起來很沉,但它包裹的卻是密不透風,無人知道那裡面是什麼。不過,偶爾會有鋼鐵的碰撞聲從黑色布袋裡傳出來。
樓房是二層式的哥特式建築,具有典型的西方風味,年輕男子拿着黑色布袋直奔二樓而去,上了二樓之後,男子快速打開黑色布袋。
只見,黑色布袋裡躺着槍支分解後的各個部件,男子一臉沉着,開始裝配槍支。槍栓!槍膛!速度之快看的人眼花繚亂。
不出一根菸的時間,槍支已經裝套完畢,槍支正是日本軍隊最新服役的狙擊步槍九七式,最後,男子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帶着小孔的黑色長管,根據這些物品,可以判斷,此人正是離開法租界的葉軒銘。
此時的葉軒銘託着九七式狙擊步槍,通過光學瞄準鏡開始觀察起了對面那棟二層小樓的狀況。
根據資料顯示,此處居住的人是日軍上海陸軍部的高級翻譯官,陸永銘!現在的時間應該還沒到陸軍部下班,果然不出葉軒銘所料。
那棟樓裡,二樓空無一人,一樓廚房裡有人在忙碌着,看來廚房裡的那位應該就是陸永銘的家屬或者下人了,見目標還未出現,葉軒銘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半個小時時,一個戴着金絲眼鏡,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葉軒銘的視線中。
“來了!”葉軒銘心中一凌,打起精神開始透過瞄準鏡注視着陸永銘的一舉一動。
掏出鑰匙,陸永銘打開了門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院子。注視着他的葉軒銘,在這一瞬間,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啾!”
“噗!”
“嘭!”
子彈飛出槍口,準確無誤的擊中陸永銘後心,一聲倒地聲驚動了屋內的人。與此同時,另一棟樓層裡的葉軒銘,留下屬於自己的獨有標誌,從容不迫的離開案發現場。
“老爺!老爺!”
陸永銘的院中傳出焦急的女人聲……
淡定的葉軒銘將繳獲的九七式狙擊步槍藏好後,這才找尋地方,準備填飽肚子。
鳳祥客棧,名字很復古的店名,而且看這客棧的樣子年代有些年頭了,中國古代的風格在這裡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先生,你是吃飯還是住店?”
葉軒銘前腳剛一邁入客棧,便有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小廝上前與他搭話,看到熱情和小廝,葉軒銘心中暗歎,看來抗日戰爭時期的服務員還是服務比較周到的。
“吃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小廝領着葉軒銘坐在飯桌上,一落座,旁邊飯桌的對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和興趣。
“哎,你們聽說了嗎?”一個大漢突然放下手中筷子,一臉高深莫測道。
“什麼?!”桌上的其他人都異口同聲的問道,同時滿臉的好奇。
這漢子倒是裝的一手好逼,他清了清嗓子,端起放在左手邊的茶杯,慢悠悠的品了幾口,在衆人期待而又渴望的目光下,道:“你們知道嗎?今天早上特高課一女人的情人被殺了!”
“瑪德,你不懂就別亂說,特麼的,被殺的叫許鶴!是前國/民/黨/駐/上/海/特/別/行/動/隊的高級特工,前不久已經叛國了!”大漢剛一說完,就有人忍不住跳出來反駁他的荒謬言論。
一個瘦小的男人此時露出滿口黃牙道“你們的消息都過時了!具體的消息是許鶴不僅是特高課一女情報員的情人,同時也是前/國/民/黨高級特工!”。
“還有你們不知道的,聽說李同沁和張峰敏也被殺了!”同時有人補充道。
原本最先提出這個問題的大漢見自己的風頭瞬間被瓜分,頓時大臉漲的通紅,不高興的說:“你們知道是誰殺的他們嗎?”
提到暗殺者時,這些市井小民皆是搖頭,表示他們並不清楚,最終那大漢洋洋得意的說:“我聽我那在法租界當值的兄弟說,兇手是個叫懸劍的人!”
就在一旁已經開始用餐的葉軒銘在聽到這話時,心中暗道自己計劃的第一步算是走的成功,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午飯,一陣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後,終於將所點飯菜吃光,結了賬後,他離開了這裡。
取了九七式狙擊步槍,葉軒銘正大光明的奔走於上海寶山區,今天下午,他主要要殺人的人只有兩個,不過,相對於之前槍殺的那些來說,這次槍殺的對象有點難搞。
宮本雄一,日本軍國主義的擁護者,日本國內重要的宮本家族,重要成員之一,一九三七年跟日本關東軍一同進入上海,之後,其在上海從事經濟政策研究。是日軍在上海主要保護的本國人士之一,現居住於日租界。
野田智博,日本軍國主義的擁護者,日軍上海陸軍部的軍事顧問,留學於德國柏林,日本傑出的戰略家,是日本國內極富盛名的年輕軍官之一,現居住於日租界。
吃完飯後,葉軒銘就沒閒着,他開始找能夠進入日租界的方法,裝成日本軍人,這是個簡單而有效的方法,可他卻面臨這幾個問題。
第一是現在沒有服裝和證件,另一個則是,逃跑不好進行,以對日本人的瞭解,葉軒銘相信,日本人自己的安全警戒絕對大大的高於法租界。
面臨以上的幾種問題,葉軒銘開始腦洞大開,不停的琢磨着這幾個問題,走路時,他也在想着這幾個問題,然而,他行至日租界的二百米處時,依舊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一輛日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而,就是這車一停,葉軒銘靈機一動,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趁人不注意,他從一邊竄出來,揹着包,以最快的速度鑽入了車底下,日本車的車盤不算是太高,但是比較瘦的葉軒銘還是能容納下來的。
斜眼觀察,葉軒銘看到一串水滴從一個日本軍人的下體流出,原來這傢伙是尿急了。停在日租界門口撒尿,特麼的,也真是太奇葩,當然,這傢伙不奇葩,怎麼能給他可乘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