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有事要忙。師清落呆在自己的房中。突然回來,她一下子不知道做什麼。在古代,她感覺十分的忙碌,可以練字,可以彈琵琶,可以跟蓉兒搗鼓些那個時代沒有的東西,總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別墅裡空dangdang的,他一向請的是鐘點工人,定時定期的來別墅打掃。她躺在自己的公主牀上,無聊的打了幾個滾,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服裝展,她連忙起身,走到書房去上。
四年的時間,連電腦都改變了,記得她四年前,手提電腦十分的厚重。現在都變的又輕又薄,顏sè十分瑰麗,是帶有金屬質感的黑sè,看起來極爲高檔。她打開電腦,輸入那場時裝秀的名稱。
有關這場時裝秀的報道在那一年很多,而對於她這個主設計師的報道很少,只是一筆帶過,對於她失蹤的事更是沒有任何的報道,想必是他將此事給壓了下來吧。看了幾個頁,都是報道那場時裝秀如何成功,那古裝如何的精美,藝術價值如何的大,她看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味,便將頁給關了。鼠標點在“Msn”圖像上的時候,停了幾秒鐘,最後,還是移去。暫時還是不跟小緣聯繫吧。
又想起他說的離婚一事,她再次打開頁,以他的地位,離婚這麼大的事,在上應該會有報道。先輸入“君落集團”幾個字,點開,一連串的頁都是有關君落集團的,君落集團的百度百科、君落集團的官方、招聘,企業文化、展史等等。她稍稍的瀏覽了一下。
君落集團是在她五歲左右的時候成立的,取自他和她的名字——師君瑜、師清落。那個時候,還是他們兩個人,他還沒有結婚。他無論多忙,都不會忘記每天抽出時間來陪她,即便是出差,也都會記得打電話回來問候她。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君落集團已經從當初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集團變爲現在國內外享受盛譽的大集團,可是,兩個人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像普通的父女一樣親密無間。
斂去思緒,再次輸入“君落集團師君瑜”七個字,這次,卻沒有多少的頁顯示。在上,甚至找不到他的照片。她知道他很低調,但是卻沒想到低調到如此地步,保密工作做的密不透風。
無奈的關了頁,只好等他回來再問他事情的始末。她知道他們的感情並不好,雖然結婚這麼多年,但是彼此間的吵鬧是不斷的。她那名義上的繼母對她也從來沒有什麼好臉sè,十分的冷淡。當然,那只是限於他不在場的時候,他若在,她對她噓寒問暖,十分殷勤。
不去想這個人了,她關上了電腦。剛剛起身,客廳的電話響了,她快步出了書房,朝樓下走去,接了電話,他的聲音傳過來。
“落落,在家嗎?”低沉磁性的聲音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一副心情極好的樣子。
“嗯,在呢。”呃,貌似這是一句廢話,她不在家,怎麼接的了客廳的電話?
“晚上吃什麼?是想出來吃,還是在家做?”他知道她的廚藝極好。
師清落想了一下,道:“在家吃吧。”她有事問他,也知道他很想知道她這四年到底生了什麼事,她已經想好了對策了。
“好,我晚上早點回來。”電話那邊的聲音更爲愉悅了。
晚上,他果然很早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她還在乾淨整潔的廚房裡忙活着,菜是她下午出去買的。她掛上電話去廚房的時候,現裡面乾淨的幾乎一塵不染。她知道,從她搬到學校去住了後,他便很少在家吃飯。而她的繼母,是從來不下廚房的。
已經做好了幾個家常菜,兩個人已經夠了。他脫了外衣,斜倚在雪白的洗手檯上,看着她忙碌。他有個很大男人主義的原則——君子遠庖房。這個原則一直影響着她,以至於她第一次在聖藥谷中看到非離做出美味可口的飯菜時,她吃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忽然,他起身走到師清落的身邊,將她嬌小的身體抱入懷中,聲音低低的說:“落落,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師清落拿這鍋鏟的手停了下,轉頭,一雙黑水晶般的大眼帶着一絲笑意:“爸,難道我不嫁人嗎?”
她這個“爸”字一出,他的身體一僵,她只在小的時候叫過他“爸”,那時候叫的也是不情願的,總是問着什麼時候可以叫他的名字,他說,等你長大就可以了。果然,等她十三歲後,她開始一口一個“君瑜”;等他結婚了,她開始改口叫他“叔叔”;現在,她重新叫他“爸”,如此的自然,是他曾經渴望的,但是,現在他卻現,這一聲“爸”他無法承受。
“落落,你想嫁誰?”他鬆開了她,定定的看着她。
“一個我愛的人。”她回過身去,小臉上忍不住浮起了甜甜的笑意,她又想起了非離,想起他,她心裡就是滿心的甜蜜,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聽得到她話語中的甜蜜,典型的戀愛中的小女兒的語氣,他深邃的眼一緊,卻沒有再問下去。
飯菜很快做好了,師清落洗了下手,將圍裙拿下,把最後一道菜端出,他正坐在客廳中,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動起了筷子。師清落不由的一笑,將手中的菜放下,在他的身邊坐下。
“味道如何?我好久都沒做了。”她笑意盈盈的問,好久都沒有親自做飯了,最後一次還是在師府,請天都六俊傑他們吃飯。
他吃了幾口,立體分明的臉上1ù出了mí人的笑容,轉頭正yù誇她,忽然,眼睛在她身上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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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完畢,棋子躬身退下,多謝親們支持,嘻嘻,明日繼續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