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妍錦也不再多說什麼,左手扶着自己的腰,右手摸着自己那微微顯懷的肚子緩緩坐下。
徐遊見狀立刻上前扶着,關切的問道,
“是不是站久了不舒服呢,懷孕的時候是這樣的,容易腰膝累。”
雲妍錦只是瞥了眼殷勤的徐遊,“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孩子?”
“當然是都關心了,先關心的你,再關心的孩子的。”徐遊一臉認真的半蹲下來,雙手放在雲妍錦的大腿上,
“我給你前輩你揉揉,去去乏。”
說着,徐遊左手揉着雲妍錦的大腿,右手揉着她的腰側。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方面的手藝徐遊始終沒有落下,其給女人的按摩技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雲妍錦本來想直接拒絕徐遊的這份遲來的殷勤的,但是當徐遊的手落在她腰上開始按揉的一時間。
所有的話便都堵在了喉嚨。
不得不說,只在這一瞬間就被徐遊的按揉技術給征服了,這便默默享受着,不拒絕。
“怎麼樣,好點了嗎?”徐遊一邊按揉着,一邊問道。
“還行吧。”雲妍錦做敷衍狀的簡單應了一聲,而後淡淡問道,
“準備什麼時候去見皇甫蘭?”
“等之後我都忙好了。”徐游回了一句。
“是等你把那些個風流債一個個的都商量好了吧。”雲妍錦毫不留情的冷笑的揭穿着徐遊的小心思。
“前輩,在你面前,我是真的沒有秘密了。前輩真如天神一樣慧眼如炬。”徐遊感慨不已,而後又道,
“不過前輩,有件事我是非常確定的,無論如何,我是全都要的。”
“把無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雲妍錦直接拍掉徐遊的手,“你知不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
“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的。”徐遊搖頭道。
“呵呵。”雲妍錦稍稍提高聲調,“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說着,她直接拍開徐遊的手,“去去去,別煩我。去找你的全都要去吧。”
“別生氣啊,生氣對孩子不好。”徐遊趕緊好聲道,“前輩,我都是第一個來找伱的,你難道真不明白我心思嗎?”
“還拿這句話騙我?姓徐的,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
“前輩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徐遊黯然說道。
雲妍錦面無表情的看着徐遊,有的時候對徐遊的不要臉和無恥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
但又恰恰是因爲徐遊的這份不要臉和無恥纔會讓她越陷越深,每次都無奈的被徐遊推着走。
現在都稀裡糊塗的走到了都有他孩子這一步了。
“好好說話,你再這樣我真就直接回門去了。”雲妍錦瞪了眼徐遊。
徐遊便繼續拱上去,將手再搭在對方的腰上細細的按揉起來,“前輩,無論如何,身懷六甲這件事都是你辛苦了。”
“哼。”雲妍錦稍稍別過腦袋。
“我愛你。”徐遊輕輕說了一句,然後直接吻在了雲妍錦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你”聽見這句話,雲妍錦當時就耳根子紅了一些,“休要說這種話!”
“什麼啊?”徐遊奇怪的擡頭看着對方,“又不是說給你聽的,我是說給孩子聽的。你急什麼。
咦不對,你臉紅什麼?”
