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遊在裝,壓箱底的絕招加上剛纔驅使寶塔,他現在體內一滴修爲都沒有了,暫時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最普通的火球術都用不出來,僅剩下的體力就用來挺直身板的在那裝。
現在已經和石摩柯徹底決裂翻臉,看着之前八境後期實力無雙的石摩柯此刻像一條死狗躺在這。
徐遊不由得感慨修仙界的殘酷。
以後自己行事務必謹慎再謹慎,無論對手是誰都必須全力以赴。
石摩柯在自己面前敗的這麼慘,就是犯了傲慢之罪。
但是徐遊也能理解石摩柯的行爲。
擁有半步道域的頂級八境後期修士對付一個六境初期修爲的小毛頭,根本不可能說真的全力以赴的弄個什麼萬無一失的周全計劃。
那是對自己境界修爲的侮辱。
大象會全力以赴的對付一隻螞蟻嗎?
顯然不會。
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沒有半點用。
所以,始終智慧從容的石摩柯也是倒在了這既定的經驗上。
根本想不到一個六境初期的修士能把他逼到這一步,最後被徐遊這隻螞蟻絆倒,陰溝裡翻船。
徐遊眼神漠然的看着石摩柯道,“我對你不設防是給你機會選擇,想看看石教主最後會選擇哪條路。
沒有想到你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我還是低估了九陰魔氣對伱這等修爲修士的魅力。”
是的,在之前知道九陰魔體的真正用處之後,徐遊就立刻謹慎起來。
因爲他知道以石摩柯的智慧很有可能是能聯想到楚憐兒或許就是九陰魔體。
wWW⊕тTk án⊕Сo 而徐遊對這一點則保持着漠視,對方沒有起疑心也就罷了。
一旦起疑心,他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手段。
首先,刺靈之術能用三次,接連用三次的情況下有七成的概率讓對方掉落大境界,同時順帶着有五成的概率讓對方重傷。
徐遊相信自己的運氣,如今他是大氣運傍身,要是這七成概率再碰不到那以後就別玩了,趁早回家種田去吧。
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失敗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直接把九陰魔氣給了石摩柯便是。
而石摩柯也真的不可能逆氣運的選擇誅殺魔主,修爲到了他這一步,越信命,越信氣運。不會做那種逆天的事情。
魔主的分量足以讓石摩柯不敢輕易殺了自己。
最後徐遊還有備份方案,那就是冷慶。
所以,可以說萬無一失,徐遊這纔會放心的繼續進行自己的事情。
只是最後石摩柯還是選擇了這個行爲。
對石摩柯說的這句話,徐遊確實是發自肺腑,對石摩柯他其實還是很有好感的。
對方的實力和手段以及智慧都是一個絕佳的合作對象,若是願意真誠的跟隨自己,未來執掌魔道就會成爲自己最大的助力。
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行差踏錯。
徐遊能理解對方的選擇,但無法容忍,可嘆又失一臂。
靠在地上的石摩柯又忍不住吐了兩口鮮血,問出了自己第一句話,“我很好奇,小友到底是用什麼神通能這樣毫無徵兆的打落我的大境界以及重傷我。”
“這點無可奉告,我是魔主,自有天命庇佑。”徐遊淡淡道。
石摩柯沉默了,而後又看着自己身上的封印手段,“小友不是魔修,能以六境初期的修爲施展這種頂級的七境劍技和七境戰符,在我的印象裡天下有此手段的年輕人屈指可數。
小友是徐遊?”
徐遊聞言雙眼半眯的看着對方,沒有否認,只是問道,“這你都能一下子猜出來?石教主還真是盡知天下事。”
石摩柯灑然搖頭,“非我盡知天下事,而是徐小友這段時間是整個神洲最風雲的人物,想不知道都難。
如今整個神洲的所有六境修士裡也就只有小友能有這種逆天的實力。
我更好奇的是,小友非魔道中人,如何能得到聖果的認主的?”
徐遊聳聳肩,“我說了我是天命之人,身上有大氣運,區區一個魔主很奇怪嗎?”
