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分身見古辰被嚇成了一個鱉孫樣兒,心中有些得瑟。
“不知你要教我什麼樣的道?”
古辰怎麼沒有看到女媧分身那欠抽的得瑟?不過這時他一心想要解救君悔,是以並不計較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囂張的模樣,他焦急的問道。
“你可知道三界衆神之母女媧娘娘的生平事蹟嗎?”
女媧分身衝着古辰神秘的一笑,道。
剛開始古辰聽女媧分身講到女媧娘娘的時候,他的頭皮又一陣發麻,這個妮子不會又要發瘋了嗎?這會兒搬出來的是什麼神?
“我只知道女媧娘娘是三界神母,並不知曉她有什麼生平事蹟。”
好傢伙竟然是三界神母女媧娘娘,此時古辰想要上前阻止白衣女子說下去,可是當聽到後面的話,他心中稍微放心,謹慎的回答道。
“孤陋寡聞之輩,竟然不曉得女媧娘娘的生平事蹟?還枉稱修仙者呢!我看你真是一個修仙者之中的土包子,這三界之中,別說是修仙者,是個人都知道。”
女媧分身此時冷哼一聲,不高興的道。
女媧分身說完之後撇了撇嘴,一臉的不滿之色,彷彿古辰欠她很多錢一樣。
古辰其實是知道女媧娘娘的一些諸多事蹟的,在九年前他是一個滿大街乞討的小乞丐的時候,就曾經在聽到過一些。
況且當初一直藏在屋檐之下,透明私塾的夫子講課,那個夫子就曾經講過一些諸神的故事,但是古辰聽的津津有味兒,到現在都不曾忘記,尤其是十大古神之首的女媧娘年,那可是他從小到大最崇拜的,在神廟之內住着的時候,就是因爲知道那座神廟乃是女媧娘娘的,是以在那種恐怖的境況之下,人家仍然不覺得害怕。
剛纔古辰之所以不說知道女媧娘娘的事蹟,是因爲那是一個三界之中最大的禁忌,沒有成爲修仙者的時候,他也許覺得沒有什麼,可是當成爲了修仙者之後,只要去說這個禁忌,自己體內的靈力都會亂顫,彷彿冥冥之中有一種看不見卻能夠感覺得到的規則在這世間橫亙。
只要有哪一個修仙者做對這些禁忌有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時候,輕者心緒不寧,對於修煉有很大的影響,重者恐怕要接受天罰,從而得到惡果。
女媧分身怎麼會不知古辰肚中的花花腸子,剛纔的不高興只是做作而已。
當看到古辰對女媧娘娘有這種敬重很是滿意,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就是女媧娘娘的一縷神念,但是看這種態度就讓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神念心中歡喜。
“女媧娘娘是太古十大古神之一,現今的地位超然,其不僅是當今天帝伏羲的妻子,更是統領三界九天十地的神母,其一生功績驚天,而其所擁有的神技更是直追太古第一祖神盤古……”
女媧分身此時一改剛纔有些斥怒的容顏,而是面帶溫和的笑意,道。
女媧分身對女媧娘娘的生平說了一遍,對於這些他是知道的,儘管知道,可是他卻不插嘴,因爲裡面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蹟,還有一種原因,如果自己插嘴,恐怕這瘋癲的女子會得意忘形,從而會做出一些壞事兒,她向死,那麼就去死好了,還想拉上自己?沒門兒!
古辰一陣兒腹誹。
“看來這小子真是和女媧娘娘有緣,當初是一個小乞丐的時候,整天睡在封印赤潮的女媧娘娘神像前,每天受神像上用來封印赤潮的神聖銘文照耀,和存留在神廟之中的百姓願力的洗滌靈魂污穢,其本來平凡的骨骼竟然發生了蛻變,如果我當初不封了他的一部分丹田,恐怕現在的修爲早已經進入了他們人間制定的境界之中的太清境了吧!”
女媧分身見古辰聽得認真,容顏更加的慈祥,心道。
“喂!你怎麼不說了?又在想什麼妖事兒?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和君悔之間的情景很危險嗎?先說好了,我死了,那麼你也活不了!”
古辰見女媧分身說着竟然愣了下來,忙問道。
古辰不是想聽女媧娘娘的事蹟,而是想要趕快學得眼前瘋女人的道,然後出去救人,所以當見到女媧分身發愣的模樣,心中更加的惱怒,所以說話有些衝。
“現在你已經陷入了被某一個大能者開闢出來的一個小世界之中,這裡的空間法則有很大的不同,現在我就要給你一種能夠跳脫世界法則的道。”
女媧分身被古辰的叫聲驚醒,此時她接着道。
古辰一聽女媧分身的言語,一雙入鬢而藏的劍眉微微一皺,對女媧分身所說能夠跳脫世界法則的道很是不解,雖然他在修仙界之中是一個孤陋寡聞之輩,可是他可是仙俠宗的弟子,這兩年來對於仙俠宗之內的靈訣神訣也是多多少少知道的,可是從未聽到過會有這樣的法訣。
“這是我自創的,並且沒有傳給別人,連我那位都沒有傳,你當然沒有聽說過嗎?”
女媧分身將古辰的以後一一看在眼裡,仍然微笑道。
古辰徹底的無語,他此時越來越覺得這個瘋女人非常的不靠譜,可是她不靠譜又如何?自己現在在這個小世界之中已經無計可施,此時除了求整天瘋瘋癲癲卻又不失神神秘秘的瘋子還能求誰?是以此時古辰只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實在不行,那麼只好破罐子破摔,一個字兒,死!
“我的這個道名字就叫做跳脫法則。”
此時女媧分身繼續道。
世界法則怎麼可能跳脫?即使再厲害的神技,只要生活在一個世界之中,那麼就必須受這個世界法則的束縛,法則是什麼?說白了就是規矩,何況還是跳脫一個世界的法則?
古辰怎麼想都覺得白衣女子所說的道不可能,除非這個法訣是超脫於神技的存在!
看來白衣女子不僅瘋,而且是一個無藥可救的猛人。
白衣女子的形象在古辰心中更加的糟糕,此時他已經不再用瘋子的言語評價她,而是用什麼都敢做的猛人來評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