“徐遊!”雲妍錦這下是真臉紅了,惱羞的那種。
“我也愛你。”徐遊這時候卻大方深情的盯着雲妍錦的雙眼,如是輕輕說了一句。
剛惱羞起來的雲妍錦又戛然而止,臉色微羞的別過頭去。
“我說了,不要說這種胡話呀~~”
雲妍錦說着說着,聲調就急轉直下,最後一個字是用喉嚨發出來的音。
她臉上頓時飄起巨大的彩霞,驀然低頭看去,只見徐遊按揉的雙手早都跑偏了。
“六年沒見,前輩對我的思念果然成河了。”精準施展回手掏神技的徐遊擡頭和雲妍錦對視起來。
“你要死嗎.”雲妍錦幾乎是咬牙說出來這句話的。
“我只是想對前輩你好,六年不見,好想你的。”徐遊認真道。
“趕緊住手。”雲妍錦立刻抓住徐遊的雙手,搖頭道,“不行的,會傷到孩子的。”
“沒事,我具體的不上場。”徐遊笑着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會傷到的。
前輩你年齡擺在這,成熟度擺在這,有的時候太多年了對身體會很傷的。”
“你”
雲妍錦正欲繼續說話,但所有的話卻再次都堵在了喉嚨之中。
她的雙手撐在身後的桌子上保持着身體的不傾塌,臉上的晚霞以竄火箭的速度往上飆升着。
在徐遊有心之下,雲妍錦那脆弱的防線就跟紙張一樣,根本無法抵擋。
兩個時辰之後,徐遊是被直接掃地出門的。
被雲妍錦一腳踹到院子裡的,然後啪的一聲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不是,前輩,你這翻臉無情的手段也太殘忍了吧?”徐遊對着緊閉的房門大聲喊了一句。
屋內沒有迴應,沒有動靜。
徐游上前趴在門上想要聽裡面的動靜。
“趕緊給本尊者離開!”雲妍錦羞憤的聲音傳了出來。
“行吧,那我先走,我們之前說的事情別忘了哈。”徐遊補充了一句。
“哼,讓那皇甫蘭自己多照照鏡子。”屋內雲妍錦依舊羞憤的補充了一句。
徐遊無奈搖頭,最後到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往外走去。
他先用衣袖抹了抹嘴,而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其中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最有色澤,但同時也有些發白,是被水泡久的那種微微的慘白之色。
“當真是勇猛吶。”
徐遊喃喃自語,腦海裡不由得想起剛纔那兩個時辰裡的事情。
雲妍錦年齡擺在那,是熟透了的女人,再加上懷孕了,再加上六年時間。
這些buff一個一個的迭加在一起,其兇狠程度可想而知。
若非徐遊現在的修爲,根本是不可能戰勝對方的。
想到這,徐遊又驕傲的挺起胸膛。
論在脣槍舌棒、以指爲刀這一塊,他自信能斬天下女豪傑於馬下。
區區一個雲妍錦還不是束手就擒?豈是自己的一合之敵?
如此,徐遊便愈發驕傲的挺胸離開此處。
而屋內的雲妍錦此刻雙手撐在桌子上坐着,她現在只能用這樣的坐姿來撐住自己的身軀。
豐潤的雙腿已經用不出半點力道了,只能勉強的保持着坐姿。
此時她臉色燦爛若火紅色的晚霞,雙眼無神,其中蘊着無盡秋波。
腦子被剛纔的記憶吞沒,所思所想全都是那兩個時辰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迫做出這等事,回想那點點滴滴,雲妍錦便再也撐不住的直接趴在桌子上。
看着桌上的燭火在那跳動,整個人的思緒徹底沉陷進那無盡風光之中。
離開這邊的別苑羣之後,徐遊徑直朝北潛行而去。
片刻功夫之後,他便來到中土天洲地下世界第一城,天淵城裡。
踏進久違的天淵城,徐遊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從前。
當年在天淵城經歷的事情也算是自己人生的一個極大的轉折,尤其是在認識謝四娘並和謝四娘好上這件事。
若非沒有認識謝四娘,那當初在東海勝洲自己面對的包圍圈真的會是凶多吉少。
幸好當時謝四娘拼着極大的風險把自己師徒送出去。
當初謝四娘做這件事冒的風險是極其巨大的,稍有不慎,她本人必死無疑,她身後的萬寶樓都得有覆滅的可能性。
拋開任何事不說,單就這份恩情就值得徐遊一輩子對謝四娘好。
