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兒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徐遊竟然直接毫不留情的一刀捅進她的小腹裡。
此刻她修爲被禁,劇烈的痛楚從小腹傳遞到腦海裡,看着徐遊面具下那雙無情冰冷的眼神。
這一刻的楚憐兒首次察覺到死亡的恐懼。
她伸手抓住徐遊的胳膊,表情和語氣都帶着一些哀求道,“公子,可是妾身有做的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沒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徐遊淡淡道。
“那公子這是。”
“我高興。”徐遊說了句,而後緩緩的將手中的匕首從對方的小腹裡抽離出來。
楚憐兒風韻的表情轉爲劇烈疼痛帶來的痛楚,喉嚨間嗚咽着惹人心疼的聲線。
徐遊眼神戲謔的看着楚憐兒的反應,後者這時候不敢大叫,只是保持着這份痛苦。
楚憐兒的心裡面給徐遊又打上了一個標籤,這是個變態,是那種折磨女人從而得到快感的變態。
殺氣很重,說殺就殺你的那種,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爲何。
抽出匕首之後,徐遊在石桌邊坐下,看着半躺在那的楚憐兒,鮮血已經將她小腹上的衣服浸透。
“疼嗎。”徐遊貼心的問了一句。
“挺疼的。”楚憐兒誠實的回答着。
“抱歉哈,看見你這麼好看的躺在在,就忍不住捅了伱一刀,你沒意見吧?”徐遊繼續問道。
“沒有。”
“是不敢還是沒有?”
“不敢加沒有。”
看着這麼誠實的楚憐兒,徐遊笑了笑隨手打入一道術法進楚憐兒的體內,傷口頓時停止流出鮮血,並且開始慢慢癒合。
“多謝公子。”楚憐兒真誠道謝。
“客氣了。”徐遊隨意擺手,繼續道,“方纔我向陽盟主要了五枚魔蓮道果,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都給我了。
甚至一點不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我也沒有給他任何交易的籌碼,就這麼直接給我了。
夫人在陽盟主心裡的地位超出我的想象。
我想知道更深層次的原因。夫人就莫要拿什麼陽盟主太愛你之類的話術當藉口。
我希望能從你的小嘴裡聽見有用的東西。
否則,這柄匕首就會在你的嘴裡割開你兩側的臉頰。我這人不喜歡暴力血腥,只要夫人如實相告,我必好好待夫人你。
夫人也不用擔心我事後會傷及夫人性命,我可以以道心起誓。”
聽着徐遊的話,楚憐兒稍稍沉默了一下,最後緩緩道,“公子,陽破天確實只是太過愛妾身了。
妾身也不知道爲何他會如此愛妾身。”
“哦?聽你這話,你不喜歡你夫君?”徐遊繼續問道。
楚憐兒搖搖頭,“不喜歡。”
“那你還嫁給他?”
“妾身人微言輕如何能自己做主。”
“據我所知,陽盟主追求了你幾十年。這種情況你跟我說你不能自己做主?”
“是啊,最後妾身只能無奈接受。”楚憐兒楚楚可憐的說着,“妾身不喜歡這種對我百依百順的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喜歡公子這樣粗暴的男人。”楚憐兒眉眼彎彎的看着徐遊,輕咬嘴脣,韻味拉滿。眼睛裡都寫滿了愛意。
要不是徐遊經歷的感情場多,此刻非得生出這楚憐兒真的是愛自己的錯覺。
這女人肯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徐遊纔不信自己捅了她一刀就愛上自己。
要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自己不停的捅她刀子,她就更瘋狂的愛上自己?
