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蘿莉是不死鳥,誰想到了?是有點深,不過也有一些暗示的哦。..
哇噢,月票!
流無瑕是不死鳥!
王策微笑:“一半一半。”
小丫頭的臉色從紅潤變得慘白,然後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咕咚一腦袋栽在地板上,發出啪啦響聲。
把王策給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抱起來,連聲安慰:“沒事,沒事,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他如何,不然我一準把他揍成豬頭。”
啪!王策腦袋吃痛,怒目回首,諸海棠兩眼噴火的怒目而視,握住拳頭憤怒:“你,你這個大爛人。你猜到爲什麼要說出來,你是不是想害死無瑕。”
王策向捧腹的律帝流露一個苦笑,打哈哈道:“這是羣衆內部矛盾,稍後片刻!”
王策拽住小丫頭正要說,小丫頭忽然悲慼的上前拉住諸海棠的手,心情好比翻天覆地,卻依然堅決道:“我相信阿策哥哥,他一定不會害我的。”
“看,虧你還是我媳婦兒,這都不肯信我。”王策摸摸吃痛的後腦,鬱悶得要死,他敢說出來,就自然有把握能讓小丫頭沒事。
想一想,愈發的蹉跎:“你啊,你這個一根筋的姑娘喲。下次出手能不能輕一點,萬一把我打成腦殘,你養我啊。”
王策反過來怒目,大胸姑娘的眼神頓時閃躲起來,訕訕半天,毅然轉身過去,絕對不能給這個爛人看笑話。
放在幾年前,大胸姑娘多半反應不了。今次,她倒是一衝動話出口,就明白了。律帝和他王策是死仇,王策都來了,何必擔心小丫頭出事。
這壞蛋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諸海棠不懂什麼心眼心計,可她明白自個的未婚夫婿是一個黑心肝的。
王策抱怨的揉揉後腦,小丫頭此時震驚恐懼之後,居然破顏笑了,替王策揉揉後腦:“阿策哥哥,我真的就是那個……不死鳥?”
“一半一半。”王策很認真的回答,這麼直接也許有點殘忍,可這是小丫頭必須面對的。
他不以爲然道:“這有什麼,我不一樣,我也有可能就是什麼狗屁的不死鳥。你問問流龍城,他能把我如何,他有種衝上來咬我一口啊。”
律帝本來看笑話的心情頓時扭曲了,這尼瑪就是躺着中槍啊。
王策自嘲,他本以爲律帝也許知道,所以纔有驅策叛軍,吞併北流之舉。
於是,罪城之戰他有意配合扈寶,讓扈寶搶走小丫頭,就是想證實一下。{手、打{{吧如果律帝知道,那就不是一半一半,而是百分百。
一半一半,和百分百,那放在小丫頭身上,必定是兩個不一樣的處境。
收拾扭曲心情,律帝目光嚴厲:“王策,你認爲我就不敢搶走她?”
“無瑕是不死鳥的機會,是一半一半。你敢賭?”王策不是藐視律帝的勇氣,而是作爲一個志在霸業的皇帝,不能意氣用事:“你敢用你大律武宗武帝的性命來賭?”
王策嗤之以鼻:“大律還有多少武帝?若然再死三五個,大律還有爭霸天下的資格?流龍城,你不敢賭。”
律帝緘默,一半一半的機會,他不會賭,也不敢賭,更沒必要賭。
一半一半,和百分百,就是這麼鐵定的分野。
王策眯眼,淡定道:“你不會賭,因爲你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皇帝。我身邊至少有兩名意志武帝,搶走小丫頭,你們至少要付出兩三名武帝的損失。”
“一旦斷送幾名武帝,大律就失去一統資格,神恩會也會趁虛而入。然而,你沒必要賭,憑你們大律和武神的關係,只需要等待不死鳥出現就是了。”
王策似笑非笑:“因爲,憑大律和武神的關係,四個不死鳥當中,一定有一個是大律的。”
諸海棠和小丫頭呆若木雞,這會兒怎麼連武神都冒出來了?
