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上海已經開始有些炎熱,這年熱得特別快,氣候很乾燥,寢室裡也很乾燥,但還是不時的蚊蟲在房間裡穿行如織,但這並不影響學生們良好的睡眠,谷小荷依然起得很早,洗漱完畢穿好運動裝出門,才走到寢室樓下,她看到童翰書站在樹的旁邊眼望着樓道,連她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沒有察覺,“翰書,你在等誰呢1
“我在等你一起去跑步啊1童翰書被這一嚇腦子蒙了,“等誰,還能等誰?還不是等你。”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早晨要跑步?五點多的時候不是下雨了嗎?”谷小荷用不太標準的上海話說。
“你還學‘上海人’,走吧1他的笑得快要知不起腰了,他說話的腔調怪怪的。
她邊走邊捂着肚子笑,“你的那個調調好象蠻怪的,你跟誰學的?”
“清晨的微風,如此地平凡,看似簡單霧氣趣散……”童翰書邊跑邊哼着FIR的新歌。
在谷小荷的印象中,童翰書是不唱歌的,沒想到他還是情歌王子二號,“你也喜歡聽FIR的歌,以前怎麼沒有聽你唱?”
“那天一起上網的時候,看你在聽,我也點開來聽,沒想到怪好聽的。”童翰書帶着書生氣一板一眼地說。
“好聽就是好聽嘛,還怪怪的。”谷小荷打趣道。
“不過那個主唱沒有張韶涵漂亮。”童翰書一副癡迷的樣子。
“好了,好了,一提到美女你就沒完沒了的。”她似乎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又似乎覺得他的審美觀念符合傳統的美學原理。
他們邊談邊跑,“昨天的那個題目你回去想沒有?我覺得我的方法是正確的。”谷小荷說,“我做完以後都對了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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