再就是當初自己在這當代打,在這地下世界闖出了赫赫有名的座山雕的名號,座山雕這三個字在這麼多年過去都成了歷史。
當年這個名號那叫紅極一時,上了不知道多少個邸報,只是後來徐遊基本就沒有登錄過這個馬甲。
這麼多年過去了自然慢慢褪下神格,終究是神洲上曇花一現的存在。
走在天淵城的街道上,徐遊心中滿是感慨,當年自己在這雖然也是個五境修士,但到底還是個小嗎嘍。
當初隨便一個天道七境的修士就能輕易抹殺自己。
如今,天道七境的修士在徐遊的眼裡又何嘗不是螻蟻存在。
真是物是人非啊。
十多年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也很長。
徐遊本就是秘密回的天闕城,在這自然也是隱匿身份,沒有高調出行。
順着人流一路來到萬寶樓這邊,擡頭看着眼前的恢弘閣樓,徐遊直接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原地。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頂樓的一處私密辦公房裡。
謝四娘謝夢卿作爲萬寶樓在中土天洲這邊的總管事,這居住待遇自然是拉滿的。
這棟閣樓的最頂樓只屬於謝四娘一人,平時辦公和居住都在這上面。
如今夜已深,房間裡點滿了溫暖的燭火,謝四娘一人伏案在那專注的處理事情。
徐游出現在屋子裡的時候她並沒有發現,依舊在埋首處理事情。
在辦正事的謝四娘和徐遊印象裡的謝四娘有着很大的反差。
私下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她很騷,很媚態,可謂風情萬種。
但是在忙正事的時候身上的氣質就不一樣,那種絕對的專注完全能看出她的精明,就是一個最頂級的禁慾系的熟女。
不過第一時間最惹徐遊視線的還得是謝四娘那偉岸的胸襟。
謝四娘是徐遊這些熟女紅顏裡最豐腴裡的那一個,可以說是豐腴之中的豐腴,身材最爲飽滿。
而這種身材伏案工作的時候難免會很累,長期低掛着會讓肩膀很酸澀。
所以這種情況下伏案工作的時候一般都是把那兩坨放在桌子上的。
這一點,非最雄厚資本的女人不能做到。
此時的謝四娘便是如此,這才能專心工作。
這種壯麗的風景線又如何不能第一時間吸引到徐遊的注意力呢。
徐遊便這般站在那欣賞這認真工作的豐腴美婦。
半晌之後,徐遊突然欺身上前,對桌上的壯麗風景線直接成功偷襲得手。
謝四娘一驚,臉色頓時黑沉,整個人當即爆發出沖天的殺氣,眼神狠厲的擡頭準備出手。
天底下沒有人敢這般偷襲她,敢做這種事的人必須得挫骨揚灰。
可就在謝四娘猛然起身,擡頭凝視的時候整個人戛然而止,飽滿細嫩的嘴脣張成大O型。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徐遊。
然後只一瞬間,她身上的沖天殺氣直接消失,轉而直接滿臉騷媚的看着徐遊。
那誘惑力拉滿的眼神能把人當場看酥。
“徐郎,你怎麼”
“噓!”徐遊直接做噤聲的手勢打斷了謝四孃的話語,然後聲音低沉道,
“四娘我現在火氣很大啊!”
說着,徐遊就直接按在謝四孃的腦袋上。
謝四娘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慣性的跟着蹲下
半個時辰之後,徐遊神清氣爽的鳩佔鵲巢的坐在剛纔謝四孃的坐的椅子上。
而謝四娘本人則是交迭着豐潤的玉腿坐在地上,雙臂撐在徐遊腿上的靠在那。
此時她沒穿鞋,白皙細嫩的食品級玉足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之下,臉上除了剛纔的風媚,多了幾絲慵懶。
長髮半挽半披散,風情萬種。
“徐郎你真的是太急了,妾身都沒有好好準備,沒有讓徐郎享受到最好的。”
謝四娘枕在徐遊的腿上,如是說着。
“已經是非常好了。”徐遊伸手摸着謝四孃的髮絲,現在他神清氣明。
剛纔在雲妍錦那邊的時候可給他壓抑壞了。
徐遊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都顯懷了那肯定不能亂來,所以那會都是他在單方面的付出。
如此背景之下,那火氣能不大嗎。
