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湛十二分的不放心她跟況培在一起,但眼下他是顧得了頭顧不了尾,且可明顯看得出,現在的小也抗拒自己,留下來反而讓她更加討厭自己。。
把她交給況培:“麻煩你替我送他回學校去!”
況培朝他曖昧地眨了眨眼。
他又低下頭來叮囑代小也:“你一回到學校就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她點點頭,都不看他。
況培帶代小也離開。
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況培開着車時不時回頭看她,問:“這個男人是你的養父吧!他明明已經結婚了,還來跟你牽扯不清。不說他,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自覺嗎?你看看他。連你都保護不了,他不值得你喜歡。”想想當時那個叫顧湛的只知道解釋,一點兒也不知保護她,況培心裡就很生氣。
她一直不說話,況培就一直說話來搗毀他。最終到她忍無可忍的地步,終於叫囂起來:“停車!”
況培不但不停,還要跟她對着幹,把車子開得飛快。
“況培你停車,我要下去。”她發瘋了一樣捶打他。況培也有些惱了,覺得這個女人脾氣又臭又硬,現在更是敬酒不吃盡吃罰酒,當下就怒了:“你鬧什麼性子?現在很危險知不知道”代小也瘋了似的,不依不饒的喊“你快停車,我要下車。我要下車。”伸手去拉車門,況培早她一步給車門上了鎖,任她擰也擰不開。
“好了,你別鬧了,我不說你心愛的顧湛的壞話了好不好,這樣真的很危險。”他真的是服了她了,衝動起來連命也不要了。現在又是妥協又是認錯發誓,她這才停下過激的行爲。
況培並沒有把代小也直接送回家,先是帶她去了醫院給臉上藥了,又載到了一家餐廳門口。叫了一個包廂,況培是死拖硬拽地才把代小也弄進去。
點了餐,況培看她一直不說話,有心開導:“你別一直不說話啊,你這樣氣乎乎的,吃下去東西也不會消化。”
代小也白他一眼:“用不着你管。”
況培立即投降:“是是是,用不着我管,但是現在請你好好吃飯成不成啊!別再生氣了!”
她根本不理況培,只一個人在那裡坐着,坐着坐着竟流下淚來了。
況培一看她哭了,頓時就亂了手腳:“你別哭啊,又不是我欺負你,要是讓人看到了,還以爲我對你怎麼樣了呢!”
她不理他,就是一個勁兒的哭。
況培實在沒辦法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她,拿出煙來抽。
服務員上菜的時候,對這個雅間的客人不禁多看了幾眼。一個一心抽着煙悶不吭聲,一個則是一個勁兒的哭,跟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的哭。
眼裡滿是疑惑。況培眼神凌厲地擡頭瞪了那服務員一眼,服務員戰戰兢兢地趕緊上完菜出去。
況培捻熄煙:“你說說顧湛哪點好?你這麼喜歡他?你可都是我的人了,你怎麼還跟他勾三搭四的啊。”況培不提這個主罷了,一提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指着他的鼻子尖惡狠狠地道“我跟你講,如果不是因爲你,我現在怎麼可能離開顧湛,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放棄他,只要我不放棄他,他就不可能跟艾曉珊結婚,也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一切事情,這一切全都是因爲你。你還好意思在這裡拽得二五八萬的,你要不要臉啊你!”一想到是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毀了自己的清白,而自己也不得不放棄顧湛,她的心就一陣一陣地抽痛,只想兩個巴掌抽過去,抽得他摸不到門。
況培摸了摸鼻子,岔開話題:“哎呀,好餓啊,吃飯吧吃飯吧!”代小也氣得很,根本不想吃東西。把服務員叫了進來 :“你們這裡最貴的紅酒多少錢?”
服務員目光在顧湛跟代小也之間來回轉了兩轉後,才畢恭畢敬地回答:“八萬八一瓶。”
她一聽這個數,先是吃了一驚,覺得這樣整況培會不會太過了,但是一想到是他毀了自己的幸福,僅存的一點點愧疚之情也沒有了:“給我來一瓶。”
服務員喜不外露,而是拿眼去看了況培一眼,況培只揮了揮手,是同意了,服務員這才應了一聲:“好的,馬上就上來。”才退出去拿酒。
她看服務員向顧湛徵求意見的眼神,明白這服務員根本不聽自己的,於是又來了火氣,冷冷地道:“你
給我回來。”
服務員爲難地走回來。
代小也指着她的鼻子一陣好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點一瓶酒非得要經過她同意嗎?你什麼意思?你到是給我說清楚啊。”服務沒想到這看起來粉嫩嫩的一個小女娃,火起脾氣來跟炸彈一樣,頓時招架不住,連連向況培投去求救的眼神。
況培拉住代小也:“好了,你這是幹什麼?你有火氣也不能對人家服務員發啊是不是,來坐下,不準再說一句。”
代小也氣得狠了,那裡肯聽況培的,仍然要罵,況培忙讓服務員出去,免得殃及魚池。服務員也跟有鬼在後面追似的,逃了!
服務員一走,代小也要追出去罵,況培是驚得目瞪口呆,代小也現在就是潑婦。她越怒,就證明她心裡的委屈難過就越多!
又怕她鬧得不可收拾,堵住包間門不讓她出去,卻並不阻止她罵,等她罵夠了自然就安靜下來了。
就算是喝只有五度的果酒,不用一杯代小也都會喝成只醉蝦。現在一瓶紅酒上來,她罵不成,又氣又怒,胸口此起彼伏地喘着氣,想也沒想抱着瓶子就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裡灌,像喝白開水似的。
況培是見過代小也的酒量的,想攔她時,一併酒已經喝下去了半瓶。
她抱着酒瓶子打了一個酒嗝,連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醉倒在桌上。況培去搖她:“喂,你醒醒。”
代小也晃了晃,沒任何反應。況培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將她抗回家。
等二天小也醒來時,已經是太陽曬屁股了。
太陽光從黑色的窗簾縫裡投射進來 ,落在她的眼睛上。
不適地皺了皺眉,動了動,眼沒睜,只想坐起來,又動了動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得很。撐着身體坐起來,閉着眼睛喊了一聲:“小純,我要水。”她以爲是在宿舍裡。
立即就有一杯水送到了她嘴邊。代小也咕嚕咕嚕地喝,夠了才覺得這杯子的觸感不對!
她跟杜純用的杯子都是情侶套杯,細瓷的,但現在手裡握的分明就是玻璃杯!
她們宿舍裡是沒有玻璃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