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遂,徐遊只是冷笑一聲,“好了,故事我聽完了。我需要聽實話。夫人若是再這樣下去我就可要真的粗暴了。
我發誓,會很殘忍的。”
楚憐兒再次沉默了一下,最後緩緩點頭,“妾身身上確實還有一個秘密,也正是因爲這個秘密才加劇了我夫君對我的百依百順。
但是妾身不想現在說,這是妾身現在唯一的籌碼,要是說了,那妾身將再無依託。妾身想活下去。”
“怎麼會呢。”徐遊緩緩坐在楚憐兒身側,掐着對方的下巴跟自己對視,深情的說道,“我說了我會以道心起誓來保證夫人的安全。
再者,夫人的韻味和相貌我也喜歡的緊。夫人這樣的美人我可捨不得殺,以後還想和夫人雙宿雙飛。”
“公子的嘴妾身此刻是不大相信的。”楚憐兒像小狗一樣的搖着小腦袋,“我從公子的眼裡看不到一點愛意。
公子莫非忘了,我深諳此道。我對陽破天裝了幾十年,自然是能看出公子眼裡是真情還是假意。”
“誰說我不喜歡?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必須因爲心裡喜歡而後纔有身體上的喜歡。但男人不一樣,不耽誤我只喜歡夫人的身體。”
徐遊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搭在對方的細腰上。然後精準的向上狠掐了兩下對方細膩的腰眼處。
“公子.”
楚憐兒微微向後挪動一些,臉上緩緩的就飄上了紅暈。
徐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剛纔行兇的右手,該說不說,頂級。
“夫人,你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給你三息時間考慮,三息之後不說,就不要怪我辣手無情了。”徐遊起身打了個哈欠,右手的匕首開始挽着刀花。
“夫人三息時間到了。”
很快,徐遊將匕首貼在楚憐兒的側臉上,冰冷血腥的匕首和對方那張風韻人妻臉形成極爲鮮明的對比。
楚憐兒繼續用那銷魂蝕骨的眼神哀求的看着徐遊,但徐遊始終鐵石心腸,絲毫不爲所動,甚至鋒利的匕首已經輕輕的割開了楚憐兒的一點肌膚,開始往外微微滲出鮮血。
“妾身說。”
徐遊便鬆開匕首,很是滿意的看着楚憐兒。
“妾身是九陰魔體。”
“什麼意思?”徐遊直接出口打斷對方,“你不會告訴我,你這特殊的魔體天下罕有,而且能幫助那陽破天入極境吧?
所以那陽破天才這麼視你爲珍寶?”
“公子怎麼知道的?”楚憐兒有些詫異的看着徐遊。
“他媽的,老子寫小說都不寫這麼土的套路,你再說謊,老子真的一刀捅死你信不信?”徐遊開始有些發飆了。
“可是妾身說的都是真的,妾身可以以任何方式起誓。”楚憐兒再強調了一遍。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緣何剛纔一直咬着不說?”
“妾身怕。”
“怕什麼?”
“公子所爲想必就是爲了取代魔盟的位置,若是公子知道妾身對陽破天的修爲能起到大的幫助,那妾身必有生命危險。”
“我還得誇你一句聰明是不?”
“妾身不敢。”
看着低眉垂首的楚憐兒,徐遊已經沒有耐心跟對方拉扯了,想着直接用人妻之心得了。
雖然說用人妻之心只是讓對方快速傾心自己而不保證對方對自己毫無保留的說實話。
但是傾心自己加上自己的酷刑的話應該能套出所有真話。
就在徐遊準備真正弄楚憐兒的時候,身上的通訊玉符突然抖動起來。
徐遊打開看了眼,而後將匕首在楚憐兒臉頰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現在有事,必須得立刻離開。
在我下次來之前,希望夫人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的耐心已經差不多到了。”
說完,徐遊便立刻轉身離去。
楚憐兒低眉垂首的坐在那裡,看着自己小腹上的鮮血。
徐遊離開地宮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潛行回自己的住處。
一路相安無事的來到石摩柯那邊,徐遊對這位教主問道,
“石教主,什麼事這麼急?”