來到這,再見到這樣的謝四娘,再見到謝四娘驚訝時候的飽滿雙脣勾勒的大O型。
跟聖人半點不搭邊的徐遊只能學江湖大佬靚坤了。
“徐郎怎麼突然回來了。”謝四娘仰着下巴看着徐遊,問着,她又媚了徐遊一眼,揉着自己的臉頰道,“徐郎你真的是,妾身的臉頰都要酸死了。”
“你啊。”徐遊笑着搖搖頭,直接伸手抱起謝四娘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而謝四娘也順勢將自己的雙手抱着徐遊的脖頸。
“你說你一個兇名赫赫的黑寡婦,一口一個徐郎,一口一個妾身,喊的我發麻。我還是喜歡四娘你之前的桀驁。”徐遊笑着繼續說了一句。
“四娘可不想桀驁,在徐郎面前四娘就是小女人。”謝四娘媚態橫生的如是說着,而後又伸手勾住徐遊的下巴道,
“又或者,徐郎你不喜歡小女人?若是這樣的話,那妾身就改變一下風格。”
“不用,挺好的。像教我成人之道的大丫鬟。”徐遊笑着掐了掐對方的臉,絲毫不顧忌的說着。
和謝四娘之間徐遊就不用裝了。
謝四娘是這幾個阿姨輩紅顏裡對自己風流這件事最無所謂的那個人,常年在地下修仙界混。
謝四娘看的是最開的那一個,六年前那次她也被南宮輕柔抓來的時候還饒有興致的和徐遊聊皇甫蘭她們。
所以此時見徐遊這般說,她非但沒有半點生氣,反而覺得徐遊這般說非常有情趣。
“就是所謂的通房丫鬟是吧?”謝四娘笑問道。
“這解釋就有點不尊重你了。”
“妾身啊~~”謝四娘附耳上前,“妾身就喜歡公子不尊重的行爲~~”
“你這.”徐遊無奈一笑。
“徐郎怎麼會突然回來?你這時候不是該繼續橫掃那些勢力的嗎。”謝四娘奇怪的問道。
“嗯?你還關注這些?”
謝四娘白了徐遊一眼,“是個人都知道,你這次鬧的這麼轟轟烈烈的,整個神洲的視線都在你身上。
妾身都以爲你要一統神洲了,還想着以後估計很長時間見不到你。”
“爲什麼?”
“你們男人弄起事業來哪來還有別的心思?這不得一鼓作氣。”
“我不是那種人。我愛江山但更愛美人。”徐遊笑着摸着謝四孃的下巴。
“那你回來是專門找我這個美人了?”
“當然。”
“徐郎~~”謝四娘輕輕的咬了下徐遊的手指頭,拖着長長的尾音。
徐遊直接一激靈,謝四娘這般姿態實在是讓人難頂。
“徐郎僅僅是來找妾身的嗎?其她女人呢?”謝四娘直接精準抓住重點。
“還是四娘你聰慧。”徐遊稍稍嘆息一聲,然後如實的將自己此行的想要將後宮整肅團結的目的簡單的說了出來。
對於謝四娘,在這方面的消息徐遊是一點都不會瞞的,因爲謝四娘甚至可以想出一些非常好的辦法來幫自己。
“妾身就知道徐郎你此行抱着這樣的想法。”謝四娘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徐遊胸口上輕輕的划着,
“那敢問徐郎妾身是排在第幾位找的?”
“第一位。”徐遊臉不紅心不跳的張口就來,像是一臉認真的在那闡述事實。
噗~~
謝四娘直接笑了出來,她輕輕在附耳上前,在徐遊的側臉親了一口,而後緩緩道,
“徐朗可真會哄人,妾身怕是排在最後一位吧,但是沒關係,徐郎甚至願意騙妾身,那妾身就很開心的。”
“不是.”
“噓。”謝四娘豎起食指放在徐遊脣前,“因爲妾身最懂事,因爲妾身在徐郎這方面是沒有任何要求的。
不是有句話嗎,最懂事的往往最受委屈,但妾身願意爲了徐郎你受這樣的委屈。”
“四娘.”徐遊此時說不感動那完全是假的。
謝四娘直接就是一張坦誠牌,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她大大方方的承認這個事實,接受這個事實,甚至還用調侃的語氣。
這不是一下一下的紮在徐遊的心頭上嗎,這樣的黑寡婦能不喜歡嗎。
在外面手段狠辣的黑寡婦但是在自己面前就是一隻最溫順的小野貓,不對。應該說是狐狸精。
因爲謝四娘是那半狐之身。
此時自己成了那紂王,謝四娘就是那妲己,對外面人壞,但對自己這個紂王那就是純的不能再純的純愛了。
“確實是都找了。”徐遊緩緩點頭,“我找了蘭姨,雲前輩,以及長公主。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大概是三股勢力。長公主死保婉兒,必須要婉兒當大婦。雲前輩死保巧巧,必須要讓巧巧當正宮。
至於蘭姨她.”