“也是。”
“石教主,你既猜出我的身份,爲何敢說出來,就不怕我直接殺你滅口?”徐遊笑道。
“小友若是想殺在下那以小友的智慧肯定剛纔就直接殺了,既然選擇和我聊天,那自然表明我還有利用價值。”
“石教主當真是聰慧無雙。”徐遊頗爲感慨,“但是既然你這麼聰明,爲什麼卻又要敢逆大氣運的出來同我決裂?”
“時也命也。”石摩柯微微嘆息一聲,“修士本就逆天而行,能有極境曙光自然要拼搏一下。不瞞小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如此做。”
說完,石摩柯再次認真道,“如今我敗與小友也無怨言,小友既然不想殺我,那我願意從此侍奉小友爲主。
願交出部分神魂給小友,以做鉗制之用,以後再無任何二心。願爲小友鞍前馬後。”
“是鞍前馬後還是臥薪嚐膽?”徐遊笑着問了一句。
“神魂被鉗制,絕無二心。”石摩柯保證了一句。
徐遊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拿過來石摩柯的儲物手環,道,“解開這手環的禁制。”
石摩柯神識便直接解開手環的限制,沒有半點猶豫。
徐遊在裡面蒐羅了一圈,最後拿出一塊散發着濃郁血腥味的禁制玉符出來。
“這是冷慶的神魂禁制令牌是吧。”徐遊問了一句。
“是的。”
“解開你對令牌的控制。”徐遊繼續道。
石摩柯沉默了一下,又立刻照做的解開了自己對這塊玉符的控制權。
在石摩柯解開的瞬間,徐遊立刻就將自己的神魂印記投入其中,成爲玉符新的主人,以後對冷慶的生殺予奪只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做完這件事之後,徐遊才轉頭繼續看着石摩柯,淡淡道,“石教主,你是不是以爲我要成大業就離不開你的實力幫助。
就必須要用到你,所以這纔不殺你?”
“不敢。”石摩柯搖搖頭。
“你知道我爲什麼在這等着嗎?”徐遊繼續問道。
石摩柯搖搖頭。
“我在等人。”
“誰。”
石摩柯話音剛落,石屋外又立刻走進來一人,正是冷慶。
他是徐遊剛纔用神鷹聯繫喊來的。
在進門的一瞬間,冷慶整個人直接愕然在那,看着裡面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教主怎麼就跟一條死狗一樣的重傷在那?
跌落的境界又是什麼鬼?他更是能感覺到這裡剛纔經歷了一場大仗。
看着冷慶突然來了,石摩柯的心裡涌上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他死死盯着徐遊,正欲開口說話,然後只覺得脖子一涼,整個人的意識慢慢的墮入到無邊的黑暗。
眼前最後的畫面是一道璀璨無比的劍氣在自己身前劃過,耳畔只聽得最後的兩句話。
其中還有一句話聽不懂。
“我在等cd,你在等什麼?”
“一次不忠,終生不用。”
啪嗒—
石摩柯能感覺到這是自己頭顱砸在地上的聲音,終於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死亡之前天旋地轉的看見徐遊那面具之下無比冷漠的雙眼。
休矣,休矣。
百年大夢浮屠一場空。
隨着石摩柯的頭顱掉落在地,他的軀體也軟了下去,徐遊緩緩收起手中的劍氣,順帶攝取起石摩柯的精魂棍。
然後這才轉頭冷漠的看着冷慶。
石屋頓時陷入絕對的靜謐之中。
冷慶有些懵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如此頂級衝擊力的場面讓他有口無言。
整個人有些呆呆的看着石摩柯竟然在這樣的地下世界就這麼死掉了。
這是在做夢嗎?石摩柯怎麼可能就這麼死掉?他可是半步道域的頂級強者啊!怎麼可能的。
鬼知道他在石摩柯手下做了這麼多年有多深的心理陰影,對石摩柯的敬畏和恐懼甚至都超過了陽破天。
可是,竟然就這麼毫無價值的死在這。
冷慶不知道爲什麼,有些驚恐的看着殺人者徐遊。
儘管此刻他是八境後期,徐遊是六境初期,但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油然的升起恐懼。
“想死還是想活?”徐遊眼神淡然的看着冷慶,晃了晃手上的那塊冷慶的神魂令牌。
後者臉色大變的看着自己的神魂禁制令牌,當即脫口而出,“想活。”
“很好。”
徐遊緩緩點頭,“石摩柯方纔欲要殺我,被我反殺了,現場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魔主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是天命魔主,身後自有護衛手段,你不會以爲我身邊沒有人保護吧?”徐遊隨口道。
冷慶表情一僵,隱晦的打量四周,根本沒有發現半點徐遊說的暗中有人保護的到底是誰。
但是他相信徐遊的話,石摩柯強大的他比誰都瞭解。
百分之一千萬的可能不是徐遊打敗然後擊殺的,誰要跟他說是徐遊殺的,冷慶第一個大嘴巴子抽打過去。
真當人是傻逼嗎?誰信這種事?
