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自習室,一衆亡魂又出現在衆人面前,這次不光是那個張明明看到了,就連我們衆人也看到了,可以說是極爲的詭異,伍月等人嚇的縮成一團,胖子掏出佛鉢就要過去玩命,我見此急忙對胖子說道:下手別太重,最好能活捉幾個,咱們也好省事。
胖子點了點頭向那一衆陰魂而去,接下來的事情我不說各位也清楚,胖子那脾氣能慣這幫陰魂嗎?好一頓社會主義的毒打,那幫陰魂四下逃散,本來我也想過去表現一下,讓伍月知道哥們也不是吃素的,可狼七這貨死死的抓住我,就是不讓我去,說是怕我出什麼危險,他孃的我的力氣沒有狼七大,當然掙脫不開,結果可想而知,今晚算是胖子的個人秀了。
這死胖子只顧自己爽了,把我的囑託早就忘了,又是一陣陰風颳過,那些陰魂都散了,我見此急忙跑了過去給這肥胖子一個脖溜子罵道:你大爺的,剛纔怎麼說的,讓你抓活的,你可到好,都放了。
胖子用手摸着脖子委屈的看着我說道:剛纔一時興奮,讓我給忘了。
我嘆了口氣對胖子說道:那咋辦,現在啥線索都沒有。
胖子卻搖了搖頭說道:那可未必,雖然沒有抓到活的,但通過剛纔交手我可以斷定,這些陰魂其實都是來勾魂的,而且不是那種單純的勾魂,而是被人利用了。
啥意思,胖子說話感覺聽的不是很明白。
胖子這時對我們衆人說道:都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就這樣我們衆人離開了這裡,在回去的路上胖子對我說道:剛纔和那些陰魂交手的時候,發現那些陰魂好像被什麼力量所牽引,那股力量很強大,居然可以控制這些陰魂,依我看那個神秘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胖子越說我越糊塗了,怎麼又牽扯出一個神秘人來呢?胖子也這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是那種直覺。
把這幫學生送到寢室時,這幫傢伙沒有一個願意回去的,今晚的事情在他們心裡留下了陰影,即使回去也睡不着,張明明這時說道:幾位大哥謝謝你們今天救了我們,如果你們沒事的話,我請幾位喝酒怎麼樣,我們再聊聊。
胖子聽到後當然是點頭答應,這傢伙一聽喝酒眼睛都發直,此時胖子說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走你。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出了校門,在外面找了個燒烤店,一桌子有男有女的,這裡最激動的要數胖子和狼七了,這兩個老光棍對伍月的兩個室友發動了攻擊,要說胖子是這樣到的人我信,可狼七這傢伙在我心裡總是很靦腆的啊!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八成是讓胖子給帶壞了,閒聊了一會後,我輕咳一聲說道:咱們還是別鬧了,說說今晚的事情吧。
胖子等人聽帶後點了點頭,只聽胖子說道:小邪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這幕後一定有個黑手在操控着一切,我看那人目的不止殺幾個人這麼簡單,應該還有更大的陰謀可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他媽的這死胖子等於沒說一樣啊!我白了胖子一眼對張明明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可有惹過什麼人沒有,我懷疑如果真的按胖子那麼說,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一切,那張明明等人一定是惹到了什麼人,要不然也不會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學生下手。
果然,張明明聽完後,就是一愣,隨即臉色慘白,說話也吞吞吐吐的。
我見此就是一笑知道這裡肯定有事,對張明明說道:你最好還是說出來,因爲這關乎你的生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就快說。
這.張明明考慮的良久才說出了實情,原來這幫傢伙在上個星期在外面惹了事,那是一個下午,這幫傢伙在外面喝多了酒,在回校的路上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搞的,那個老頭不故意的撞了其中一個學生可能是藉着酒勁一下子就火了,當即也不顧那麼多居然動手打了那老頭,一個人動手,身旁的那些人見自己同學動手了,哪還能閒着,紛紛都動了手,把那老頭打的鼻青臉腫,臨走的時候還在老頭的身上尿了潑尿。
