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酒吧裡,我們這幫人又聚在一起,雲江雲海見我們幾人都來了,也很高興,這兩人並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只不過是胖子多心而已,既然大家都來了,當然要玩個痛快,胖子又不知道在哪勾搭上兩個妞,和雲江雲海幾人左摟右抱的,胖子對我和狼七說道:小邪,狼七,給你們也找一個吧,反正方玲和伍月都不在怕啥,
狼七似乎有些動心了,這傢伙最沒主見了,可見我沒動這小子也沒太過放肆,其實我也很想找一個,但就在我剛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一股殺氣把我鎖定,此時我已經猜的不離十了,我義正言辭的對胖子說道: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可不想在外面胡扯,還有狼七也是一樣的,我倆怎麼能和你們這幾個光棍比,說完後我拉着狼七坐到一邊,
就在我剛剛坐下後,突然背後有人拍我一下,我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伍月站在我背後,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狼七愣住了,也不知道是咋啦,對伍月說道:嫂子你啥前來的,我家方玲來了沒,狼七就好像做賊一樣東張西望,
伍月聽完後笑了笑說道:你們男的都是一個德行,還想偷腥,還怕人抓,說完後坐在我身邊看着我說道:你怎麼沒去沾花惹草啊,
我此時已經是一身冷汗了,剛纔那股殺氣想必就是伍月發出來的,如果剛纔我真的沒把持住,估計這會兒我已經進醫院了,感謝老天爺啊,主要還是哥們我機靈,要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伍月見我不說話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掐了一把,我差點叫了出來,這時伍月貼了過來吐氣如蘭的對我說道:以後你要敢沾花惹草,我就把你閹了,說完後衝我笑了笑說道:你喜歡聽什麼歌,我唱給你聽啊,
那啥,隨便吧,只要你唱的我都喜歡聽,我說道,
伍月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上臺,抱起她的吉他唱了一首《你的眼神》熟悉的旋律想起,我看着臺上的伍月實在是太迷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燈光重疊,伍月一下子變成了臧菲雅,此時我不由得癡了,看了好久,那一句小雅差點喊了出來,幸好我忍住了,
這時狼七拍了我一下說道:小邪還是你厲害,你咋知道我嫂子來了呢,
我摸着胳膊苦笑一下說道:我他孃的是懵的,別忘了這地方是伍月的地頭,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來,她就是這裡的駐唱歌手了,所以以後來這裡一定要注意,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出事,
狼七點了點頭認爲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就在我和狼七探討人生的時候,有人又不識趣的上臺去騷擾伍月了,我見此當然有火,而身旁的狼七已經走過去,這時一個喝醉酒的中年人正在拉住伍月的手,似乎在說着什麼,狼七走上前一推說道:喂,你是幹啥的,
這一推不要緊,下面的十幾個人紛紛的站了起來,衆人不屑的看了狼七一眼說道:你他媽的是誰,
胖子等人早就看到了,此時也紛紛的站了起來,我們幾人走了過去,那中年人見到我們幾個後似乎也沒拿我們當回事,我看了一眼這人,身穿西裝帶個眼鏡看上去到是挺斯文的,可誰承想卻是這樣的人,我對他說道:沒啥事趕快給我滾蛋,別招我煩,她是我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
哼,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不,那中年人再次說話了,
胖子這狗熊脾氣上去就是一腳把這小四眼踹到在地說道:我他孃的管你是誰,
這四眼倒地,身後那十幾人可不幹了,狼七見此哪裡還能慣着他們,三下五除二,十來個人瞬間被KO倒在地上哇哇直叫,
雲海輕咳一聲走上前說道:你知道他是誰不,說完後指了指我,然後接着說道:給我聽好了他是神鼓門的門主,布信邪,旁邊這位是他的護法,狼七,
那些人聽到我們名字後先是一愣,可聽到狼七的名字這幾人卻大吃一驚,想必這幾個傢伙都是聽說過狼七,中年人從地上爬起來後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轉身便走了,他帶來的那十幾個人起來後看着狼七說道:七哥,真是不好意思,一場誤會,說完後也紛紛離去,
伍月走過來對我說道:他們爲什麼那麼怕狼七啊,
我看着狼七笑了笑說道:這傢伙以前是不良少年,在整個鎮上都是出了名的,一般人見他能不怕嗎,
狼七見我這麼說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伍月似乎還真信了,狼七急忙上前解釋道:你可別聽小邪瞎說,我和小邪是一起長大的,吃住都在一起,如果我要是不良,那他也好不到哪去,嫂子你可千萬不要跟方玲說啊,
