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這些天裡。被這些煩心事弄的幾乎是焦頭爛額了。如今我們衆人再次聚在一起。我說起了這過年的事情。衆人聽完後都是。膛目結舌的。
胖子提出一個非常有尖端的問題。那就是事情好解決。只要能找到一位真正會看大風水的行家。那就有戲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咯噔一下。這胖子說的不假。要知道那仙脈可不是說找就找的。想想就知道仙脈豈是一般人可以找到的東西。話說回來。如今懂得大風水。會尋龍點穴的實在是少之又少了。據說當年的紫禁城就是按照八卦方位設計的。同樣也是出自大風水師的手筆。可現今這個年月。向我們這樣的人都是見不得光的。誰敢光天化日之下。舉個旗子說自己是神棍。不被警察抓起來那纔怪呢。所以想到這裡我又嘆了口氣。對胖子說道:這個咋整。
胖子苦笑一下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告訴了。可是哥哥我也不知道啊。你想想會大風水之人。估計都住在中南海了。爲國家效力去了。哪能讓咱們碰上。而且民間的風水先生多半是騙錢的神棍。就那兩下子還不如我呢。
你大爺的。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廢話。我想着知道。應該咋辦。
這頓酒喝的相當的鬱悶。從飯店出來後。我們幾人多少有些晃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的胖子興致很高。當街來了一首《達阪城的姑娘》好傢伙。路人見一個死胖子而且還是禿頭唱的這麼興起。紛紛鼓掌叫好。我們衆人見此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而胖子今天來了勁。見有人叫好。又唱了一首。我們衆人急忙的把這死胖子給拉住。眼看就要到家了。突然出現四個傢伙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當時我們以爲就是過路的。雲江擡頭看了看說道:幾位讓個路。
那幾人似乎沒有動的意思。我看出這裡一定有事。對雲江喊道:師兄回來。
雲江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邪。這是怎麼回事。
我見這幾人眼神不對。就知道這裡一定有事情。果然那四人慢慢的向我們走了過來。離我們能有十米的距離停下腳步。爲首之人說道:你們是神鼓門的。
頓時一股寒意襲上心頭。我知道今天是碰上勁敵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那可惡的白骨教會的。
我笑了笑說道:幾位你們可能找錯人了。神鼓門我們根本就沒聽過。那是啥。是個教派。還是個協會啊。你看看我們幾人都喝多了。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爲首之人也是一愣。轉過身看了看身旁的幾人。似乎在徵求衆人的意見。而他身旁的人。這時也叫不準了。一時間沒了主意。
今天衆人都不在狀態。所以不能硬拼。看來只能智取了。先跑了再說。他孃的。出門沒看黃曆。居然趕個這麼檔子的事情。我急忙說道:幾位如果你們還糾纏不清。那我只能報警了。說完後我掏出電話。
這四人也怕打草驚蛇。看了我一眼後便走了。
我見四人走遠了。長長的出了口氣對衆人說道:剛纔真是好險啊。
雲江。雲海等人也是捏了一把汗。對我說道:師弟還是你精明。要不然我們今晚指定吃大虧。
我看了胖子一眼。這老小子此時被馮保和狼七架着就好像一頭死豬一樣。其實剛纔我也擔心。那就是胖子這個傢伙。要是這個傢伙胡言亂語的話。那會是什麼後果。我們真的說不好。我們衆人急忙的回到住處。進了屋子關好門後。馮保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門主。那幾個人是幹啥的。我曾經聽雲江大哥說過。咱們門派似乎和一個叫做白骨教會的邪教有些過節。是不是。
我點了點。不錯。剛纔那些人就是他媽的白骨教會的。你看看今天我們這狀態。怎麼和人家拼。
馮保點了點頭。接着對我說道:門主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白骨教會的呢。你會算卦。
我看了一眼馮保。這小子還真天真。其實這個問題也很好解答。那就是知道神鼓門的人根本就不多。而且今天那爲首之人居然能說出神鼓門。這足以斷定。這些人也不是一般人。而且對神鼓門這麼瞭解。還和我們有仇的。只有白骨教會了。
聽到我的分析後。馮保佩服的點了點頭說道:到底是門主啊。就是比我們這幫人強。真讓人佩服。
還真別說。馮保這小子馬屁拍的當真了得啊。說的我的確很舒服。
當晚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胖子醒了後對我說道:這他孃的頭怎麼這麼疼。昨晚喝了多少酒。
此時我們衆人都已經起來了。在吃早點。我看了胖子一眼說道:這你問誰。昨晚你是喝好了。得嘞胖爺。這下你算出名了。
