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君,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少女擡起頭看着寂流觴,眼中蘊出一絲怒氣,這是楚天涯第一次從她面上看出情緒。在那之前的笑,根本就沒有一絲真實的感情。
“我是夜君的血河,以藥養育,我的心緒有變,與他無益。”少女微微眯了眼:“你這個沒了,夜君可以再幫你找一個便是。”
“不行。”寂流觴輕語:“你若動手,便和夜馬上離開羅浮山。到時夜招不到新的血河,你想想自己又該如何!”他神色不變,淡淡地睨了少女一眼。
這時那個美少年輕笑了聲:“清瓷,還不放手?我們走。”少女靜了一下,忽然手下一鬆:“算了,不和莽漢一般見識。”末了,她還輕哼了一聲。美少年轉頭就走,清瓷臨走還衝楚天涯做個鬼臉,一臉不屑的樣子。
楚天涯只覺渾身僵冷,待他們不見了蹤影,這纔開始哆嗦。後背已經是一片汗溼,他抖着脣:“血,血,血河,是,什麼?什麼意思?!”拜託,千萬別是他想像中的那樣!
“你的血很好誘色最新章節。養胖點就更好!”寂流觴淡淡的說,又轉回臉去,看那院裡池上密密鋪開的荷葉。
聞言楚天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媽媽咪啊!他們是吸血鬼?!他馬上就腦補了驚情五百年的劇中情景,難怪長這麼帥,原來都是他媽的吸血鬼,這麼一想,頓時讓他渾身的汗毛,馬上又立正站好了。難道上次在牀上他不是**,而是想吸他血來着?!
他就說爲毛那兩個癡呆兒整天看着他,不是服侍他吃就是睡的,他還真瞎猜猜對了,他成了人牲!還不是那種被直接剁了大塊賣肉的人牲,還是吃得白白胖胖然後洗好脖子讓人喝血的人牲!
“你果然有意思。”這時聽到動靜的寂流觴已從荷塘上收回目光,緊盯着楚天涯,突然笑了起來:“朧月夜是血族,所以有點像你想的那樣需要大量吸食人血,而清瓷就是他的血河,也可以說是活的血庫。我卻不用!”
解釋到這份上,果然看到小傢伙驚疑不定的可笑表情,嘿!這臉皺的感覺要變形了,他看着不喜,也不理會楚天涯的抗拒,伸手便撫上他的臉,想撫平他的疑慮。“我不是血族,無需飲血,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我即可以感受到你的血溫而活血。”
楚天涯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裡究竟是輕鬆了點,還是更加鬱悶了:“奶奶的,老子怎麼這麼倒黴!”天知道,他剛剛那一刻嚇的差點直接暈過去了事,現在雙腿還發軟呢?還好這個混蛋及時解釋說明,不對,話說,他怎麼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的?!他會讀心術不成??這麼一想,他又開始驚恐萬分,這和當衆祼身在外有什麼區別?
“沒事不要瞎想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好色的,還想着當衆祼身。”說着,寂流觴伸出左手臂,右手在脈間點劃了下,只見他的左手腕脈上漸漸浮出了一團藍紫霧氣,霧氣以眼見的速度迅速凝成了一粒珍珠大小的光球,他掃視了楚天涯一眼:“這是長琴羽借我的窺靈,可以直接看到你的內心所想”語閉,光球卻散在屋裡光影中不復見蹤跡。
楚天涯一掌拍向地上,又泄憤一樣地亂跺了幾腳,什麼叫他好色,他那是形容好不好,誰他媽的願意祼身在外啊!都是男人也不行,他又不是變態。寂流觴上下打量着她:“你怕?這般粗魯的舉動可是你怕的表現?”
“哼,嫌老子粗魯?那麼您老把貴眼挪開啊!”楚天涯騰地從地上躍起,一腳踏在案旁上的椅上,大刺刺的搓着下巴。一臉挑釁的看着他!
怕?當然怕,但他不是笨蛋。從這個混蛋的話裡,他至少可以聽出幾個信息。
第一就是他的血好,不管這個混蛋是不是吃人鬼怪,或者練什麼邪門歪功。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有性命問題。人死了自然沒什麼血溫可言,要溫血適宜那麼他就得活着,而且要活的有質量。
第二,鬱悶啊!這魔頭還不止一位,除了眼前的這尊,至少還有兩個,一個應該就是剛剛那個紅頭髮的美少年,叫朧月夜的血魔,還有個叫叫長琴羽的,目前還沒見過長什麼樣的,很nb的會讀心術,而且這個能力貌似可以外借的?!
“很奇怪,你的長像和你血卻不相配呢?長的很妖美,行爲語言粗鄙,血卻很平穩,一點不沸躁,是爲良血。”寂流觴眉眼不動,說話間都是那樣不影響其動人的形態。
楚天涯撫着心口,氣死他了,拷!你才奇怪呢?你全家都奇怪,什麼人啊!對人牲的要求還這麼高,真是變態到家。“你管我粗還是細呢?老子就是這樣,你嫌賣相不好,找別的人牲去啊~~啊!你要幹嗎?” 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突然轉身的舉動又驚嚇了一下,差點咬到自個的舌頭。
寂流觴從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抖了抖衣襟,便行至門外,黑袍袂飛,漸行漸遠。搞得他兩眼有些發直,這就走人了?簡直是無理頭嘛。
他在心裡嘀咕着,但是心下卻樂開花。如果他的血無可替代的話,那大爺他日子就爽快了。先勉爲其難地先當一陣人牲吧!搞清楚狀況便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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