所以肯定是徐遊背後還有人。
難怪當初徐遊敢孤身一人直接來魔天教談合作,原來背後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護道者。
天命魔主恐怖如斯。
此刻的冷慶頭腦無比清醒,更是不敢有任何放肆,石摩柯的屍體就在那,這比什麼都來的有威懾力。
“你的神魂禁制令牌現在已經留下了我的神魂印記,冷尊者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徐遊又淡淡說了一句。
撲通—
冷慶當場跪下,啪的就是一個響頭磕在地上,無比絲滑的轉變自己的態度,恭敬無比道,
“在下此生願爲魔主驅使。”
“起來吧,在我這不興這套,咱們正常交流便是。”徐遊稍稍笑着,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在那繼續道,
“冷尊者,跟着我只要忠誠,本魔主在這用道心跟你保證,以後你前途無量。”
“多謝魔主。”
徐遊繼續緩緩道,“石摩柯現在死了,魔天教羣龍無首,接下來我會讓你坐上魔天教教主的位置。再之後,我會再讓你坐上魔盟盟主的位置,冷尊者以爲如何?”
冷慶有些驚喜的擡起頭,若說在這之前徐遊跟他說這些話,他最多信三分。這三分還是因爲徐遊的身份。
但是此刻看着地上躺着的石摩柯的屍體,冷慶此刻百分百信任徐遊。
“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徐遊的聲音再次冰冷下來,“我生平最討厭有人背刺我。石摩柯利慾薰心,剛纔想要對我不軌。
這便是他的下場,我想冷尊者以後不會如此吧?”
遂,冷慶又是啪啪的幾個響頭磕其起來,“魔主放心,在下對魔主的忠心日月可鑑,一片赤誠!
以後唯魔主馬首是瞻!絕對而行!”
“很好。”徐遊滿意的點頭,“我需要成就大業就自然離不開人的幫助,特別是有能者。只要你忠心爲我辦事,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但憑魔主吩咐驅使!”
“那你先出去吧,做好保密工作,暫時不要泄露石摩柯的死訊。你就龜縮在住處裡哪都不許去就行。”
徐遊說着,順手將地上石摩柯的頭顱提起來扔給對方道,
“保存好這顆頭顱,我之後有大用。我跟你保證,半個月內,魔天教教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多謝魔主!在下必然竭力幫助魔主!”說完,冷慶就提着石摩柯的頭顱無比恭敬的退下。
徐遊淡淡的目送冷慶離去,絲毫不擔心冷慶會做愚蠢的事情。
在剛纔石摩柯突然出現的時候,徐遊便已經想好了後續的兩個計劃方向。
其一就是如石摩柯所說,自己控制他的神魂禁制令牌,專心驅使他辦事。這條路也不錯,但是徐遊不想走。
還是那句話,他極其討厭背刺自己的人。
再加上石摩柯智慧屬性拉滿,留着這樣一個有隔閡的手下,不是大計。
所以徐遊選擇了第二條路,扶持冷慶,這條路會多一些麻煩,但成效應該也不錯。徐遊細細的捋清了腦子裡的思緒,掀翻魔盟,重塑魔道就在這一小段時間裡的事情。
不過當務之急是必須得先把體內的這縷九陰魔氣煉化再說,以免又節外生枝,同時這也是自己接下來計劃裡的極關鍵點。
理順思緒之後,徐遊轉頭看着蜷縮在那楚憐兒,擡起步子緩緩走到她面前,
“夫人是嚇到了?”