“陽破天喊我們立刻去魔宮。”
“什麼事?就喊我們嗎?”徐遊微微皺眉問道。
“具體不知道,去了才知道。”
“行,但是得多加小心。”徐遊點頭道。
“小友放心,若真有危險,我自然有手段能保全。”石摩柯解釋了一句。
徐遊不再多語,立刻和石摩柯以及冷慶兩人出門去。
三人坐着一輛馬車朝魔宮的方向疾馳而去,不疾不徐。
“石教主,你知道九陰魔體嗎?”徐遊突然問了一句。
“九陰魔體?”石摩柯稍稍沉吟,而後道,“倒是之前在古籍上有看到過,小友稍等一下。”
說着,石摩柯便開始翻起了自己的儲物手環,最後拿出一本非常有歷史的古書出來遞給徐遊。
石摩柯平時喜歡看書,所以有收集各種古書的愛好,他的儲物手環裡值錢的東西沒幾個,全都是各種古書居多。
徐遊有些詫異的接過這本古書,這本書少說幾千年的歷史了。
很快徐遊便翻閱到了講解九陰魔體的這塊內容。
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九陰魔體這種東西。
【夫九陰魔體者,天生九陰魔脈,魔脈滋生永生魔氣,爲最頂級爐鼎。其體內那縷九陰魔氣可助魔修參悟極境。
可助其它大道修士轉生最夯實的魔道根基,可並生相融萬道】
看着對九陰魔體的介紹總綱,又看着往下的詳細延伸解釋,徐遊有些愕然在那。
他不是愕然於這魔體能幫助魔修參悟極境,而是愕然於這魔體相當於一個萬能轉道器。
無論你修煉何種大道,都能在九陰魔氣的幫助下凝結魔基,從而轉修魔道,而且不影響自身的大道。
可以做到魔道和自身大道齊修。
這一點對徐游來講簡直就是說量身打造。
自從得到九幽聖果之後,徐遊一直有想着直接吃了九幽聖果。但是道家麼魔道天生的對立極端。
體內根本不允許魔道雙修,但凡魔道雙修者必爆體而亡。
而沒有想到這九陰魔氣竟然能打破這個鐵律,可以讓人道魔雙修。
這簡直就是爲自己量身打造的頂級魔體。
只是這種九陰魔體極爲罕見,幾千年都不一定出一個,所以知道的人很少,並不廣爲流傳。
再者一旦有九陰魔體被人發現,一般也都被大能修士藏匿起來成爲禁臠。
畢竟九陰魔體除了有那縷九陰魔氣之外,也是個頂級的爐鼎。採陰補陽最合適不過。
但是有一點,這縷九陰魔氣強取不得,必須得擁有者自願過渡給你,強取只會讓這縷最精粹的九陰魔氣消散。
且其修爲必須入天道境才能產生這麼一縷九陰魔氣。
看到這一點,徐遊才徹底恍然過來。
若那楚憐兒真的是九陰魔體的話,也就能解釋爲什麼陽破天會舔她幾十年。爲什麼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幫助楚憐兒入天道七境的修爲。
而現在陽破天對楚憐兒的被綁如此不惜一切代價是不是就代表着楚憐兒身上的那縷九陰魔氣還沒有給陽破天?
兩人成婚了這麼多年,楚憐兒能在這樣的一個梟雄手上保住這縷魔氣這麼多年嗎?
徐遊一時間沒有答案,因爲他現在連楚憐兒到底是不是九陰魔體都不清楚,他默默的記下了古書上的判斷九陰魔體的方法,準備之後是看看楚憐兒到底是不是。
沒想到還真可能有這麼狗血的事情。
自己剛好不知道怎麼道魔兼修,這九陰魔體就來了。還得是自願的,這人妻之心不是正好派上用場?
自己這豈不是洪福齊天?辦事這麼順利的嗎。
難道說是那個蠱神氣運在自己體內保佑自己如此的洪福齊天嗎。
真是該死的氣運。
之後徐遊將古籍還給石摩柯,而後者和往常一樣,沒有問任何問題,只是保持着微笑的收回古籍。
很快,徐遊三人便來到了魔宮裡,不止他們來,還有在城裡的所有其它勢力都來人。 徐遊就這樣混在一羣大佬中間走進魔宮之中的主大殿之上。
陽破天高坐主位之上,其他人分列坐下,都將視線聚集在陽破天身上。
“陽盟主,喚我等來何事?”
陽破天視線巡視一週,淡淡道,“綁架我夫人的賊人要走了魔盟五枚魔蓮道果。本盟主想看看道果是否在諸位身上。”
“陽盟主什麼意思?”一位來自大周皇朝宗的大能修士直接沉聲道,“我滯留在這是給你魔盟面子。
現在陽盟主將我等困在這魔城裡已然過分,現在又要對我等行搜身之事?真當我等可隨意欺凌不成?