老頭緩緩的擡起頭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看着這幫年輕人嘴裡說的:我要讓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當時衆人也沒放在心上便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學校,這才一個星期的時間果然出事了,說道這裡,張明明才反應過來對我們說道:幾位大哥,會不會是那老頭搞的鬼。
胖子聽到這裡騰的一下站起來對我說道:小邪走咱們回去,這種人不值得幫。
我和狼七也紛紛站了起來,胖子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對於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救。
張明明見我們轉身要走,急忙的攔住我們說道:幾位大哥你們可千萬不要不管我啊!求求幾位了。
滾開,胖子冷冷的說道。
張明明根本就沒有躲開的意思,胖子走上前一把將他推開,而這時張明明突然變了一副模樣對我們幾人說道:好啊!你們走吧,既然你們不幫忙,那大家就魚死網破,說完後砰的一下砸碎一個啤酒瓶子,然後一把抓過伍月擋在我們面前,你們走吧,你要是趕走,我先殺了她,然後在自殺。
我們三人見此都是一愣,這他孃的張明明是什麼人啊!我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我看着張明明冷冷的說道:把她放了。
你他媽的閉嘴,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人,快讓你的朋友救我,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他孃的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滾刀肉,我在說一遍,把她放了。
張明明充耳不聞還在和胖子墨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對張明明說道: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你他媽的給我滾。
好,我從懷裡掏出了聚仙鼓,胖子見我掏出了鼓,就知道要出大事,急忙的拉住我說道:小邪你要幹什麼,你得想想後果,別意氣用事。
別他媽攔我,今天我非要弄死他,胖子見我真的急了,只聽胖子對狼七說道:快去救人。
張明明真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是怎麼當的學生會主席,八成他們學校的領導也瞎了眼,要不然就是收了這傢伙的好處,他孃的向這種人渣,拉出去槍斃一百回都不爲過,我看着他懷裡的伍月,此時伍月到是非常鎮定,並沒有像看到鬼時那樣的慌張,而張明明身旁的那幾個同學包括伍月的室友此時都嚇的不輕,而周圍的人此時也圍了過來,有人想上前勸架,可張明明這條瘋狗已經狗急跳牆,手中的酒瓶碎片已經舞成一團花,此時已經有一個人受了傷,鮮血灑了一地。
正在我和胖子街的時候,只聽胖子衝狼七喊了一聲,快去救人。
其實狼七一直在尋找機會,而他也知道我對伍月的那份情,在狼七的心裡已經把伍月當成了自己的嫂子,之所以狼七一直沒有動手,是在找機會,如今我和胖子這麼一鬧,張明明也分心了,就趁這個機會,狼七動了。
什麼叫動若脫兔我今天算是看到了,狼七不愧是訓練過的,那身手十分的迅捷,我還沒看清怎麼個事,只聽一聲慘叫,張明明手中的酒瓶子掉在地上,而狼七此時已經扭着張明明的手,來到我的近前說道:小邪這傢伙怎麼處置。
我看着張明明,心裡恨不得殺了他,可殺人畢竟犯法,胖子走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對我說道:還尋思啥呢?直接送到公安局得了。
其實我也這麼想的,可這時伍月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放了她吧。
我看着伍月真是搞不明白這小娘們是怎麼想的,我轉回頭對伍月說道:剛纔他綁架你,難道就這麼算了。
