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元此話猶如一顆巨石投進了湖泊引起軒然大波身後的文士各個象看到怪物一般不可思議心中均想我等聖人門下天朝進士豈可被一個武夫如此侮辱?可惜只見他們胸膛起伏喘着粗氣偏偏就是沒有一個願意做那出頭羊。何君只是驚詫地望着陸展元心中對他的說法頗爲贊同但要他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卻是無法屏棄從小所受到的教育而開口。
“愚昧無知的人們最可悲!”陸展元斜眼蔑視着在坐的衆人鄙視道:“俗話說文能定國武能安邦現在是動盪不安的時代需要的是能夠安邦的明君武將!
可看看現在的宋朝一個國家從皇帝到大臣再到小官幾乎全是文人在掌權邊關守城的總帥竟然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懦弱書生外行人指揮內行人簡直扯淡然而只要武將一有功便給予打擊莫須有的罪名不是撤職就是流放甚至直接殺害。
結果以前遼國打來的時候你們這些文士只會動嘴皮子在自己的窩裡吵鬧怒瞪眼現在金國打來了你們仍只是瞪眼然後就一個勁地東躲西藏派人求和奉上歲貢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小爺我殺你們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劍統統給我滾別讓我看着你們心煩!”
陸展元越說越氣他並非爲國之將滅而悲哀而是因爲皇帝只顧享樂偏安一隅滿朝臣子更是隻想着怎樣玩弄權術有甚者竟然勾結外匪通敵賣國。如此不顧百姓的死活實在是搞的民不聊生引人指!
他的這番話語充滿不屑一顧與不可一世那些文士不敢再繼續逗留下去誰知道這個“腦筋有問題”的瘋子。會不會看他們不順眼一劍劈了自己啊?於是一窩蜂地逃了出去。…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敢說敢做的行爲放蕩而又狂妄何君不知道如何來形容於他只感覺一股讓自己內心狂跳的氣勢襲來心中幾乎疑惑到了頂點如此傲然個性的人物怎會在行走江湖的時候。去冒充別人?哪怕要冒充的那個人有再大地名氣他也應該不屑去冒充纔對!
當下何君面色嚴肅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陸展元面上一愕笑道:“你沒事吧?我與你認識這麼多天了你現在問我是誰?信不信我一劍砸扁你的腦袋?”心中卻道。這丫頭終於生出懷疑了總算神經還沒有大條到無可救藥。
“我說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別和我打馬虎眼。”何君兩眼一翻不理他的說笑。陸展元大手一攤。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告訴過你的就是我的真正身份只不過我所用的兵器湊巧與那個‘重劍狂生’是一樣地罷了。”既然何君不願意捅破最後那張紙陸展元亦不想如此簡單就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如此就承認自己的身份。也太沒有氣勢和震撼力了。
何君雖然滿是不信但見陸展元不想說便嘁了一聲。識趣地不再追問。可是在心中卻堅定地念道:“本姑娘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讓你乖乖地現出真身!”她卻不知道若是她心中地這句話被陸展元聽到了。定會被他笑翻男人的“把柄”豈是好抓的?
