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就要落在熔岩之中,卻見周圍無形之中似乎有什麼將我給纏住,然後朝着一個地方縮去。
帥哥也是被這東西帶走的,這拉着的東西速度十分的快,不一會就停了下來。
只是當我被鬆開,落在地上時,卻發現這裡的地面也是微熱的,並沒有因爲接近熔岩的炙熱感。
這是一個山洞般的空洞,洞口都是層層疊疊凝固的熔漿,本來是很恐怖的。可當我看着空洞裡的東西時,就又感覺莫名的好笑。
帥哥同學再次被扒拉得只剩褲衩,嘴被一團軟軟的黃泥給捂着,拿着一個小石杵在磨着什麼。見我也被送了過來,這貨還雙眼直冒金星,瞄着我的衣服,挪不開眼,卻沒想一隻軟趴趴的手從暗處竄了出來,直接給他來了個蓋冒,拍得他沒想法。
而在帥哥旁邊。同樣好不到哪去的何必壯和岑無魂都在,連何必美所變的薩摩狗都在,只是並沒有見到那些老貨。
何必壯守着兩個石坑,因爲捂着嘴,只得朝我眨了眨眼,露出無奈的神色。岑無魂倒依舊是那張冷臉,看到我有點不好意思,對着地上一具已經看不出是什麼的屍體研究着。
他們倆比我們下來得早,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身上的汗估計是幹了又溼,溼了又幹,衝得身上的鍋灰如同畫地圖一樣,好像身上爬滿了黑色的蚯蚓。
那些軟趴趴的手,似乎是在監工的,只要發現誰偷懶或是停下來,立馬就是一巴掌,看何必壯那樣子,頭頂的頭髮都被拍得耷拉了,估計捱得蓋帽不少。
可古怪的是,我被拉過來後,也沒見被剝衣服,也沒有被安排工作,朝帥哥丟了個眼神,他卻用眼神朝我瞥了瞥頭頂。
我下來還真沒有看過頭頂,這會經帥哥提醒,我小心的朝上一瞄,只見一具土黃色的軀體藉着無數交錯的怪手懸於半空中。
本以爲會是一具跟母體一樣噁心泛着血腥的身體,卻沒想是一具清清爽爽的身體,頂着一張憨厚少女的臉,似乎也在偷偷打量我,見我瞄到她,有點害羞的縮到盤纏的怪手中,瞬間消失不見了。
看樣子就是這傢伙的偷我揹包裡的東西吃,也是它在監督帥哥他們幹活。
但它似乎並沒有惡意,只是不會跟人交流,而且抓着這些爺們做苦力。我試着朝帥哥他們所在的山洞裡走了幾步,發現只要帥哥他們不偷懶,那些怪手也不會對我動手,好像對女性搞特權啊。
帥哥見我沒人管,有點委屈的瞪我。他那石鉢裡研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就讓他一直研,都成粉了,還在研,只要手頭稍慢點,那些怪手就過來蓋帽,拍得那叫一個響啊。
嘴被軟泥捂住,又不能用術法,帥哥憋屈不已,想發怒,無數怪手就接連蓋帽,拍得我都感覺帥哥要被拍暈過去了,也打得他沒脾氣。
同情的瞄了他幾眼,我又轉去看何必壯守着的那兩個石坑,本以爲又會是跟帥哥一樣被強制性做的事情。
可沒想到一湊過去,卻見石坑裡有着許多淡黃色的水,裡面泡着兩個軟軟的蛋,因爲沒有光,也看不清裡面是什麼,可那淡黃色的水卻有着一股子羊水的味道不說。水裡還有着細如頭髮般的黑色東西涌動,正是以前被我們毀了的建木";頭髮";。
我詫異的看着何必壯,他朝劃了兩下,跟着又引着符紋朝那兩個胚胎壓去。
何必壯被抓好幾天了,偷奸耍滑也順手了些。幾道符紋就告訴了我,這是螣蛇的蛇卵,他被要求將建木的血脈融合進去。
當初白水融合建木血脈就是何必壯幫的忙,這會居然又讓他做這個?
螣蛇那兩枚蛇卵都是受了精的,白水都不知道是誰的種,現在又要融合建木血脈,建木到底想什麼?
而且這兩枚螣蛇的蛇卵就是在白水那裡的,難不成這也是白水的意思?
我假裝引着符紋幫何必壯,順帶問他白水在不在。
這會他符紋都不用,直接點頭。
我的想法突然被證實,卻不明白他爲什麼不肯見我,難不成真的恨上我了?
何必壯似乎怕我不信,引着符紋的手猛的朝我抱了過來。
他一身鍋底灰夾着濃濃的汗味,還有着那羊水乾餿的味道,實在是好難聞啊,而且這一個擁抱來得沒頭沒腦,我正要推開,卻聽到啪啪的蓋帽聲傳來。
可何必壯被拍得身體都在震動了,卻硬是不肯放手,死死的抱着我。還朝着我頸窩裡蹭了過來,一幅被色鬼上身的急色模樣。
嚇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可在沒有術法的情況之下,女性相對男性還是有着弱點的,我怎麼推都推不動他,嚇得我不停的叫何必壯的名字。
一邊帥哥和岑無魂也嚇了一大跳,忙衝過來想拉開他,可他們剛一跑,那些怪手就跟拍蒼蠅一樣,拍個不停。可也沒有其他動作了,就是跑哪就拍哪。
何必壯任由頭頂狂拍,蹭過頸窩還朝着我臉蹭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