伍月看了一眼張明明說道:畢竟我和他是同學,我把想把事情鬧的太大,既然這個禍是他惹的,那就讓他自己去承擔吧。
我看了狼七一眼,狼七鬆開手照着張明明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說道:給我滾。
張明明一下子得到自由後回過頭看着我們,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幾位求求你們了,我不想死啊。
哼,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這叫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自作自受,活該,胖子悠閒的說道。
我看了衆人一眼說道:走吧,這種人不值得我們幫,說完後我率先的走了出去,緊接着胖子,狼七,伍月,和她的兩個室友,張明明的那幾個同學沒有跟出來,看來是陪在他的身邊吧。
走出來後,我看了伍月一眼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伍月這時衝我笑了笑說道:謝謝你。
他孃的,她怎麼能這麼說,一下子把我都給弄懵了,有些羞澀的對伍月說道:哎呀,說這些幹啥,走吧。
就這樣我們幾人送伍月等人回了學校,臨分手的時候,胖子和狼七管那兩個姑娘要了qq號,這時我看着伍月,心裡有很多話又要,可卻說不出來。
伍月看着我說道:把你的手機給我。
我下意識的掏出手機遞了過去,伍月接過手機,亂按了一通後遞了給我,這時胖子等人也都過來了,催促我快點回去。
就這樣我們和伍月說了再見,打倒回府了。
在車上我迫不及待的翻開手機,到要看看伍月剛纔用我的手機做了什麼,打開一開後,我愣住了,只見一串數字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是qq號,孃的這姑娘莫非是被我的真心打動了,我此時此刻我還有些感謝張明明這個人渣呢?要不是他,估計我和伍月的感情也不能得到昇華。
一個星期過去了,伍月打來電話,果然,張明明和那幾名倖存者也沒能倖免,都是慘死,尤其是張明明,從圖書館的頂層跳了下來,據說死的時候滿臉的驚恐,聽完這個消息後,我沒有震驚,雖然那個神秘人做的有點過了,但張明明這幫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死了或許還是對社會的一種福利也說不定,不是我這人心狠,而是張明明這種無恥的人,我真不想在說點什麼了。
自從狼七和胖子要來了伍月那兩個室友的qq號後,這冷清的殯儀館一下子熱鬧了,每天晚上一下班,這兩個傢伙準時的到,美其名曰是陪我來值班的,可實際上是來蹭網的,這兩個傢伙霸佔着電腦,嚴重的影響我和伍月聊天,每天不上到後半夜都不算完,有時候我對胖子說道:你丫的都快成土財主了,咋就不買個電腦,天天的上我這來蹭電腦,你他孃的還叫個人了。
每當提到這個問題,胖子這傢伙總是義正言辭的對我說道:小邪這你就不懂了,咱們誰跟誰啊!你的不就是我的嗎?再說你這有電腦,我在買一臺那是嚴重的浪費,你說對不。
對你大爺,我無語的看着胖子,八成上輩子欠他的。
這天早上,胖子和狼七兩人剛走,我洗漱完畢後,衆人也來上班了,等大家都來齊的時候,老錢從樓上走了下來,把我們所有人都叫到會議室去開會,這他孃的好久沒開會了,看來又有事情了,來到會議室後,老錢看了看我們說道:各位昨晚我接到民政局的通知,要對我們所有員工搞一次軍訓,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訓練大家的身體的和意志,大家都知道我們做的這行,陰氣很重,所有爲了大家着想,提議從部隊請來教官,從後天開始軍訓,我初步算了一下我們殯儀館總共才十多個人,分成兩批和地方的民兵一起進行軍訓,之後開始念名,我和司機老賈是第一撥裡的,他孃的,這好好的又要搞啥軍訓,這分明是不讓人好好活啊。
從會議室出來後,衆人都是怨聲載道的,老賈走過來對我說道:小邪後天開始軍訓了,他孃的又要遭罪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算什麼,總共才一個星期,難道你怕啊。
賈志國看了我一眼說道:兄弟還真讓你說着了,哥哥我這身板你也看着了,也不是軍訓那塊料啊!如果非要訓的話,非得扒我一層皮不可。
我笑了笑,心中暗自嘆氣,萬惡的軍訓,又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