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清落小臉上一片潮紅。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顫抖,大眼中閃着mí亂的嫵媚,紅腫的小嘴微張,出you人的輕喘聲,隨着非離愈來愈狂熱的動作,她只感覺到全身酥麻成一片,綿軟無力,肌膚溫度逐漸上升,一種陌生的渴望在身體四處流竄。
“非離……”嬌嬌細喘聲,纏綿無力,雙手緊緊揪住軟榻下的錦被。
師清落的聲音反而讓非離止住動作,擡起絕sè的容顏,深吸一口氣,長如墨玉的眼中情潮如涌,紅net此時嫣紅的如同盛開的ua朵,引人的採擷yù望。
“清落,快……推開我。”如珠玉相擊的聲音此時一片暗啞,帶着磁性,含着魅uo。
“嗯?……”師清落軟軟的張開黑水晶般的大眼,看着面前如曼莎珠華般妖冶動人的非離,她心兒狠狠一顫。非離的這個模樣好you人,好想與他糾纏一起……
非離看着師清落那霧門g門g的大眼,無辜的清純中帶着嫵媚,媚眼如絲,被他肆虐過的紅腫小嘴微微張開,如蘭的氣息輕喘而出,他彷彿聽到自己血液如同炸開了一般,從血管中噴流而出。
“非離……”師清落伸出手去,還未mo上他的俊臉,突然一個眼ua,白影閃動,非離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接着,未等師清落反應過來,便聽宮殿的浴池中“噗通——”一聲水響。
師清落啞然,非離這是在衝冷水澡嗎?如絲般的大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何曾見過非離如此狼狽的時候,竟然遁逃到洗冷水澡的地步。不過,貌似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剛剛還想撲到他懷裡,與他一嘗禁果的滋味。現在非離遁逃了,她要不要跟到浴池中去繼續剛纔的企圖呢?
羞!她果然是個sè女,還是個大大的sè女。
當然,依舊是個有sè心沒sè膽的女人,中途被打斷了,現在讓她去撲到非離,她的臉皮再厚。也沒那個勇氣——原諒她這個連**都沒看過的雛兒。
好不容易等身上的熱度退下,她一起身,頓時從小臉紅到了脖子根:她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剝了個七凌八亂,晶瑩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紅紅的印記,從xiong口一路蔓延,到不盈一握的小腰,連大tuǐ上都有。腰部的位置還有少許掐痕,可想而知,剛剛的“戰況”有多麼的jī烈,她這個純情的小白兔被人從頭啃到尾,差點兒就被拆骨入腹了。
不敢細看自己身上的非離留下愛的痕跡,慌亂的穿上睡衣,然後一溜煙的鑽到被窩中,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連小臉都包住了。可是,卻把自己憋的不行,腦海中不斷的出現剛剛那擦槍走火的一幕。剛剛非離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住了,估計是還以爲自己沒有成年,倘若,等下告訴他,自己的身體已經成年了。他還會不會繼續呢?
一咬net,繼續就繼續吧,她是現代人,纔不管那個什麼洞房ua燭夜才能把自己獻給愛人的破規矩。反正,她這輩子是賴定非離了。況且,今天晚上的事,也讓她更加懂得珍惜活着的人,她與非離兩情相悅,生關係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受這個折磨的也夠久了。
如此下定決心了,心中隱隱有了期待,又有幾分害羞與擔憂,畢竟是第一次,看過書籍,但是沒有實戰經驗,聽說很疼的,她這小身體才長成,會不會疼的昏死過去呢?如此一想,又害怕了。
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種種情緒糾結在心頭,以至於連非離什麼時候上的牀,什麼時候揭開她的被子,又什麼時候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都不知道,直到非離的手mo着她的額頭,擔憂的道:“清落,怎麼額頭這麼燙?是剛剛我脫了你的衣服燒了嗎?”
回過神來的師清落差點被他的話給嗆到。不提剛纔的事還好,一提,她的小臉騰的一下又紅了。她纔沒燒呢,咳咳,是“s”了。
已經平息了情潮的非離美人在抱,內心又開始涌動起來,也不知爲何,他這次醒來,每每看到清落,對她的渴望就加深一分,已經強過自己控制範圍了。連他高強的心力都無法控制,莫非懷裡的小傢伙真的是個小妖精,天生來youuo他的?
