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掉的軀幹還能自行連接,”小馮想了一會說道,“前幾天也是從地下坑洞裡找到一家人,好像找他們的工作人員,說那個小孩的手斷掉之後也能自己接起來。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能不能見見那個小孩?”屈師父說道,“也許和毒串子有點關係。”
“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那裡。”小馮摸着頭說道,“他們是躲在下水道居住的超生戶,到這裡檢查了身體,然後就轉院了。要說這家人蠻可憐,一家四口就是媽媽帶着三個小孩,她們被發現的時候,男人已經失蹤。當時我沒把她們和蛇災聯繫在一起,只是把他們當做普通的受害者而已。”
“我要馬上去看那個小孩。”屈師父說道,“也許這個小孩和蛇災有關係。”
小馮立即帶着屈師父,找到衛生局的領導,把情況說了。
“那個小孩手的事情,是市政找蛇的那幾個小夥子嚇怕了亂說的。”衛生局的領導說道,“我是醫生,你搞生物學的,這種謬論,你怎麼能信。”
“那您安排一下,我們去看看就行。”小馮堅持說道,但是看見衛生局領導的眼神在遊移不定。
“他們前幾天在中心醫院。”衛生局領導說道,“現在應該出院了。”
“屈師父認爲那個小孩的手腕自行接上,和蛇災有很大的關係。”小馮說道,“弄清楚這件事情,我們就能有很大的希望找到蛇災的根源。”
“這個、這個。。。。。。。”衛生局的領導在猶豫,“我還是請示一下領導。”
“你知道他們在那裡。”小馮敏銳的說道,“到底什麼情況。”
衛生局的領導帶着小馮和屈師父走到臨時指揮辦公室,分管的市領導正坐在裡面養神。
“小馮要見那個小孩。”衛生局的領導說道。
“這個事情不是專門交代保密的嗎?”市領導一臉的不悅。
“我們發現從地下找出來的蛇類標本,其中有很多是一種奇怪的蛇類,能自行癒合身體的種類。”小馮說道,“很有可能,那個小孩跟這種蛇有關係。”
“這個和蛇災有什麼聯繫?”市領導問道。
“我認爲小孩和蛇災的蛇羣一樣,身體發生了某種變異。就是這種變異,導致蛇類大規模聚集。”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得了蛇瘟的人,都有自己癒合創傷的功能。”
“蛇和人生理機能差別很大。”小馮說道,“也許這種變異,在蛇類身上體現的是這種機能,但是在人身上,就只是一種病症。。。。。。。但是,不排除有個別的意外。。。。。。。特別是這種變異本來就是人爲的實驗成果。”
市領導想了一會,對小馮說道,“你留下。”
衛生局領導拉着屈師父走出去。
“我送你去那個地方。”市領導說道,“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接觸到的任何事情,聽到的任何話,你說的你做的任何事情,在事後,都要當做沒有發生過。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如果和蛇災有關呢?”小馮問道。
“這個我不能決定。”市領導說道,“這個看情況了。”
“是不是有別的部門在研究這個事件。”小馮問道。
“他們只對那個小孩一家感興趣。”市領導說道,“他們不負責處理蛇災。”
“那就不耽誤了,送我過去吧。”小馮說道。
市領導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把小馮的意圖說了。小馮以爲自己的要求會被拒絕,可是沒想到,市領導掛了電話之後,對小馮說道,“明天早上,我派車送你過去,你先等着。”
小馮走出指揮辦公室,看見屈師父在等她。
“只能我一個人去。”小馮只說了這麼一句,她答應過市領導,要保密。
屈師父看着小馮說道:“三天內,蛇災必然爆發。”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小馮驚訝的問道。
市領導突然走了出來,“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和其他人交流,除非你放棄去那個地方。”
小馮一時不知所措。
“去吧,去吧。”屈師父擺擺手,“你能行的。”
正文
2002年四月十四日,距離韓日世界盃開幕四十六天。
燥熱,天氣非常燥熱。
這才什麼時候,天氣熱得跟夏天差不多了。
昨天天氣就陡然熱了起來。不過在地下,我們感覺還好,地下通道里,溫度總是和有差別,冬天暖和,夏天涼快。其實這是人的感覺誤差而已。地下坑洞的溫度始終保持恆定,天熱的時候,進去就覺得涼爽,反過來,天冷的時候,又覺得裡面暖和了。
昨天一天,沒什麼收穫。
那個房間裡的大坑,盤踞着巨大的蛇骨,李波要求領導派專家下來觀察。但是單位領導沒有任何迴音。
我們就放棄了那個蛇骨,李波大着膽子,下到坑底,也沒有什麼收穫,就是肯定了蛇骨中間的那個骸骨的確是人類的骨頭,他還把骷髏頭撿起來給,揚手給我們看了看。爬上來的時候,把那個王八盒子給拿上來了。
我們以前在八零九(城市附近的靶場)玩過槍,對這個古董都很感興趣,看着李波臉上在做鬼臉,我就知道他想把這東西給私下藏起來,反正領導對這裡的東西都不重視。
“你不僅違反工作紀律,還違法了。”我對李波說道。
“玩兩天,再交上去。”李波把弄着那個王八盒子,“被蛇吃過的槍,很難找到的。”
李波把弄着,突然臉色變了。
我看見李波正把王八盒子的彈夾給打開。
“裡面剛好打了一顆子彈出去。”
我聽到這裡,身體一種痠麻的感覺升起。
那個士兵,在臨時前,被蛇吞進腹內,還沒有斷氣,在意識泯滅之前,還開了一槍。
那個恐怖的畫面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地下建築裡警報響起,所有人慌亂地收拾東西撤退。這個士兵在慌亂中,被坑沿的蛇尾巴給捲到。他一定呼救過,但是那些匆忙離開的同伴,都無暇顧及他。於是他被巨蛇給纏繞起來,無法動彈,心裡一定是無比絕望。
巨蛇的體型太大,也許是餓極了,也許是根本沒有在意卷在身體中的士兵到底死透了沒有,就把士兵給吞到嘴裡,士兵在死前做出的最後掙扎,就是摸到手槍,開了一槍。
並且把巨蛇給打死,同歸於盡。
我把我的想象,說給李波聽了。
李波不屑於顧的說道,“瘋子,你以後去寫小說吧,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說的這麼複雜。”
“難道我推測的不對?”
“當然不對。”李波說道,“我的推測比你簡單多了,就是那個士兵,被蛇捲住之後,知道自己肯定會被蛇吃掉,他無法忍受這個恐怖的場面,於是對着自己開了一槍。”
“靠,”我跟李波較真,“那我們再下去,把他的頭骨拿起來看看,有彈孔,就證明你是對的。”
“你前幾天還說我傻,”李波說道,“你自己才傻了吧,他當時情況緊急,那裡有時間把手擡起來對着自己的腦袋開槍,槍是在他腰間掛着的,最快的速度,就是對着自己的胸口開槍嘛。這人也真是的,膽子太小了,求死都這麼積極。”
“換做是我,”我不寒而慄的說道,“我也這麼做了。我可不願意感受自己被一個肉筒子給吞下去,被這個大怪物吃掉的感覺,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