“嚇死妾身了。”楚憐兒緩緩擡頭,楚楚可憐的看着徐遊,然後又主動的挽住徐遊的胳膊,將臉貼在徐遊的手臂上。
這句話,楚憐兒還真不是裝的,而是發自肺腑的。
剛纔在石摩柯出手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如墜地獄。八境後期的實力意味着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本來以爲自己就要生命終結在這了,但是誰能想到徐遊竟然能力挽狂瀾,直接將石摩柯個幹了。
到現在,一想起剛纔的畫面楚憐兒便全都是不可思議。
她不知道徐遊是用什麼手段解決掉的石摩柯,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一個六境的修士最後能解決掉一個八境後期的頂級強者?
這種事傳出去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
若非親眼所見,楚憐兒也根本不可能相信能有這樣的事情。
但是徐遊就是做到了,以雷霆之勢將石摩柯降境重傷,最後再悍然斬殺。
這一切如夢如幻,不真實的感覺讓楚憐兒的思潮澎湃。
再之後,徐遊又三言兩語的折服了冷慶,從頭到尾的這一切。
徐遊展現出來的冷靜,強大,睿智,狠辣真的一下又一下的刷新了楚憐兒的認知。
這一刻她只覺得徐遊有着無可比擬的魅力,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優秀的人?
女人的骨子裡都是慕強的,這極短的時間裡,徐遊那頂級的雄性魅力就徹底的征服了楚憐兒。
就算沒有人妻之心的加成個,楚憐兒此刻亦是會被徐遊展現出來的手段和魅力折服。
她敢保證,整個神洲再也找不到第二如徐遊這般的年輕人。
所以,抱着徐遊,心裡便瞬間被安全感裹滿,楚憐兒甚至沒來由的覺得只要徐遊在身邊,這個世上沒有任何危險的事情。
“夫人,你現在也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吧。”徐遊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楚憐兒的安全感直接破碎,有些惶恐的擡頭看着徐遊,“公子,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哦?”徐遊有些好笑的伸手摘下自己的面具。
見徐遊這個動作,楚憐兒直接緊閉雙眼,“公子,道上的規矩妾身懂,你就不要害妾身,求公子饒妾身一命。”
“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不是的。”
“那睜眼。”
“妾身不敢。”
“我讓你睜眼!”徐遊不容置疑道。
楚憐兒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皮,入眼處就是徐遊那張驚爲天人的俊俏臉龐。
尤其是那雙如星辰一樣的雙眸,果然如自己之前所想,這樣好看的眼睛那相貌也是極爲清秀的。
此刻的徐遊着俊俏溫柔的長相和之前的魔頭行爲真的很有反差割裂感。
這麼好看的一個男人同時擁有這樣頂級強大的能力,楚憐兒甚至不知道徐遊身上哪裡有缺點。
“不是不敢看嗎?怎麼還盯着看呢?”徐遊揶揄的問了一句。
楚憐兒稍稍低下頭,紅了耳根。
徐遊笑了笑,再次戴上面具,“夫人也知道我現在面臨的情況,整個人神洲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性命。
所以,現階段任何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都要死。但是夫人你嗎,我就不殺了。誰讓你是我的女人。
夫人也是聰明人,以後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妾身明白的,公子要是不放心可以取我神魂做禁制令牌,妾身絕無半點怨言。”
“別傻了夫人,我不殺女人。”