“我沒事,非離。”師清落不察非離的心裡活動,聲音小小的說。咬咬紅net,她糾結在要不要告訴非離她成*人的事。猶豫了半響,她還是打算告訴他。
“非離,那個……呃,那個……”她吞吞吐吐半天
“清落,怎麼了?”非離柔聲的問。
“我那個來了……”聲音依舊小小的。
神君聽見了,但是聰明的神君這個時候腦子有點兒短路了,míuo不解:“那個是什麼?”
“葵水。”聲若細蚊。
神君沒說話。
“所以,你可以繼續剛纔的事。”厚着臉皮。某人豁出去了。
神君繼續沒說話。
厚臉皮的某人忍不住擡起了臉,她都主動開口了,怎麼沒見行動?才一擡頭,便看到非離眼中那來不及收斂的笑意。
“笑什麼啊?”某人惱了,飛了一個小拳頭過去。
非離握住她飛過來的小拳頭,墨玉的眼中猶自帶着笑意,星星點點,璀璨奪目:“清落,我知道。”
“呃?”
非離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笑的說:“醒來的那天,朦朧中聽到了你的話。我們的兒子叫非凡,女兒叫非霏。”
師清落愕然:“啊,那你還……”既然知道她可以洞房了,他爲什麼不下手呢?莫非自己的身材還不夠吸引他?呃,看到剛剛一身“草莓”,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非離斂去笑意,墨玉般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認真的道:“清落,我想給你一個完整的洞房ua燭夜,名正言順的昭告天下人,你,師清落,是我非離的妻子,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師清落怔住了,非離從來就不是一個在意世俗眼光的人,不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冷血時可以如同修羅一般,不管對方如何身份高貴,觸犯了他,他不會輕饒。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淡漠的似俗禮爲無物的人,卻以世俗中最爲普通的俗禮來待她。
從不出使他國的他,爲了她從端賜國來參加天闕王朝的皇孫滿月禮;從不出席端賜國宴會的他,帶着她出現在三國迎賓宴會上,以聖旨的形式昭告天下人,他,非離,天下第一相,即將迎娶民女師清落爲他一生相隨的妻。
而現在,他卻忍住自己強烈的yù望,爲的是給她一個完整的洞房ua燭夜。
這個理由很普通,但是卻是何其珍貴。現代社會中,太多的人打着愛的名義,婚前同居,不合則散。卻不知,沒有女孩子不願意在衆人的祝福聲中,與自己所愛的人經歷一個完整的洞房ua燭夜。愛她。許她婚姻,許她一個完整的洞房ua燭夜,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
她不知道非離從小接受的是怎麼樣的教育,也許這個只是這個社會中很普通的習俗,但是,非離卻打動了她,讓她深深的體會到了他的愛從來都不是自sī的,處處爲她而想,尊重她,體諒她,愛護她。
她的心漲得滿滿的,她緊緊的抱住非離,萬般情愫皆化爲一句深情的話:“非離,我愛你。”
“清落,我也愛你。”非離同樣的深情迴應。
這一夜後,兩人的感情越的濃厚了。兩人本來就是沒事常粘在一起,現在幾乎是半步不離。天闕王朝這邊基本上沒什麼事,師清落想到江夫人的去世,便找個時間去拜祭她。
江夫人的陵地在天都的郊外,師清落準備了些酒食、果品、紙錢等物品與非離一同坐上馬車去陵地,瀾鬆、瀾沐、妍婇他們也跟隨着一起去。師清落出於對逝者的尊重,沒有易容,身上的衣服也是以素青sè爲主,如綢緞般的長只用兩根青sè絲帶束成一個簡單的髻,如此裝扮,看起來更加清靈脫俗。
非離也同樣着青sè衣衫,也沒有易容,墨黑的長別了根簡單的玉簪,端的高貴不凡,淡漠脫俗,恍如神君降臨。
好在這兩人是坐在馬車裡面,無人得一窺見他們娜娜天人般的容顏。否則,此等“禍害”出去,只怕會是“爲禍人間”了。
大約行了半個時辰,瀾鬆、瀾沐、妍婇跳下馬車,妍婇掀開車簾。
“主子,小姐,到了江夫人的陵地,請下馬車。”
“嗯。”非離淡淡的應了聲,牽着師清落的小手下了馬車。
江夫人的陵地在一片陵園中,這片陵園歸江家所有,幾人走過一段狹長的林蔭路,看到一個修建清雅的墳墓,墳墓的旁邊種了一顆高大的松樹。
這本不是祭拜的季節,周圍寂靜無聲,行人鮮少。而此時,墳墓的面前卻有燒紙錢的輕煙嫋娜的升起,朝那輕煙的來源去看去,是一道白s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