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完整無缺的爬出暗室,避免了被厚重的石牆擠成餃子餡的悲劇。承天寶匣也到手了,任務算是圓滿的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出去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差點要我們命的盒子了。可是當我們拿着盒子往外走的時候,這個起初很輕的盒子卻變的沉重無比,因爲唐雲馨的大意,盒子掉到了地上,接着我們就受到了不明的攻擊。
我看着兩把劍朝着我的腦袋砍了下來,我本能的舉槍格擋。當我反應過來,我一看自己手中的槍已經變成了三節,自己一隻手中剩一個槍把,另一隻手中剩一節槍管。這劍也太鋒利了,削鐵如泥還真不是蓋的。我不等這兩個傢伙再把劍舉起來,我靠着石臺聚起氣使勁踹向其中的一個盔甲武士。這一腳要是踹在活人身上,重的踹死的可能『性』都有,輕的也得脊柱折了一輩子癱在牀上。
可是踹在這位盔甲爺爺身上,感覺就像踹在了一個大鐵疙瘩上,硌的腳生疼。但巨大的衝力還是將這位踹的向後退了六七步,還順帶阻擋了一下後面的那些正在向前的。我又使勁蹬向另一個,但是這次僅僅是將它『逼』出了三四步。
“好樣的,再使勁踹幾腳,趕緊到我這邊幫幫忙。”徐平看到我的表現,連忙說。
我心裡想哪裡有這麼容易,這幾下就已經是我的真功夫了。我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在這樣下去就成累贅了,唐雲馨和徐平都快自顧不暇了。?? 神城20
我對旁邊的唐雲馨說:“你趕緊掩護我一下,我的奪把傢伙來用。”
送我說完不等唐雲馨說什麼,衝向了最近的一個盔甲武士,我使出了自己的全力抓住了他拿劍的那把手。還好,這上面是活動的,我想使勁將他手中的寶劍給掰出來。
“小心!”唐雲馨看到我的險況,但是她只能大腿我右邊的那個,左邊的劍已經下來了。唐雲馨大驚失『色』,認爲我就要玩完了。我順勢將跟我對峙的那個盔甲武士的手鬆開,他的劍順着下來了。我左邊的那個傢伙正好一劍劈在他的胳膊上,火星四『射』。兩件東西可真夠堅固的,我心裡想。藉着這個“幫忙”的哥們兒手上繼續用力,終於將這個盔甲武士的手指掰開,將手中的那把劍奪了過來,然後自己又退到石棺旁邊。
“你不要命了,想幹什麼!”唐雲馨看到我的瘋狂舉動,朝我大聲地吼道。
“沒傢伙怎麼打仗!”我喘着粗氣說。
又是一劍劈了下來,我舉劍擋住。這東西的力氣可是真大,直接將我的虎口震裂了。我使勁的舉着劍防止對方的劍落下,但是對方還是一點一點的往下壓。手中的這把劍已經足有6斤沉了,再加上還有往下的力大無窮的盔甲武士。我就算是能扛住幾百斤的重量,但是那隻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眼前的這位還在一直使勁,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我就是在厲害也扛不了多麼久。
“老李,對方的人越來越多了,打又打死不死,跑又跑不掉,連怎麼傷他們都做不到,怎麼辦,快想辦法!”徐平急着換彈夾。
估計這座主墓室內的那幾百個盔甲武士都已經過來了,在這樣下去不行,我看唐雲馨也越來越吃力了。我咬着牙和對面的這位扛着,因爲有他當着,後面的還一時半會上不來。唐雲馨見我情況危急,抽出機會進行火力支援,我終於安全的將對手給擋了回去。
我喘了口氣說:“怎麼辦,出是根本出不去,快先上到這石棺上避一避,我就不相信這東西還會爬牆。”
這兩座石棺都在一米半左右高,都很大,足有十個平方,站開三個人是綽綽有餘了。先上去避一避再說,在這樣下去我們就要彈盡糧絕,耗盡力氣而死的。徐平和唐雲馨縱身一躍上了石棺,不知道爲什麼,本來圍着他們砍的那些盔甲武士全都向着我來了。唐雲馨和徐平也看出來了,連忙向我這邊『射』擊。我得到了火力支援,終於騰出手來,將手中的劍往石棺上一扔,我也縱身一躍上了石棺。
奇怪的是,當我的腳離開地面的時候,身後的那些盔甲武士都不動了,他們又恢復了最初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姿勢,只是陣型和隊形都已經『亂』了。我連滾帶爬的到了石棺上面,坐在石棺上一動不動,累死了我了,和這傢伙較了半天勁。
“咦,他們都不動了!”唐雲馨指着下面的這些盔甲武士,大感意外。
本以爲我們上來,他們也會跟着爬上來,我們都做好往下推他們的準備了。可是這一會兒卻一動不動,我們聚起來的力氣這會兒就感覺自己打了人一拳,結果全都打到空氣或者棉花裡面了。
我看了看下面,這些傢伙們現在就像是一堆廢銅爛鐵一樣矗立在那裡,剛纔還是不可一世。我看了看離我最近的那個,就是手中的劍被我奪了來的那個,也是站立在哪裡,做着持劍的姿勢。
“是呀,怎麼不動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徐平也看着下面的情況感到好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向徐平問道:“那個盒子呢,盒子沒丟吧!?”