“那皇甫蘭是自己本人就想做大的是吧?”謝四娘打斷道。
“是的。”徐遊無奈點頭。
謝四娘笑眯眯的說道,“那徐郎這種情況確實是複雜。”
“是啊,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徐遊嘆息道,“我原先以爲我現在的實力足以橫行天下,這種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事實卻不如徐郎你所想。”謝四娘緩緩接過徐遊的話,笑道,“首先,這種事若是靠實力硬是拼湊一個所謂的大團圓出來那是最沒有意思的。
也完全體現不出徐郎你個人的魅力,必須得是所有女人都心甘情願那才行。
但若是不用實力,又難上加難。
皇甫蘭她們幾個女人個個都是巾幗,都是最頂級的女強人,她們肯定是隻想着一對一的。
若非這個男人是徐郎你,她們怎麼可能在知道這種情況下還沒有選擇退出,早就聯手拼死也要將徐郎你大卸八塊。
再者,以她們的性格想讓她們屈之別的女人之下共同服侍一個男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她們的傲氣不允許她們這樣子,上次完全就是因爲那個鬼母的手段,心裡是完全反對的。
最重要的是她們彼此認識多年,雖然說是姐妹,但其實在妾身看來就是表面姐妹。
這麼多年,她們很多地方都存在暗中較勁,可以說是誰都不服誰的那種。
正是因爲她們是這種關係,纔會讓這件事這麼難辦,想要讓她們心悅誠服的共存彼此,甚至選出一個大婦出來,太難了。”
“四娘,還是你懂我啊!”徐遊一臉感動的抓着謝四孃的柔荑,“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點想法和糾結的東西全都被你摸的透透的。”
“但事情不是沒有轉機,首先她們這些人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說非要退出,那說明什麼?
說明她們從心裡就是算是認同這種事,哪怕遇到這種事也不想退出足以看出徐郎你的魅力有多大。
再就是,六年來據妾身所瞭解,她們基本沒有聯繫彼此,成了陌生人一樣。
到了這程度還沒有人跟徐郎你說要退出,這意味着只差一個契機就能把她們真正的團結在一起!”
“什麼契機?”徐遊趕緊問道,“四娘你覺得該怎麼辦,可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謝四娘陷入沉吟之中,最後緩緩道,“妾身倒是有幾個臨時的想法。”
聽見謝四娘有想法,還直接是幾個,徐遊當即眼睛就亮了起來,他按着謝四孃的肩膀坐在椅子上,然後親自上手給她捏肩,
“請講!”
謝四娘半眯眼享受着徐遊技藝高超的手法,而後緩緩道,
“其一,輪流制,皇甫蘭她們不是喜歡當大婦嗎,那就把這個大婦位置不用固定下來,她們輪流坐。
期間其她人便要服從大婦的領導。徐郎以爲這個如何?”
“啊?”徐遊愣了一下,“能這樣的嗎?感覺沒有什麼可行性啊。”
謝四娘回道,“有很大的可行性,徐郎你想,她們幾人都是有傲氣的,都自信不會做的比對方差任何一點。
所以輪流坐期間她們絕對會服從遊戲規則,一輪不行我們就兩輪,兩輪不行就三輪。
遲早有一天她們會共同認可一個最強的人當大婦。到那時候,我想也都心服口服了。”
“聽起來好像確實可以的樣子。”徐遊的眼睛一亮,而後又搖頭道,“好像風險也很大。如四娘你剛纔所說。
她們個性都非常強,誰都不服彼此,若是在輪換的過程之中積怨更深怎麼辦?到時候只想着自己在位的時候怎麼折騰別人。
那到時候惡性循環之下豈不是越來越糟糕的?”
“確實有這個可能,但徐郎你可以制定更詳細的規矩來約束這種事情。”謝四娘繼續解釋道,
“而且她們雖然各個要強自傲,但手段都是光明的,不大可能出現那種玩手段的情況,肯定都是想着光明正大的贏下來。
只要是光明正大就不會有惡性循環。”
“有道理。”徐遊想了想,便重重的點點頭。
謝四娘這個新穎的想法確實非常的有搞頭的樣子,還能有大婦輪流坐這種招式?
