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25米 破鏡重圓(月底了,月票君你在哪?)
淚水打溼了喬奕晴的臉頰,心裡的酸澀苦悶好似被他一句簡單的呼喚一掃而光。
她好想好想他,想得呼吸都困難了。
在黑暗之獄,喬奕晴走了一百年的光景,相當於跟他分別了一百年之久。
此刻,見到他,喬奕晴滿腔的情絲,滿腔的思念早已如破閘的洪水,爆發出來,衝擊在心尖上。
“澈——”她哭着狂奔而去,不管不顧的抱住他,整個人因爲放聲大哭而顫抖着。
這種撕心裂肺的哭聲,簡直要了玄溟澈的命。
他感受到她的思念,她的恐懼,她的崩潰,這種觸及他靈魂的情感,將他的心臟緊緊揪住。
“晴晴——對不起——”虛弱的聲音傳入喬奕晴的耳畔,聽得她心肝微顫。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明知道我不能沒有你!!!你太可惡了!”喬奕晴心有餘悸的責罵。
玄溟澈兩隻手被束縛着不能擁抱喬奕晴,心裡疼得要命,“我也不能沒有你——”
哽咽的聲音透着無可奈何。
他不能沒有她,所以拼盡所有去保護她,就算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喬奕晴聽出了他的心酸,聽出了他的情誼,胸腔的酸澀漲得心肝直痛。
她放開他,看着他皮開肉綻的肌膚,看着他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頰,疼得深吸一口氣,顫抖着手緩緩撫上那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蛋。
“玄溟澈,我今天鄭重告訴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你要相信我說到做到。不要企圖一個人擋下一切,就算你護我周全,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的周全有何意義?你要去了,我絕不苟活於世。”
喬奕晴說的一臉激憤,擲地有聲,兩隻眼睛像是失靈的水龍頭一般,不斷向外噴涌着淚水,讓玄溟澈看了既心疼又愧疚。
“玄溟澈,你不能這麼自私的丟下我,每當看你離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怕得我渾身戰慄,怕得我夜夜噩夢,沒有你的日子是折磨,是煎熬,你不能這樣對我。”
說到此處,喬奕晴已經泣不成聲。
想她這麼堅強,居然哭得如此慘烈。
玄溟澈被她哭得心都碎了,痛苦的凝視着她的面頰,低聲問道:“你怨我,恨我嗎?”
喬奕晴搖頭,從未有過的嚴肅,“明知道你是爲了我,我怎麼會怨你恨你。我現在只恨我自己。當初我應該毫無條件的相信你,不管你怎麼推開我都要和你站在一起。要不是我破壞婚禮,要不是我——怎麼會分離這麼久,都怪我!!!”
“晴晴——不是你的錯,是我!”
喬奕晴伸手堵住他的脣,哭訴道:“澈,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對對方的感情深到無法自拔。我想,我再也沒有什麼疑問,再也沒有什麼懷疑。你爲了我願意犧牲一切,我何嘗不是。所以,請愛你自己,保護好自己,不要再讓我爲你傷心,也不要再讓我們分離,好嗎?請記住,喬奕晴只想活在有你的世界裡——”
淚水洶涌,喬奕晴哭成了淚人。
玄溟澈聽到這番真摯的告白,心裡又暖又酸。
他好像又深層次的瞭解了喬奕晴。
這一次,是那麼深刻,深刻地讓他悔恨。
他錯了,他做的一切都錯了!
喬奕晴不是那種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他很清楚這一點。
可爲了保護她,他變得太過敏感。
因爲他太怕失去她,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喬奕晴受到一丁點的威脅和傷害。
現在想來,他的確太自私了。
喬奕晴是能和他並肩戰鬥的女人,她完全能獨當一面。
她的才能,她的實力,哪一樣不是讓人驚歎咋舌,連他都不例外。
她的優秀並不輸於他!
可他卻遮住了她的閃光點,憑着自己的想法去保護她。
他不是她的保鏢,而是她的男人。
他是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而不是將她護在身後的護衛啊。
幡然醒悟,玄溟澈心尖發疼,看着淚流滿面,被自己傷得體無完膚的喬奕晴,無數的愧疚和悔恨瞬間將他淹沒。
“晴晴——對不起!”玄溟澈哽咽道歉,淚水混着血水溼了面頰。
喬奕晴吻上他的脣,使勁吮吸輾轉,深深的思念化爲了力度,讓虛弱的玄溟澈有些喘不過氣。
良久,喬奕晴才放過他,盯着他的雙眸,說道:“以後我不想聽對不起,我只想聽——我愛你——”
玄溟澈勾脣,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曖昧,“晴晴——我愛你——”
兩人四目相對,濃濃的愛戀,堅貞不渝的感情,在空氣中醞釀發酵。
當初,第一次見面,他們在馬車裡四目相對,開始了這一生難捨難分的纏綿愛情。
現在經歷了風雨,坎坷,他們還能四目相對,這樣來之不易的情感讓他們倍加珍惜。
喬奕晴笑了,流下了幸福的眼淚。
她終於見到他了,多少個日夜的折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找到他了!!!
喬奕晴看着他衣衫襤褸,渾身是傷,不敢觸碰他,只有拿出破天斧掄臂砸碎了鎖着玄溟澈手腕的鐵鏈。
玄溟澈早就體力不支,突然沒了束縛,頓時癱軟了下去。
喬奕晴嚇得立馬抱住他,“澈,你怎麼了?”
玄溟澈虛弱的沒有回話,被喬奕晴抱在懷裡,隔了好久,才慢吞吞的開口,“沒事——我現在想——想——”
“你想什麼,給我說,我馬上幫你辦。”喬奕晴急得半死。
“我——好餓——”喬奕晴等了半天,玄溟澈才緩緩吐出三個字。
喬奕晴眉頭緊皺,特別無語,“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不——食物就在這兒。”玄溟澈搖搖頭,費力的擡眼看了喬奕晴一眼。
喬奕晴環顧四周,看着光禿禿的密室,哪有什麼食物,“哪兒啊,我怎麼沒看到。”
“有,美味的食物,我想了好久好久——”就算是這個時候,玄溟澈還是飢渴的舔了舔蒼白的脣瓣。
喬奕晴還真納悶了,“什麼食物?”
玄溟澈詭異一笑,一口咬住喬奕晴的脖頸,模模糊糊道:“你就是我的食物,想得我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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