徐遊笑着伸手掐了掐楚憐兒的臉頰,“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信任你。多的先不說。你先好好待在這。
等會煉化完九陰魔氣再說。”
“是。”楚憐兒無比乖巧的應聲。
徐遊便不浪費時間,直接原地盤膝坐下的修煉。而楚憐兒則是滿眼歡愛的看着徐遊,眼裡的愛意根本就止不住。
此刻的她真的是愛慘了徐遊。怎麼看都看不夠。
兩天的時間一閃而過。
這期間,徐遊全力的煉化體內的那縷九陰魔氣,魔氣雖然精粹無比,但徐遊煉化起來也並沒有費太大的功夫。
最後成功的煉化了這一縷魔氣,而在煉化之後徐遊纔不由得感慨這九陰魔氣不愧是至高物。
難怪那麼多魔道大佬對此趨之若鶩,陽破天當了幾十年的舔狗,石摩柯爲此甚至直接付出了自己的性命。
此時,徐遊的神府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先那無邊大海上飄着九陽道基其上懸着一粒九陽金丹,正氣凜然,光芒萬丈。
但是此刻一切卻變的有些陰沉起來看,無數性質偏黑的氣息充斥在神府之內。
卻是在大海之上又多了一座魔基,一座九瓣蓮花座的魔基。魔基之上亦是倒懸着一枚通體碧黑的魔丹。
周圍的陰沉便是因爲這座蓮花魔基和這枚魔丹造就的。
在一座神府之類,天然絕對對立的兩種正道和魔道的力量竟然無比詭異的相融在一起形成全新的力量形態。
和諧,如水與水一樣的相融。渾然一體。
自古道魔雙修者必然爆體而亡,但是在這九陰魔氣的相融之下,直接功成!
最重要的是這縷九陰魔氣竟然直接將徐遊的魔道修爲也修煉到六境的階段。本來徐遊以爲這隻能讓自己能修煉魔道。
但是沒有想到直接一步到位。
當然,這不是說徐遊現在有兩份修爲,而是這魔基和魔丹就是從徐遊自身的修爲轉化出來的另一套模板。
也就是說徐遊可以將自己的修爲以正道或者魔道的方式激發,或者相融的去激發。
本質上實力還是這份實力,只是形式變了。
打個比方,徐遊現在一個手機兩個系統,可以自由切換的隨意使用。
可以是正道修士,也可以是魔道修士,腳踩兩條船的處在灰色地帶。
如今這天底下能做到像徐遊這樣的估計就獨此一家。以後再也不用戰戰兢兢的不敢出手露破綻。
很快徐遊便緩緩收起心神,暫時沒有繼續深入研究此刻自己的特殊之處。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
總之,從今日起,道魔雙修!亦能吃下九幽聖果成爲真正的魔主!
退一萬步講,以後要是自己道家入不了極境,直接入魔道極境得了。
當然,能成爲真正的魔主,對後續的計劃有着質的提升,亦是多了很多的便利,這次出關必須得讓魔道徹底顛覆成自己的形狀!
“恭喜公子大道成功。”楚憐兒喜笑顏開的看着徐遊說道。
徐遊爽朗的笑着起身,掐着楚憐兒的臉蛋道,“一切還都得多謝夫人的鼎力相助,否則又如何能有現在的我。”
“是公子自己是天命之人,妾身很榮幸能幫助到公子。”
“小嘴真甜。”徐遊笑着直接上了石牀道,“來,夫人助我修行。我這剛凝練出魔基,還得需要夫人助我鞏固基礎。”
“啊?”楚憐兒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卻已經被徐遊開始噗嗤噗嗤了。
對徐游來講很簡單,榨取完楚憐兒的每一分價值,他倒是要看看這九陰魔體是否如傳說裡一樣的頂級爐鼎體質。
整整一天一夜之後,徐遊這才半靠在那,長舒一口氣。
這九陰魔體確實如傳說之中的一樣,是超頂級的爐鼎!
短短一天時間,竟然就讓自己的魔丹凝實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對魔道的修爲更是直接得心應手。
真是一點不枉費自己這整整一天一夜的勤勞時光。
楚憐兒則是趴在徐遊的胸膛上,臉色嬌嫩紅潤如新剝開的荔枝。
此時的她無論是身心都已經徹底的臣服於徐遊,整個人也徹徹底底的綁死在徐遊這艘巨輪之上。
“公子,以後你可不可以不要喊我楚夫人呢?”楚憐兒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爲何?”徐遊有些詫異。
“妾身現在只想做公子的女人,不想再揹負這個身份。”
“那不行。”徐遊直接拒絕道,“夫人知道你現在身上最大的魅力是什麼嗎?”
