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如想嫁給葉陵絕,有什麼錯?
五年了!
就算撒個這樣的慌,葉陵絕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的吧。
只是,葉陵絕的下句話讓安戈如有些失落。
“我的車子,停在喬喬家門口,爲什麼?”葉陵絕想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他跟安戈如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他在乎的是喬喬!!
“我哪知道爲什麼?我也想知道爲什麼?”安戈如擡起淚眼瞪着葉陵絕,竟也控制不住的發起火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你認識我比認識她還早,她卻取代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爲什麼你跟她明明已經沒有未來,你卻還是緊緊抓着不放?爲什麼我真心實意的陪伴你五年,到頭來在你的心中連一席之地都佔有不得?爲什麼,爲什麼……”
她大吼。
發瘋一樣的大吼。
吼到最後,竟沒有了力氣。
葉陵絕沒理會他,只是沉着臉轉身往門外走去。
“你別走!”安戈如忙跑上去,從他身後緊緊的摟着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聞到那讓人迷惑的專屬味道,語氣近乎祈求:“陵絕哥,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她說這些,不過是希望葉陵絕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以更安心的陪在她的身邊而已。她沒有趕陵絕哥走的意思啊。
生氣,那不是因爲在乎嘛。
正在這時,她手裡緊握着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原本不大手機鈴聲,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突兀。
看着手機上面的備註:“親愛的。”
葉陵絕脣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淡淡的道:“接。”
安戈如還抱着葉陵絕的腰,可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顫,緊張的情緒無以復加。
“不接!”安戈如拼死硬撐,這種事情,一旦被發現,最好的做法就是打死不承認。
卻沒想到,葉陵絕一把奪過安戈如手中的手機,按下了免提。
“親愛的,怎麼了?這麼久才接?”裡面竟然是,雷沃的聲音。
安戈如臉色瞬間慘白,再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只是愣愣的怔在原地望着葉陵絕,任由眼淚簌簌的往下落着,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不說話?如果你實在覺得不方便,那這個月我就先不過去了,反正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對不對?”雷沃並不知道電話這頭髮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仍舊自顧自的說着。
“你夠了!!”安戈如哭着吼了一聲,一把將手機奪過來,猛的摔在了地上。
一部好好的手機,立刻在地上碎成了七零八落的零件。
“五年前你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你跟雷沃當初只是一個誤會,那個視頻是被別人陷害的,讓我相信你。對不對?”葉陵絕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跟自己的好朋友聊天,聽不出一絲憤怒。
而就是這種平靜,更讓安戈如覺得傷心。
此刻哪怕葉陵絕罵他一頓,或者生氣的奪門而去,都比如此不在乎的目光要好很多。
還有什麼比不在乎更讓人心痛呢?
“陵絕哥,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安戈如哭的悲痛欲絕,就差給葉陵絕下跪了。
葉陵絕不怒反笑:“安戈如,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就算你跟別的男人上牀,其實你心裡最愛的人也是我?或者你不如直接說,你最喜歡看我戴着綠帽子對你笑?”
“……”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跟雷沃之間藕斷絲連,只是這些年一直髮展事業,不想讓別的女人來打擾我,所以把你當成擋箭牌罷了。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我葉陵絕再缺女人,也不會讓一個會劈腿的女人做我的老婆。”葉陵絕說的認真。
安戈如聽後卻笑了,雖然,她的臉上還掛着淚水。
“對!我是劈腿。”她點着頭,苦笑一聲:“你以爲喬喬就是什麼好東西麼?她喜歡葉希龍那麼多年,如今還是你的嫂子!不喜歡我你就直說,找這些理由有意思麼?說什麼不要劈腿的女人,喬喬現在連別人的野種都有了,你怎麼還對她念念不忘?”
‘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安戈
如的臉上。
“你打我?!”安戈如愣了。
陵絕哥就算再不喜歡她,卻也從來沒有伸手打過她。
如今,竟然爲了那樣一個Jian女人,伸手打了她!
“早就跟你說了,你若乖乖的,尚且還能留在我身邊。我可以允許你胡鬧,甚至你殺死埃倫,我也沒跟你很計較。但你最好知道,有些禁忌,你沒命碰!”葉陵絕警告完,轉身摔門離開。
對於葉陵絕來說,喬喬就是那‘沒命碰’的禁忌。
安戈如卻一碰再碰。
望着葉陵絕的背影,再看看房間裡面碎成一地的手機殘殼。安戈如的神情忽然複雜起來。
小鎮上的屋子裡,喬喬因爲疼痛而清醒過來。
一睜開眼,沒有燈光沒有亮,黑暗恐懼症忽然襲來。她蜷縮着身子,坐在牀上的牆角。
緊緊的依靠着冰冷的牆,心裡稍稍安定一點。
腿上的疼痛,讓她還有些理智。壯着膽子叫了一聲:“有人麼?”
外面沒有人迴應。
再叫了兩聲,還是沒有人迴應。
周圍沒有車聲,沒有路燈的亮光。安靜的讓人恐慌。
忽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家裡進來了人,是喬彥軒。她腿上被\插\了一刀,又中了迷藥。大喬小喬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不行!喬喬不能讓寶貝兩個有任何危險。
原本懼怕的心,因爲有了想要保護的對象。頃刻間變得勇敢起來。
就算拼了命,她都要保護兒子和女兒的安全,死都不怕,她還怕什麼呢?
忍着腿上的劇痛,喬喬試探着下了牀。摸索着周邊,似乎拉到了一根什麼繩子。
用力一拉,房間裡面立刻亮起了昏黃的燈光。
頭頂懸掛着一個很老式的燈泡,看着亮度,估計也就50w吧。再看這個房間,牀是木牀,牀頭還有一根棍子,上面掛着兩瓶生理鹽水。房內東西不多,但一看就知道,都是農村人用的籮筐什麼的。
她這到底是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