感情狼七這小子是怕這個啊,
這天玩到很晚,我們從酒吧出來後,伍月拉着我的手說道:明天有空嗎,能陪我去看看母親嗎,
聽到這話我十分激動,這麼快就要見丈母孃了,你說我能不激動嗎,我點頭說道:好啊,
伍月見我答應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明天一早你來學校接我啊,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胖子把伍月送走了,
狼七見我有些興奮便問道:小邪怎麼了,啥事讓你這麼高興,
我搖了搖頭沒有對狼七說,當天晚上我也沒有回殯儀館而是直接回了胖子那裡,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來梳洗打扮了,換了一身西裝後,又覺得這天氣不適合,只好穿了一條牛仔褲,上面穿了件黑色的羽絨服,此時已經是冬天了,腳下穿了雙旅遊鞋,我換好衣服後催促胖子快點,胖子這傢伙極其不滿的看着我,對我說道:瞧把你得意的,
胖子吃了點東西后便和我下了樓,開着車把我送到市裡,在路上胖子瞧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小邪如今你戀愛了,說實話當兄弟的應該祝福你纔對,但我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我見胖子不是在開玩笑,說道:有什麼話直說好了,咱倆還至於藏着掖着的嘛,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小邪你還記得最見到伍月時,我說的話嗎,
聽胖着這麼一說,我似乎還真記起來了,當時胖子說伍月是什麼,露水鴛鴦命,
胖子見我不說話嘆了口氣對我說道:小邪這個時候我雖然不該向你潑冷水,但卦象是不會差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你自己心愛的女人,別讓他出事,
我聽完後若有所思的,對胖子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說這世上有沒有改命之說,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你忘了雲江和雲海這兩個傢伙不是說了嗎,只要籌齊那幾樣東西就可以改命,我看你也不要瞎想,如今就連你我都揹負着天怒三劫,也不知道自己犯的是哪一劫,
我笑了笑,真是世事無常啊,
車子開的很快,到了大學門口後,我下了車胖子對我說道:小邪剛纔的話你也別忘心裡去,什麼事情咱們留到以後再說,活在當下就是要圖個樂呵,
我點了點頭,把車門關上,我明顯的聽到胖子在我關門的一剎那發出了嘆息的聲音,
胖子走後,我給伍月打了個電話,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伍月從校園裡走了出來,可以這麼說吧,伍月絕對是一道風景線,經過她身邊的男生無不側目,今天伍月身穿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黑色的打底褲,蹬着一雙皮靴,看上去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
伍月見到我後衝我揮了揮手,走到我近前說道:走吧,
就這樣我和伍月直奔大北監獄,到了地方後,我給伍月的母親買了一束花,和一個果籃,畢竟這是頭一次見面,雖然見面的場合有點尷尬,但怎麼說也是新姑爺頭一次見丈母孃啊,
登完記後,獄警把我們領到了會客廳,時間不大一個能有四五十歲的婦女被帶了出來,當那名婦女見到伍月後愣住了,伍月也愣住了,兩人足足愣了有一分鐘的時間,
這個女人就是伍月的母親溫玉,伍月長的和她母親十分的像,兩個人都是美人胚子,
媽,伍月叫了出來,
溫玉卻流出了眼淚看着伍月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我,
是該我表現的時候了,我走上前說道:阿姨好,
伍月的母親衝我笑了笑,
這時伍月說道: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友,布信邪,
這位就是我的母親溫玉,伍月對我說道,
我們幾人坐下後,溫玉看着伍月好久才說道:你長大了,也變得成熟了,如今也有了男朋友,希望你以後好好的生活,
伍月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你要照顧好自己才行啊,等你出來了,我就和小邪結婚,到時候你來喝我倆的喜酒,
溫玉顯得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孩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把我的工作說了一遍,有把我家裡的情況也說了一遍,最後我對伍月的母親說道:阿姨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伍月的,
溫玉點了點頭對伍月說道:孩子,這年輕人不錯,你們要好好的,至於我,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此時我看着伍月的母親,這個有着坎坷經歷的女人,似乎好像有着什麼心事,
阿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