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菊,還是被爆?這是一個問題,莎士比亞說的。現在就看大家對本書的支持力度了!
*****
有人說,興趣就是最大的助燃劑。
誠然,王策發現合成煉製戰靈的打算,很難繼續。因爲他欠缺此領域的相關知識,不得不悉心請教蘇寐。
蘇寐一開始是興致盎然,想看看這一個弟子的潛力。幾天下來,被王策無數問題問得沒時間的她怕了,乾脆丟了一疊的心得筆記給王策。
合成戰靈,是一種針對個人的定製服務。王策連測體質都沒學會,自然沒法繼續合成。
不過,身爲鍊師,首要學習的,不是合成戰靈,而是靈紋。靈紋,乃是一切的基礎,一樣是王策認真學習的領域。
沒有靈紋,人類和戰靈是無法合在一起的,那隻會互相傷害。所以,靈紋就是戰靈的家,只不過,是寄宿在武者身上,彼此相安無事,並且溝通交融。
靈紋的品質越好,就越能發揮戰靈的實力,就越容易溝通。完美靈紋,就是一種能百分百發揮戰靈實力的靈紋。
當日與安公子一戰,戰靈雙合體,就與靈紋有密切關係。
一般的武者,只能與一隻戰靈合體。雙合體,三合體等,則是極少數人才有的能耐。那需要武者的悟性,需要靈紋,戰靈的配合,才能做到。
從眼下來說,王策還沒有學那種高深的水準。
……
……
爲了安心備戰立秋節,王策的直屬上司,二處的大頭目孫允浩親自告知王策三人,安心備戰,每天來點卯一下就可以了。
孫總領並且爲王策帶來一批丹藥和靈石,主要是以龍虎丹爲主。大有深意道:“這些,是談大人令我轉交給你的。大人愛護你,你莫要令他失望纔是。”
這小子,一定是談大人的私生子!孫允浩斷言。
王策不知道,這一批有助修煉的東西,是談季如動用了南衙的公庫。
談季如爲取用這批東西,與幾名高官進行過一次談話。過程無人知曉,不過,結果是幾位高官都答應了。
實際上,自與安公子一戰,可謂震撼兩衙。想起王策將以化穴修爲參加,就覺得機會渺茫。如果能把王策的修爲短時間提高一些,機會會大很多。
能在立秋節上奪取一個名次,比起大試,可是要榮光多了。所以,南衙高官並不反對這個顯得不怎麼公道的做法。
當然,主要還是王策的實力強橫。唯一差的,就是修爲。王策一樣是三人當中,唯一有可能短時間提升修爲的人。起點低,就容易出成績嘛。
公平公道,乃是談季如多年來公認的口碑,哪怕顯得公平得殘忍殘酷。可今次,居然爲王策一個人改變多年的習慣,簡直不可思議。
比較起來,熊式武和諸海棠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諸海棠大笑譏諷:“哈哈,外邊的人都說你是談大人的私生子,看來果然是真的。”
“切,話不能亂說。”王策笑眯眯:“既然你對私生子這麼有興趣,改天我們生一個看看?”
諸海棠的臉從紅變綠!接下來,演變爲一場自由搏擊。
姑娘喲,跟王策鬥嘴,你可是差遠了,這都根本不是一個位面的較量。
……
……
京城外的山巒中,平素的安靜被驟然打破。
“哇哈!我飛了。”
王策一個蹦極式的跳躍,從最高點往下一蹦,呈現自由落體狀。看準了,一把抓住一條樹藤,盪鞦韆似的重新蕩回山頂:“如何,要不要試一試?”
皮小心嘿嘿搓手:“當然要,看一看就覺得很爽。”
王策怒道:“等我先下去,海棠妞,你跟着來。”一縱身,重新躥下山崖,哇哇大喊大叫,然後一臉得意的等待!