爲了區區一個女人如此大動干戈,甚至不惜拿出五枚道果,這等昏聵之舉動,陽盟主真不怕對魔盟百利無一害?
你.”
砰—
說話的人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卻是陽破天直接面無表情的出手。
雖然手底下留了性命,但是對方此刻還是重傷躺在那,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陽破天會突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出手,他們全都皺眉坐着,堂堂魔盟盟主真就這麼沒有理智的?真的爲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陽破天看着衆人緩緩道,“諸位,本盟主之前就說了,請諸位在這小住,事後本盟主自然會向諸位賠禮道歉。
現在只是要諸位配合一下儘快找出歹徒。本盟主也不是要搜諸位的身。
魔盟裡有秘術,只要是接觸過道果就會沾惹上道果的特殊道韻,而這秘術就能精準的偵查道,還請諸位配合。”
隨着陽破天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便都沉默下來,沒有再多站出來說什麼。
徐遊此刻也一點不慌,他之前其實就能猜到魔盟可能有這樣類似的反制手段,但只要道果不在自己身上放着,那就一點問題沒有。
因爲自己的無憂面具是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氣息都轉爲魔道氣息,可以說道果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殘餘的氣息,全都被轉化掉。
所以徐遊半點不擔心自己會被查出來,這青蓮的神物目前爲止無一敗績,全都是超脫此界規則的存在。
區區秘術根本不可能查清楚。
但是徐遊有些惋惜,早知道魔盟有這手段,自己剛纔就該好好利用一下,再拖一些勢力下水纔是。
等等。
徐遊心裡一動,轉頭看着坐在靠後位置的東籬真人身上。
就決定是你了!
道果現在在神鷹身上,只要讓東籬真人再接觸一下神鷹就萬事大吉。
徐遊直接心神聯繫起來天上的神鷹,很開,大殿的上方就響起一聲高亢的鷹鳴之聲。
所有人都擡頭向上看去,尤其是東籬真人臉色直接大變,他一張拍碎屋頂,看着上方盤旋的神鷹。
而後東籬真人臉上再次涌上激動。
“盟主,我去追我宗裡聖獸,晚點回來接受調查!”東籬真人撂下這句話後就直接化作驚鴻激射上去。
其他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對此並不意外,因爲上次在廣場的時候東籬真人也是這樣。
陽破天也沒有制止,而是對身邊的黑曜尊者點頭示意,後者便當即開始用秘術一個一個人檢查過去。
徐遊則是非常滿意東籬真人的反應和表現。
雖然在平時東籬真人是一個非常智慧的老人家,但是在面對神鷹的時候總會失了智。
這頭神鷹把東籬真人釣成翹嘴了要,對徐游來講屢試不爽,只要搬出神鷹,那東籬真人必然上鉤。
沒辦法,這就是東籬真人的執念。
而體驗過神鷹牛逼之處的徐遊也非常理解東籬真人的行爲。確確實實的是鎮宗聖物,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的陷阱那也得跳進去拿回聖獸。
一頭神鷹的戰略價值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比的上任何天地奇物。
如此,其他人都在原地等着黑曜尊者的秘術驗證,效率不高,每個人都要耗費不少時間。
場面一時間陷入安靜,檢查完無事的人也不急着走,而是坐在原地候着。
半個時辰之後,黑曜尊者才走到徐遊三人面前,徐遊一臉淡定的看着對方掐訣驗證。
這個秘術看不太懂,只是有一道綠光在體表周圍流轉。
輪到徐遊的時候,和別人一樣,果然沒有任何問題。
黑曜尊者便繼續往下,而石摩柯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徐遊。他知道道果是徐遊拿的,但是不知道徐遊是如何沒有破綻的。
如此,又過了半個時辰,黑曜尊者已經將在場的修士全都檢查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陽破天面無表情,臉色隱隱有些黑沉。
底下的這些大能修士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他們愈發的不急着走了,能看見堂堂盟主束手無策的舔狗模樣,有一種新奇和暢快感。
卻是不知道這魔盟到底招惹到哪一方神聖,竟然會這般的束手無策,一點線索都沒有。
就在這時,破碎的房頂降落下來一道驚鴻,正是東籬真人。
此刻他的表情也是黑沉難看,很明顯又一次追尋聖獸失敗,鎩羽而歸。
而黑曜尊者也第一時間來到東籬真人面前,道,“東籬長老,配合一下。”
東籬真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很快,黑曜尊者便施展出秘術,一道綠色光幕落在東籬真人體表上。
光幕剛形成的瞬間,頓時化作紅色,而後一縷淺淺的清香飄散出來。這股特殊的味道,在座的所有人都聞得到。
黑曜尊者臉色微變,而陽破天也瞬間來到東籬真人面前,“東籬道友,你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下爲什麼你身上會有道果的氣息?”