這可是我們拼了老命帶上來的,要是丟在這下面估計很可能落得被踩爛的份。徐平一扒拉腳邊的那個東西對我說道:“在這裡,剛纔一出事,我就順手把它給扔了上來。問你,這下面的這些玩意兒是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他們,我哪裡知道,還有水嗎,給我喝點!”我沒好氣的說,不用問,肯定是安期生這王八羔子造出來的,誰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段造的這些殺人機器。
“還有,吃的也在這裡!”唐雲馨將其中的一個包打開,拿出裡面的水還有壓縮餅乾巧克力牛肉乾之類的。?? 神城20
我和徐平接過來都開始吃起來,坐在人家棺材上大吃大喝,古往今來算我們一份了吧。一開始幸虧把我們三個的揹包都扔到一塊兒,裝備還有吃喝都不成問題。要是扔到另一座棺槨上面,那麼事情就麻煩大了。
唐雲馨只是吃了幾塊巧克力喝了幾口水,看到我和徐平還在那裡大吃大喝,對我說:“咱們拿到了承天寶匣,可是我看,似乎是隻要我們下去就會收到攻擊,我們怎麼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我使勁將嘴裡的牛肉乾嚥了下去,喝了一口水對唐雲馨實話實說:“你說的對,好像只要我們下去,就會受到下面這些金屬人的攻擊,但是我還真沒想出來怎麼出去,起碼我們待在這上面還是安全的!”
“咱們雖然暫時是安全的,可是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座石棺上。另外,看你們這種吃樣,我們的糧食也就是能吃兩頓了!”唐雲馨看着我們兩個的樣子不停地嘆息。
“甭着急,等我們吃飽了喝足了,殺出一條血路!”徐平這個唯武器論的傢伙。
我又喝了幾口水,終於將剛纔和那位相抗而消失的力氣給補了回來,我對唐雲馨說:“我還就不相信了,這羣東西還能無敵了不成,要真是這樣,中國的古代軍隊早把美洲給打下來了。”
唐雲馨也不再說什麼,我們兩個都望着下面這些刀槍不如的盔甲武士陷入了沉思,想盡快找出這裡面的破綻,儘快逃出生天。
突然唐雲馨說:“你還記得那些詩嗎,前面的兩首都已經用上了。一首是指示王陵的正確方位,一首是給我們解開水晶魯班鎖拿到承天寶匣的口訣,剩下的那首是不是指的就是眼前這些盔甲武士!”
我想了想點點頭示意唐雲馨繼續說,唐雲馨又說道:“手中莫落地,落地或來襲,刀槍劍不入,水火都不欺,要命水中走,源頭活水齊。前面的半首是警告我們千萬不要將手中的承天寶匣落在地上,要不然就會激活這些盔甲武士受到他們的攻擊。中間的式告訴我們這些盔甲武士式用武力手段傷不了的,要我們另想辦法。最後的意思好像是必須再回到我們進來的地方,但是要出去也不是很簡單。”
我沒有接唐雲馨的話,我看着離我們最近的那個被我奪了劍的盔甲武士想了想,對徐平喊道:“徐平,先別吃了,趕緊收拾一下,幫我把這個東西給弄了上來。”
唐雲馨見我指着下面的盔甲武士,有點不理解,弄上他來幹什麼。徐平聽我在叫他,把吃剩的那些東西都整理好收拾到揹包裡,然後走了過來。我用手揪住這個盔甲武士的頭,讓徐平搭把手。
我轉頭對唐雲馨說:“這然安期生這老傢伙跟我們說用普通物理手段治不了他們,那我就看看他們是什麼做的,找找他們的竅門,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咱們的政治上也說過,事物沒有絕對的,都是相對的,事物式矛盾的綜合體,做事要抓主要矛盾才行。我們找出了這裡面的奧秘,那麼事情就解決了。”
唐雲馨聽了表示同意,徐平在旁邊嚷嚷了:“還弄不弄了,不弄我就再歇一會了,往上提拉個東西還讓你引經據典說這麼一大通,顯你能啊!”
氣的我就沒搭理他,使勁拽住這個盔甲武士的頭往上拉。兩個人在唐雲馨的協助下終於將這個盔甲武士給弄到石棺上面了,這東西足足有300斤重,用了吃『奶』的力氣才拉上來。把他擡到石棺的一頭擺好,就算躺着他還是這個持劍的姿勢。
“你準備怎麼弄他?”徐平抱着胳膊看着躺着的這位。
希望能夠從這裡面找出逃出昇天的辦法,要不然我們就算拿到了承天寶匣,也是死在這裡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