諸海棠跳了,大風鼓盪……很不巧,今天她穿的乃是一件裙裝。王策早有準備的在下邊仰頭一看,忍不住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哇哦。春光燦爛。可惜,還是穿得太多了。”
“啊!”諸海棠這一跳就發現不對,漲紅了臉尖叫着掩蓋着:“王策,我恨你。你昨天讓我今天這樣打扮,一定是故意的。”
一陣打打鬧鬧之後,五傑陸續試過之後,逐步掌握這種極限運動的訣竅。王策纔敢放心大膽:“大熊,都準備好了沒?”
諸海棠依舊憤憤然:“我現在知道,爲何你的輕身術如此出色了。”
“嗯?這對修煉輕身術有好處?”王策吃了一驚,果然不愧是修煉天才,什麼都能往修煉上頭想:“今天我們是來玩的,來放鬆的。忘了修煉吧。”
這回諸海棠率先往下蹦,然後一個個跟下餃子似的往下大落體,一個個陸續發出極限般的尖叫吼叫,端的是酣暢淋漓。
那種感覺,當真就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在尖叫,都處於最舒爽的巔峰一般。
“哇哈,太過癮了。”阿皮大喊!
“我以後還要來。”魯克如此尖叫。
五人在風中,從山頂陸續墜落,時不時的抓住樹藤和樹木作爲緩衝,一下下的往下墜落。尖叫聲激情聲,一路墜落。
每一個人心有餘悸,驚心動魄,卻又回味無窮的落在山腳下。
諸海棠率先轉過臉來,若有所思:“你不是化穴境,你突破了!”
“海棠妞,如果你不是修煉天才,一定會可愛很多。”王策無語,大家都在玩蹦極,都在全心全意的享受,就這姑娘居然注意他在過程裡泄露的修爲跡象。
諸海棠的臉上浮現一抹緋色,傲驕的冷哼!
極限運動這麼痛快的事,只來一次怎麼夠。尤其是大熊他們這些第一次試過滋味的人,更是充滿熱情的繼續往山頂。
一路往上,說起了立秋節的話題。諸海棠忽然流露一絲擔憂:“聽我爹說,這次立秋節,不知爲何,來參加的年輕高手,比往年要多。”
“劍神山派人來了,大世國亦派了使節團過來。尤其意外的是……”諸海棠駐足,流露奇怪神色:“諸子學宮今次也派人來了。”
王策動容:“不會吧,諸**距離北唐很遠啊。”不是很遠,而是非常非常遠。諸**和北唐之間,相隔了好幾個國家。
諸海棠百思不得其解:“我爹反正是長吁短嘆。”
王策心底咯噔一下,難道……朝廷將生大變?
……
……
“王策一定要死!”
一名錦衣青年在裝飾華麗的屋子裡,來回幾步後,斬釘截鐵!
一旁的中年男子苦笑:“忠王,怕是不成的。王策隱隱爲兩衙年輕一代最強,只怕我北衙今次參加的人是無人能敵。”
“而且,從十六年前那件事之後,陛下礙於壓力,雖未將我解職。可是,北衙上下根本視我爲外人,只把我當成擺設,不允許我插手任何事。”
錦衣青年眼中涌起無窮怨毒之色:“我不管,總之,王策一定要死。陛下派大內營暗中保護那個小雜種,暗中下手是不成的。立秋節,是一個機會。”
這名中年男子沉吟道:“忠王,我以爲,若想王策死,倒不如從其他人下手,公然在演武時錯手殺死。”
忠王不滿:“你以爲本王不知道?可是,六宗五家,你能指揮哪一個?哪一個信得過?”
中年男子笑了:“忠王莫非忘了前些時候的事?王策與北冥宗,可是結下大仇了。”
忠王沉吟:“這件事,你替我辦了。”
等這中年男子離去,一名猶如鬼魅的錦衣男子從屏風後轉出來,慢條斯理:“殺人的刀,總是會有的。重點是,陛下的態度。”
“我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爲了報仇,我願意放棄一切。”小忠王獰笑!
“哪怕,再來一次兵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