“什麼?”
“就是陽破天夫人這個身份,我喜歡極了,必須得這麼喊。”
“.”
楚憐兒有些幽幽的看着這個變態的男人,最後到底還是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而是道,“那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要把妾身送到哪裡?”
徐遊沉吟道,“你就再辛苦呆在這幾天時間,等我辦完事,之後,你再回到魔宮。”
“什麼?”楚憐兒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泫然欲泣道,“公子是不要妾身了嗎?又要把妾身送回去那魔窟裡?”
“想什麼呢。”徐遊伸手攬住對方,“怎麼會不要夫人你呢。我不僅不會不要夫人,我還要養夫人你呢。”
“真的嗎?”楚憐兒臉上涌上喜意,
“當然。”徐遊稍稍頷首,“但是我們還有危險要渡過。夫人你想,我真正的身份很危險,而若是帶着夫人離開這或者說去幹嗎,夫人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以陽破天魔盟盟主的勢力,我們將會面臨非常危險的情況。
而要想要真正的長久安然在一起,就必須得把陽破天這顆釘子給拔掉。只有我整合了魔道勢力,夫人你纔有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可言。
我想以夫人的智慧,這各種關係應當非常清楚的吧?”
楚憐兒聞言稍稍沉默了一下,最後輕輕頷首,“公子,道理妾身都懂,但是妾身回去魔宮又該如何呢?
我現在身上沒有九陰魔氣,我怕陽破天氣急殺我。”
“夫人,你如果不說你身上沒有九陰魔氣陽破天會知道嗎?”
“這倒不會。”
“而以陽破天對你的好,你覺得在你有合理的解釋下他會強迫檢查你的身體嗎?”
“這倒是也不會。”
徐遊緩緩道,“這不就是了,夫人回去就和陽破天你只是被綁在地下室裡,期間除了和綁匪有幾次接觸,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相信你以夫人你的智慧應當知道如何臨場回答陽破天的問題。”
“妾身明白了。”
徐遊繼續道,“陽破天對你有九陰魔體這件事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可以說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夫人你的體質。
而綁匪理所當然的也不知道,只是以勒索爲目的。所以只要夫人你堅持這個說法,陽破天不會懷疑什麼的。
他照樣會跟以前一樣對你好,甚至夫人你可以大發脾氣,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夫人你說是不是如此?”
說完,徐遊又補充道,“當然,所有的事都會可能有變數,若是夫人察覺到有任何危險,以保重自身安全爲主,其它的事都可以往後的放一放。
夫人的身家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隨着徐遊的話講完,楚憐兒也確實表示贊同,誠然如徐遊所說,陽破天確實不會對自己怎樣。
“妾身就聽公子的。”楚憐兒乖巧的應聲道,“妾身也可以相當於潛伏在陽破天身邊,當公子的內應。”
徐遊笑着掐了掐楚憐兒臉蛋,“夫人你啊,真的懂我。”
“爲公子服務,妾身心甘情願。”
“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回去的時候可不許和陽破天做什麼知道不?”
“那是自然,公子放心,陽破天暫時不敢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楚憐兒認真道,“妾身只屬於公子一人。”
徐遊順勢攬着楚憐兒的嬌軀,認真的保證道,“夫人放心,待我日後重塑魔道會給予夫人真正的好日子。
這一天不會太遠的。”
“妾身相信公子。”
“當然,夫人之後回去的話,我喜歡夫人能再狠一點,你對你夫君越狠,然後在我這越順從,我越帶勁,不知道夫人你明不明白?”
“公子.真變態.”
“怎麼,你不是就喜歡變態的我嗎。”徐遊掐着對方的腰肢,“誰之前辦正事的時候跟我一起踐踏陽破天的畫像來着?
你那會不是很開心,很帶勁嗎。”
“公子.你.妾身那是情緒被公子帶上來了。”楚憐兒有些羞恥的說着。
徐遊爽朗一笑,“夫人,咱們繼續修行!”
“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