胖子冷冷的看着我們幾人說道:昨晚我咋啦。
雲江笑着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胖子聽完後。捂着臉說道:完嘍。以後你朋友我哪還有臉面去面對江東父老啊。真是羞煞寡人了。
艹。你他孃的還寡人。我看你像個寡婦。我笑罵着對胖子說道。
別鬧了。還是說說正經事吧。雲海這時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講給胖子聽。
胖子聽完後眉頭一皺說道:那個真懸。看來這過完年了。白骨教會又出來活動了。
是啊。昨晚算我們撿着了。要不然那。昨晚大家那個狀態非得出事不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看咱們還是少喝酒。尤其是晚上。我們衆人切記不可單獨行動。明天我就要會殯儀館去住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到殯儀館找我商量。我說完後看着衆人。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明天我們這些人也要恢復生意了。新的一年又開始了。
衆人在那裡突然間沉默了。似乎沒有話題可說。過了好一會兒。胖子對我說道:小邪。這神鼓門的變數和那仙脈的事情。我們可以先放一放。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白骨教會。這些傢伙。讓我們很不舒服。如鯁在喉一般。我看咱們應該一鼓作氣把這白骨教會直接滅掉算啦。這樣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我苦笑一下。胖子說道也十分在理。可這也是件大事兒啊。總不能說滅就滅吧。這也不是打遊戲。怎麼會這麼輕鬆。
對了。小邪。仙脈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李老在內。都不要說。知道嗎。這可是關乎整個東北地仙氣數的問題。如果要是讓壞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我點了點頭。這些事情我懂。胖子的意思就是越少的人知道。我們也越安全。
這一天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好東西回到了殯儀館。
館長老錢見我來了後。衝我揮了揮手手說道:小邪新的一年又開始了。希望你工作順利。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啊。哈哈。
看着老錢我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可能是上次在停屍間看到了那不該看的事情了。所以老錢在我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另外就是那個內鬼的事情。如今我們都懷疑這個內鬼就是老錢。從綜合的角度來看。這個老錢的確不是什麼好鳥。
我敷衍了幾句後。回到了化妝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這殯儀館可沒有什麼節假日。如果不是老錢看來我那不着調的老爹面子上。估計這過年放假都沒有我的份兒。這一來上班。才知道原來過年也死人那。
忙了一天。晚上衆人走後。我躲在守衛室裡上着網。鍋裡蹲着一盆熱乎乎的酸菜。那味道真是絕了。此時有人敲我的窗戶。不用問都知道是誰。
我把門打開後。小六子走了進來對我說道:布大哥。過年好啊。給您拜個年。
這小六子的嘴是真甜。幸好我也早有準備。從包裡掏出一個大信封。然後用火點着。對小六子說道:這是給你的。小六子拿着那些冥紙高興的不得了。然後轉回頭看着我桌子上的酒菜。眼睛有些發直對我說道:布大哥你還沒吃飯啊.......。
一人一鬼。我們喝了起來。喝到動情處。這小六子也算是個性情中鬼。跟我勾肩搭背的。
你倆幹啥呢。正在我和小六子喝酒的時候。狼七和馮保兩個傢伙來了。我趕忙站起身說道:六子喝多了。你們怎麼來了。
狼七笑了笑說道:我倆怕你寂寞這不是來陪你來了嗎。沒想到。你這裡還挺熱鬧的。
我笑了笑。給馮保等人搬來凳子。兩人坐下後。馮保對我說道:門主。有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見這馮保神秘兮兮的就覺得有些古怪對馮保說道:啥事你說吧。
剛纔我和狼七來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有人跟蹤我們。
聽到這裡。心中暗道壞了。急忙給胖子打電話。讓他帶着傢伙。火速增援。如果馮保沒有看錯的話。來人一定是白骨教會的。看來這幫傢伙還是找到我們了。
我看了看一旁的小六子說道:六兒啊。快去上山通知李老。要出大事了。讓他快點帶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