東籬真人臉色一沉,看着周圍的吃慣羣衆,他直接搖頭道,“絕無這個可能,我根本沒有見過一點道果。”
“那你身上的氣息怎麼解釋?”
“是聖獸,一定是聖獸。我剛纔追蹤聖獸的時候沾惹上的。”東籬真人解釋道。
在座的修士那是基本都不相信這個說辭,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陽破天剛好說有手段驗證道果的蹤跡,反手這聖獸就出現在上方?然後你東籬巧合的出去追聖獸?回來身上再查出有問題?
怕不是在知道對方有手段查的時候直接召喚來神鷹,然後假借追蹤神鷹來將自己洗白。把黑鍋都丟在神鷹的頭上。
衆人能想到這個可能性,東籬真人和陽破天也都能想到。
此刻的東籬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這件事怎麼解釋怎麼不清楚,就是一個無解的悖論。
他不能證明自己追蹤神鷹之前是清白的,也不能證明聖獸就真的脫離開御獸宗了。
“東籬長老,我需要合理的解釋。”陽破天緩緩道。
“陽盟主,東籬真人,這是你們的私事,你們好好交流,我便不留在這了。”一位大佬直接起身告辭離去。
隨着這人起身離去,其他大佬也紛紛起身告辭。
陽破天沒有任何阻攔,任由衆人離去。
徐遊也只能無奈的跟着大衆離開,他知道這些人是不想牽連這件事太深,真是可惜沒有看到這狗咬狗的畫面。
很快徐遊等人便離開魔宮,各回各家,而魔宮內東籬真人和陽破天的交鋒衆人不得而知。
而這趟魔宮之行,讓徐遊的計劃想法又完善了幾分。
現在陽破天的所爲已經在慢慢向“昏君”這條路上靠,而他本人給不了魔盟內部任何解釋,只會加深衆人對他舔狗昏君形象的更深誤解。
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讓陽破天越來越“昏君”。
到時候,面對這樣一個昏聵失去理智的舔狗,魔盟的衆人會怎麼看?屆時魔盟的長老會肯定有說法,自己可操作空間就更大了。
最後,再給御獸宗和魔盟之間加大火力。
一路上徐遊慢慢的完善後續的計劃和想法。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徐遊等了一會,然後暗中觀察了一下住處周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徐遊再次出門潛行離開,準備去地宮找找楚憐兒。
很快,徐遊便回到地宮下,推開石門第一眼便看見楚憐兒半躺在石牀上。
小腹上的衣服還是浸滿血跡,此刻臉色有些萎靡,顯然被徐遊這兩趟折騰的夠嗆。
眼見着徐遊又來了,楚憐兒趕緊坐起來,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可是徐遊直接氣勢洶洶的朝她走來,楚憐兒當即露出害怕的表情,一副怕徐遊再不由分說的一刀捅了她的樣子。
而徐遊沒有和上次一樣,而是直接粗暴的直接將楚憐兒翻了個身按在石牀上,然後直接將對方後背上的衣服給扯開。
頓時,楚憐兒那豐潤白皙的美背便落在徐遊眼裡,在這簡陋的石屋裡,顯的無比的晃眼有衝擊力。
但是徐遊此刻沒有欣賞的心思,而是當場掐了數道法訣打入楚憐兒的後背上。
這是驗證九陰魔體的最籠統的辦法。
很快楚憐兒的後背上便涌出絲絲縷縷的黑氣,這些黑氣在她後背的表皮下極其靈動的遊走着。
最後慢慢匯聚形成縱橫交錯的九條線,之後這九條黑線又變幻形成一朵栩栩如生的不知名奇花浮在楚憐兒的後背上。
竟然真的是九陰魔體!