“四娘你繼續。”
謝四娘緩緩道,“還有就是對立分化,打壓拉攏,構建一套合理的後院制度。”
徐遊愣了一下,“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效仿帝王術?玩皇宮後宮那一套?”
“也未嘗不可。”謝四娘緩緩點頭,“事實證明,皇城後宮那一套雖然殘酷,但對於統治而言是非常有利的,
帝王永遠的處在絕對的高位之上,妃嬪們相爭也都是圍繞着帝王這個人來。她們屬於彼此內耗,而徐郎你則可以穩坐釣魚臺。
當然,情況還是不一樣的。皇甫蘭她們不可能像那些妃子一樣,徐郎你爲人也不是那種無情的帝王。
所以,我們可以適當的調整方式方法,建立一套屬於徐朗你自己的後宮制度。
諸如言語方面,行動方面,最好再來一套獎懲制度等等,相融合之下,以權術來分化拉攏。
到時候妾身可以在後面幫助徐郎你進行分化操作。”
徐遊聽完之後虎軀大震!
謝四娘不愧是謝四娘!更不愧有着黑寡婦的名頭!
這方式方法一套一套的,這不是就最頂級最腹黑的pua藝術嗎。
難怪能在地下世界混的風生水起,難怪能在闖出這麼大的名頭。
徐遊這一刻對謝四娘又有新的認知,雖然她在自己面前像個大丫鬟一樣的騷的不行,但是這種事信手拈來。
“這個.有點殘酷。”徐遊搖着頭,“先備用吧。還有嗎。”
徐游到底暫時沒打算用這個,到時候給那些阿姨弄的精神恍惚了都,鬥爭太殘酷了。
“其實有個最穩妥的辦法。”謝四娘道。
“什麼。”
“就是保持原狀。”謝四娘繼續道,“皇甫蘭她們不接觸彼此就繼續的不接觸彼此,保持住這份默契。
徐郎你只要做到雨露均沾就行,她們裝傻,徐郎你也裝傻。
各自獨立,用時間慢慢磨平。到了未來某個階段,她們再傲的性子那也都磨平,到時候自然而然了。”
“這得多少年?”
“以她們的性格得很久。”
“那不行,這不是成了逃兵,成了不負責任的人嗎。對你們太不公平,也太煎熬了。”徐遊直接拒絕這個溫水煮青蛙的辦法。
謝四娘又想了想,又道,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徐郎你可以帶着皇甫蘭她們面對生死大危機,生死之下的團結,或者說共同經歷了生死危機之後她們會看透很多事情。
到時候就會覺得她們現在的堅持是毫無意義的愚蠢的事情,自然和氣團結萬分。”
“這個倒是好辦法。”徐遊道,“可是我現在實力擺在這,什麼事能和她們一同經歷生死危機?
要是自己做局那太假了,以她們的智慧根本就不會上當的。”
“鬼母現在都不是徐郎你對手?”
“我有信心打贏。”
“這樣啊。”謝四娘愕然在那,“那這招確實不好使,沒有人配合。本來妾身想着若是有鬼母在的話,就很好操作了。
現在連鬼母都打不贏公子,那確實不行。”
說到這,謝四娘頓住一下,而後重重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還有一個終極辦法。”
“是什麼!?”徐遊肅然聽着。
“大被同眠!”
“大被同眠?”徐遊瞳孔直接放大。
“是的,大被同眠!”謝四娘笑道,“徐郎你做這些什麼讓後院團圓的事情不就是爲了大被同眠嘛。”
“我”
“徐郎就不要在妾身這狡辯了。”謝四娘笑着繼續道,“後院團圓是因,大被同眠是果。
公子現在是爲了這個果而想要完美這個因。
那如果反過來呢?
我們直接從這個果來反推這個因,公子以爲如何?若真的大被同眠,習慣了這種事之後,她們還會不接納彼此嘛?”
“啊!”徐遊虎軀再次一震,呆呆的看着妙計頻出的謝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