兩人看似愜意地吃着飯其實卻“暗潮洶涌”一個在思考晚上的行動一個在算計坐在對面地那個人可謂是“各懷鬼胎”。
卻在此時酒樓之外一片嘈雜呼喝聲傳來陸展元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搖頭諷刺道:“這麼久纔來看來大宋的京師之地也沒有什麼精兵良將啊!可悲可悲……”說罷不管不顧仍悠閒地喝酒吃菜。何君初出江湖哪懂的太多猜不出陸展元何意便滿面疑惑地看着他卻被他一笑回過示意等一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只幾息間從酒樓外陸續竄進來一批官兵領頭地官員被幾個文士引了進來這幾個文士正是剛剛在酒樓被陸展元趕跑的卻是心中懷恨便一起去報了官如此纔有了現在的一幕。
那個官員擺足了官架子向身邊地一個侍衛點了下頭那侍衛才向跟在身邊地幾個文士問道:“你們說地叛賊就是他們麼?”說着一指陸展元與何君二人之所以直接就指向了他們是因爲酒樓的食客早就被陸展元剛纔給趕走完了現在就只剩他這一桌還在吃着。
“不錯大人就是他們二人特別是坐在這邊地那個
野心竟敢出口污衊當今聖上該當凌遲處死抄家唔!”其中一個文士諂媚着馬臉惟恐不及地回答爲了報復剛纔陸展元的侮辱更是可恨地要提出諸多殘忍的定罪可惜話還未說完就被陸展元頭也不回地用筷子射穿了喉嚨倒在地上挺了幾下便魂歸雲兮。
那官員心中一驚頓時心有慼慼若是這一筷子射在自己的喉嚨那死翹翹的豈不是自己?本以爲那幾個文士說的只是一個狂妄的莽夫不想卻是兩個武林高手他雖然是個文官但對於江湖上這些高來高去的大俠前天還聽自己的表姨夫說過說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高人不然說不定哪天早上起牀爬起來的只有身子腦袋卻滾到了地上。bsp;不過對於自己表姨夫的忠告這個官員卻總是嗤之以鼻未曾相信他向來作威作福慣了仗着有百多名士兵十幾個好手護衛心中囂張地想道難道還怕他不成?可惜沒帶弓箭手不然直接將此二人射成刺蝟當即完事大吉豈不乾脆?官員心中直後悔此時只好退到幾個隨從侍衛身後抽出隨身鋼刀扯着嗓子叫道:“大……大膽賊……賊子!在……在……在本官面前你……你也敢行……行兇你……你的眼……裡還有王……王法麼?”說罷一擺鋼刀橫在自己的身前。
“噗!”陸展元正好整以暇地飲着杯中之酒被他突然這麼一結巴的叫喚頓時全噴在了對面的何君臉上怪不得他一開始不說話要侍衛代問原來是個結巴。
不顧何君惱怒的眼神陸展元回頭戲謔地笑道:“對於王……王法小爺我可……可是既……既放在眼……裡又……又放在心……心裡而且還……還很遵……遵守的。哈哈……”說到此處自己先忍受不住大笑了起來就連那些平時想取笑又不敢取笑的侍衛們亦是忍俊不禁憋紅了雙臉而身後的何君更是肆無忌憚地拍着桌子哈哈笑個不停。
那官員知道陸展元在取笑他心中着惱罵道:“大……大膽!你這……這個……”陸展元懶得聽他聒噪當下一起身冷聲道:“什麼這個那個的小爺我雖然遵守王法不過遵守的卻是自己的王法!而你嘴中的狗屁王法在小爺的眼中什麼都不是!”說罷將右手搭在了靠在身邊的重劍劍柄之上。
“你!你……”那官員被氣的不輕當下一揮手叫道:“給……給……”陸展元哈一聲又笑了出來這樣的傢伙竟然能做官?而且還是帶兵的官?要是他到戰場上指揮軍隊那可真是太悲慘了估計不用敵對的軍隊進攻他自己部下的士兵絕對都會被他先給急死了!
“你們的頭兒讓你們上了送死的趕快小爺還有事情要忙!”陸展元根本不將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裡見那官員叫了半天還沒有令手下進攻自己急不可耐之下替那官員說完下句當即一擺重劍衝向了惹自己心煩的官員。他可不願跟這些人去所謂的衙門因此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善了既然不會束手待斃那麼將這些狗仗人勢的無用官員解決掉是最簡單的方法。
“護衛!”那官員在生命受到威脅之下竟然也不結巴了大叫一聲後拼命向後躲去。可惜這上百個沒練過絲毫武功的士兵如何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重劍狂生”的對手?只見陸展元雙手執着重劍衝殺在兵堆裡猶如虎入羊羣一路勢如破竹連番的橫削逆擊等招法之下這些士兵東倒西歪翻滾呻吟只片刻便無一人是豎着的。
陸展元輕步走向灘坐在地上的官員溫和地笑着將重劍顛在官員的肩上頓時將他壓地斜趴着匍匐在地那官員結結巴巴地哀求道:“大……大俠饒……饒……饒命啊!”他現在可是再也不敢小瞧那些江湖俠士心中懊悔早知道就聽自己表姨夫的話不去招惹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了。
“早知道”?早知道晚上尿牀我還不睡覺了嘞!在這個世界裡就算是知道好多事情的陸展元也不敢說事事“早知道”所以大官員你還是乖乖認命吧。
只見陸展元眼睛一轉呵呵笑道:“乖別怕只要你和小爺我說話不再結巴小爺我就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