徐遊詫異的看着這朵奇花,和古籍上描繪的一模一樣。
這楚憐兒肯定就是九陰魔體沒跑了。
徐遊稍稍鬆手,陷入了沉吟之中。
“公子好了嗎?妾身.可以動了嗎?”趴在那的楚憐兒如此問了一句。
徐遊笑着起身來到石桌邊上,而楚憐兒本人稍稍坐了起來,後背的衣服被扯爛,她也只能露着自己的美背在那坐着。
“夫人竟然真的是九陰魔體?”徐遊問了一句。
“妾身之前便就跟公子說了,公子不信。”
“所以,你身上的那縷九陰魔氣還沒有給陽破天吧?”
“還在我身上。”楚憐兒回道。
“夫妻這麼多年了,你就真不給?”徐遊奇怪問道。
“妾身不敢,怕給了之後就沒有利用價值。”楚憐兒一副小可憐模樣說着。
徐遊不以爲然,他現在不想管楚憐兒和陽破天之間對九陰魔氣是怎麼商量的,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玩意現在是屬於他的了。
“夫人,現在我知道這件事,那這縷九陰魔氣就該是屬於我的吧。”徐遊淡淡的說着。
“公子,你現在的修爲其實用不到的。”楚憐兒小心的說着。
“這種事輪不到你關心,你以爲我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嗎?”徐遊再次走到楚憐兒面前,輕輕的拍着她的臉頰。
“我讓你怎麼做,你便怎麼做。懂?”
“妾身.懂了”
楚憐兒露着順從的微笑,“公子可以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
徐遊粗魯的轉過對方的身子,將手貼在楚憐兒那細膩的美背上。
可是剛放上去,徐遊頓時暗叫一聲不好!
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吸住他的手,以他的修爲竟然一時都掙不脫,而體內的修爲在這一刻更是陷入了停滯,半點調用不了。
同時楚憐兒背後的那朵奇花又重新分化成九條黑線,而則九條黑線竟然順着徐遊的雙手像刁鑽的毒蛇一樣鑽到徐遊的體表上。
最後,這些黑線捆住他的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沒有半點力氣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渾身每一處地方都提不起半點氣力,仿若都被捆在自己身上的黑線給抽乾了一樣。
而楚憐兒則是非常優雅的起身,她緩緩轉頭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徐遊。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之前楚楚可憐的樣子,表情和眼神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不僅僅是風浪的人妻味,亦是帶着一股子狠辣毒婦的味道,兩種味道絞在一起,在她形成一種愈發頂級的魅力。
這一刻的她好像就找回來了屬於自己本人的真正人格,而且竟然恢復了修爲!
楚憐兒輕移蓮步,赤着玉足緩緩走到徐遊面前,她不疾不徐的伸手將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梳攏起來。
而後將小腹上那浸透着鮮血的部分衣服直接撥開扯掉。
潔白細膩的腰肢,微微隆起一點的小腹明晃晃的閃耀在房間裡,極品的風景線。
收拾好自己的形象之後,楚憐兒稍稍擡起自己的左腳,然後重重的一腳踩在徐遊的小腹上,臉上掛着韻味的笑容。
“公子,妾身長這麼大,這麼多年以來還從未吃過如此多的苦頭。這般不憐香惜玉的踐踏妾身。
公子以爲妾身此刻當如何呢?”
楚憐兒聲音輕柔,像是端莊的人妻在你耳畔溫柔輕語。
但是下一秒的動作卻盡顯毒婦本色,她凌空攝取起徐遊之前捅她的那枚匕首,然後視線緩緩下移到徐遊的下半身上。
“公子,要不妾身就先斷去公子的煩惱根如何?”
【最後兩天啦,大家手上有月票的投喂一下給海岸,馬上要上兩千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