忽然沒道理的覺得王策很神奇。
……
……
忽如其來的緘默,醞釀着幾分暗流。
王策含笑巋然,律帝目光閃爍,各自都在考慮,都在衡量。
不死鳥風波,大律和神恩會的世界大戰,各自均有武帝戰死,神恩會當日戰死三名武帝,大律流紅袖戰死,一名來自五大宗派的武帝戰死。
王策忽然道:“七位,或八位。”幾人詫異看去,他笑眯眯道:“大律只有七八名武帝了。朝廷兩名,宗派三名,世家兩名或三名。”
“我身邊,有兩名意志武帝。我師父是紀千敗,另一個也不妨告訴你,是帝冕。”
律帝動容色變,王策淡淡道:“七八名武帝,或許能擊敗我師父和帝冕,不必我說,你也知曉,要殺死他們要付出多大代價。”
王策沒說琉璃武宗,因爲他很明白,一般的琉璃武宗,是對付不了意志武帝的。像邪王和小武帝那種變態,始終是少數。
律帝神色冷肅:“沒打過,也未必就知曉結果。”
充吧,你就充吧。王策啞然,自顧自道:“我把小丫頭的身份告訴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小丫頭立刻打起精神,是啊,爲什麼要說呢。
律帝泛漾一縷無奈:“大律不能傷害她。”王策眉開眼笑,不錯,只要點明這一點,小丫頭就是被大律抓了,北策府就是死絕了,大律也不敢傷害小丫頭。
這一來,就算他王策某次疏忽了,犯錯了,小丫頭被抓走了,她也能安然無恙的等他王策來營救。
這是王策的警告,莫要忘了,小丫頭是北策府大都督,北策府的文官班底基本效忠於她。誰都明白,只要失去小丫頭,北策府就基本垮掉八成。
更加莫要忘了,北策府因地理位置,以及戰靈軍,一躍成爲大律最迫在眉睫的威脅。
只要幹掉小丫頭,北策府基本瓦解。有這麼省事的辦法,你說大律會不會派人尋覓機會,幹掉她?不管你信不信,王策肯定信了。
律帝的目光在流無瑕臉上轉了一會,重新定在王策身上:“三年前,是你搶了我。”
這個小丫頭,殺又殺不得,抓也沒把握抓,他也只能果斷放棄雜念了。這無疑是一個相當糾結,並相當困擾的話題。
“是我。”王策很有光棍氣息的承認了,似乎一點也不怕律帝動粗,擺出一副“沒錯,就是我乾的,你奈我何”的表情。
“果然是你!”律帝拍案而起,臉色鐵青的震怒不已。
被神秘人公然搶走武神卷等四件寶物,乃是他流龍城的一個恥辱,也是大律的恥辱。就唯獨那一轉眼的機會,偏偏就被抓住,並搶走了。
當日無數高手會戰,卻偏偏給一個神秘人鑽了空子,搶劫了九洲第一大國的皇帝。這分外的是一種羞辱。
律帝怒火狂飆,王策悠然自得,諸海棠和小丫頭直接陷入無比的震驚中。只恍惚覺得今天就好像做夢一樣,和王策來一遭,居然聽到無數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秘聞。
律帝冷冷,充滿威壓的氣息伴着冷酷聲線:“交出來,我放你們走。”
王策嗤笑:“老流,你莫非嗑藥了?”莫要太天真了,落入他王策手裡的東西,沒點好處,他會交出來?不坑得你大律滿地都是陷阱,那就是運氣了。
也不理會,徐徐起身,就來到樓梯口往下。
律帝臉色赤紅,拍案怒斥:“王策!”正要發怒的光景,卻忽然目光呆滯。
王策輕笑,旁若無人的灑然從貼身處,取來一個長形盒子,招搖的晃晃,似笑非笑:“流龍城,如何?坐悶了,走一走?”
律帝眼中一縷神光乍然,冷冷的目光充滿殺意,緩緩起身給了舒妃一個眼神,示意不要跟來。流無瑕和諸海棠互相看一眼,急忙跟上。
一步步的走出酒樓,律帝和王策也不言語,律帝的目光死死看着那個盒子,王策似乎很漫不經心的拋上拋下,讓律帝的心都在不住的上下起落。
走過百姓多的地方,漸漸來到人少的路上,王策忽然淡然道:“你想要這個?”
律帝一言不發,揹負雙手,微微向後邊隱蔽做了一個手勢!
這盒子裡的東西,正是他志在必得的。
……
……
王策也沒奢望律帝回答,眨眨眼道:“你不說,那我也不妨猜一猜,索性是無事,猜着消遣一下。”
“罪城之戰,你出動二十萬聯軍,只爲了北流的帝王三寶。我不信。”
王策咧嘴,給誰都不信。北策府不過兩萬大軍,大律只要出動五萬,就足以剷平北策府,卻偏偏出動了一個超乎想象的數字。
“爲了殺我?”王策撓頭,一派我很純真的表情:“我也不信,你是流龍城,私仇不會凌駕在整個大律的利益之上。”雖是對頭,他也承認,律帝是一個很出色的皇帝,至少做不出爲私利而損害大律的利益這種事。
王策溫和的嘆氣:“我當時很困擾,我想啊想啊,有不少理由,但沒有一個理由,能達到讓你派出二十萬聯軍,卻只爲配合扈寶行動的地步。”
“那麼,嫌疑最大的,就是爲了武神卷。”
律帝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王策溫和的笑容好似帶來春風:“不過,我思來想去,想不通啊。武神卷,帝水劍,乃至彼岸之花,或許重要,可對你大律的霸業似乎沒多重要。”
“那些東西,是需要時間來沉澱的。偏偏,這亂世,哪有時間。”王策歡樂的側臉:“我猜的對不對。”
律帝咬牙,冷冷看着他,任憑他帝王霸氣再招搖,王策似乎也只當王八之氣。
王策眯眼,快樂的揮舞手裡的盒子:“四件寶物中,只有一個是我完全不認得的。我就想,會不會是爲了這玩意?”
這麼大的手筆,只爲了盒子裡的東西,那一定是超乎想象的重要。
會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