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陳起語聽霍得說神殿裡針對世界樹的東西臉色變得煞白,夏荷連忙扯了扯他。
一邊的郭懷雄卻輕聲道:";神殿裡沒有東西,而是海底被淹沒的村子裡那座雕像。當那個村子裡的村民變得正常,用他們的血祭祀那座雕像,那座雕像遺留在人體內的法力也被收回,到時它就會醒過來,雕像裡就有可以針對世界樹的東西。";
";所以他們所謂的讓我們幫忙,並不是他們手裡有東西,而是需要我們幫他們拿到!";白水聲音發冷。
怪不得當我們看到海底那座雕像時,霍得並不讓我們順着蛇尾查看。難不成那條蛇尾除了環住小島,還有別的事情?
霍得所謂的神殿或許想拿到雕像裡的東西,可他們沒有辦法將整個村子裡的人全部變正常,並不是形體上的,而是連同血液都變得正常。
所以霍得以那東西將我們引來,讓我們解決了村民的問題,然後他們就能拿到那雕像裡的東西,到時給不給我們就是他們說了算了。
陳起語又問了幾句,一邊郭懷雄跟着解釋。
這座小島很早就存在了,最先就是那個雕像模樣的怪物住在島上。那時它還不是雕像。
它蛇尾會纏卷海上的漁船,將人吞食,有時出海的漁民會受到莫名的歌聲吸引,將船開到這附近,然後被吃掉了。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神殿派了幾次人來都沒有解決,同時發現怪物裡有很強大的東西,於是派出祭師團,以處女獻祭,趁那怪物受處女吸引時。祭師團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怪物的血吸掉,同時吸走了怪物體內的法力,將怪物也變成了雕像。
但那時祭師團沒想到的是,他們吞食了怪物的血後身體慢慢發生了變化。
霍得也確實騙了我們,這些人的蛇瞳是一生下來就這樣的,半月男半月女也是真的,突然長出蛇根和變成雙性人確實是一年前才發生的事情。
可村裡那些孩子卻是在上一個人要死時,自已和自己結合所生下來的,算是將體內怪物的血遺留下來。
這些都是當年怪物變成雕像時,發下詛咒,除非村子裡的人變得正常,它收回法力,要不然那祭師團以及他們的後代,都永遠不能享受男女的歡愛,因爲他們趁着它受處女吸引時,吸了它的血,將它變成了雕像。
感覺這個詛咒有點那個啥啊,你趁我快活的時候整我,我就讓你子子孫孫都快活不了。
";這聽起來果然是西方的故事。";帥哥聽完,有點唏噓地道:";也就是說,村民是祭師團的後代,霍得也是來監視他們的,一旦村民不在了,沒了他們分散着的怪物法力的血脈,也就壓不住那變成雕像的怪物,所以他們不能離開?";
這些村民也真是可憐,明明是爲了除妖才變成這樣的,可到頭來,他們被當成囚犯一樣世世代代被困在島上。就算我治好,還得放血祭祀那座雕像。
霍得每次看着白水就好像很怕的樣子,其實白水來他才放心吧,如若那雕像復活,沒有白水,他們神殿也不一定壓得住。
而村民們所謂的解決辦法,卻是認爲那些人頭蛇算是他們的後代,要用那些人頭蛇來獻祭雕像,將雕像復活,趁着它法力還未恢復,再將它殺掉。
當然這其中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那些人頭蛇有沒有用,因爲人頭蛇的血也不算正常人的血,所以霍得纔會害怕。
等我們將能問的都問完後直接離開,夏荷到了下面才引回蝴蝶。
這就是說要先治病。治完後要等村民獻祭雕像後,再打怪拿寶。
想想就不怎麼舒服,大夥沉思了一會後,統一決定再下一次海底的村子,近距離看一看那座雕像。畢竟在暗門時,白水以一個眼神就將那守暗門的雕像給壓制住了,我們也不大怕那怪物。
一拍定主意,趁着霍得還未醒,我們按白天他打開石板的方法下到海底。
那座雕像依舊立在那裡,陳起語何必壯郭懷雄圍着它查看,白水帶着我順着蛇尾慢慢朝前。
這雕像的蛇尾不大,卻很長,只是當白水試着將蛇尾翻轉過來時,我們這才發現,這條蛇尾不再是石化的了,而是活的,而且蛇尾下面帶着吸盤,那座雕像靠着蛇尾捕食維持着基本的需求。
等我們再次回到雕像那裡時,何必壯朝我們點了點頭,示意我們上去再說。
水底我們都是帶着腮的,並不好說話,只得先行上去。
等到了上面,大家收拾了一下,確認霍得還未醒後,何必壯這才告訴我們,雕像無骨是真的,但它肚子裡確實有一個東西,他隔着石化的軀體摸了一下,依舊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有點像白水那粒燭陰牙的感覺。
燭陰牙是天帝之寶,但我們從拿到後,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用法,現在白水都是以自創的用法在用它。
看樣子霍得這一點上到是沒有騙我們,郭懷雄想再用蠻力打開。帥哥卻可以確定,這種東西完全打不開的,何必壯能去摸還是因爲帥哥用符紋暫時控制住了雕像。
";那就只能治村民?";我想了想又感覺有點憋屈啊。
";不。";白水想了一會,沉聲道:";我們直接將雕像帶走,到了青要山。由武羅先看,如果她也沒人辦法,然後我們可以試着用沉吟刀劃開肚子取出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