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寶寶 特工媽咪惹不得
辛月柯作爲蛇後,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被別人不尊重,她恨不得再上去給她兩個耳光。
不過,辛月柯眸光一轉,不理會小青,而是眼神不捨的看了一眼那件錦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辛月柯不喜歡剛纔那個女人,自然也不喜歡她送的那件錦袍,但是……那畢竟是玉帝的女人,自己不能夠親手毀了,但可以借小青這個傻瓜的手啊!
一箭雙鵰,何樂不爲?
果然,小青上當了,瞥了一眼那錦袍,心中就已經斷定是辛月柯送來的。
辛月柯走後,小青直接衝到牀邊,拿起那件錦袍就開始私下找剪刀,她要將這錦袍給剪了,讓她在蛇王和軒兒姐姐大喜之日來誘惑蛇王?!
“芸妃?蛇界的女人?”辛明亮大概聽完辛月柯的話,若有所思地捋鬍鬚,“還……送夜嘯然錦袍,還偷了夜嘯然的肖像……”
“爹爹,你到底想到沒有啊,這對女兒真的很重要呢。”辛月柯不耐煩地催促道。
“嘶……莫非……”辛明亮像是想到了什麼。
“莫非什麼啊,爹爹你真想急死女兒啊!”辛月柯的胃口被高高地吊起,這個女人的身份,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令她無法心安。
“這個芸妃,爹爹自然之道,曾經還有傳言,芸妃是深愛夜玄德的,她被嫁到天庭,完全是身不由己的。”雖然時間已經長遠,但是如果仔細去追憶,還是能夠記起一些重要的事情的,“在加上你所說的話,爹爹有個大膽的猜想,夜嘯然根本就是芸妃和夜玄德所生。”
“爹爹,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這些話可不能亂說的,萬一說錯了,被玉帝知道,咱們辛氏也算是到頭了。”辛月柯趕緊捂住辛明亮的嘴巴,心中暗想,“爹爹是不是越老越糊塗了,竟然連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分不清了麼?”
“柯兒,你是不知道,爹爹收到最新消息,夜嘯然就是夜玄德和一個神秘女人所生,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夜玄德一直都不肯說,想來……他是在保護夜嘯然呢。”辛明亮眼神中頗有讚歎之色,“夜玄德果然是老狐狸,夜嘯然的真實身份撲朔迷離不說,竟然還從一開始就給夜嘯然設下保護傘,讓他的親身母親去到玉帝身邊,成爲玉帝的枕邊人,要想保護夜嘯然豈非是輕而易舉?”
辛明亮現在有點明白,爲何辛氏和夜氏爭了幾輩子,都不是夜氏的對手,夜氏果然是太會走棋了,竟然在兩千年前就已經開始未雨綢繆。
“這麼說……那個芸妃還真是嘯然哥哥的親生母親了?”辛月柯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信息,但是隻有這樣,自己看到的一切才能夠解釋的通。
她心中一陣後怕,天哪,自己竟然還在夜嘯然的生母面前擺架子,看來,她對自己的印象真是差道到了極點啊。
不過幸好,不是自己親手毀了那件衣服,小青啊小青,你這一次可要死慘了!
芸妃前腳剛回到天庭,玉帝就已經出現在她的寢宮。
這麼多年在天庭跌打爬滾,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突然襲擊,心中雖然有些忌怕,但也能夠從容面對。
“臣妾恭迎陛下。”芸妃落落大方,一點沒有心虛的痕跡。
在整個是天庭,她也算比較得寵的女人了,和玉帝之間至少在表面上沒那麼疏遠。
“芸妃,昨夜寡人就來尋你了,可惜你不在,可害的寡人好生擔心呢。”玉帝明明知道她去了哪裡,但卻是要故作不知道,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會是什麼反應。
只見芸妃面露委屈,輕輕依靠在玉帝的懷中嗲聲道,“陛下真是不在乎臣妾呢,臣妾的父親忌日,臣妾特地回去祭拜的……陛下您也知道,臣妾自小就是父親一手拉扯大的……”
芸妃說着,明眸氤氳,長袖掩淚,好不惹人憐。
“哎呀,是寡人的錯,是寡人的錯呢。”玉帝見她沒有否認,也不好繼續責怪,一把將美人給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寡人是你的丈夫,他老人家也算是寡人的父親,寡人應該也去好生祭拜一番呢。”
“陛下,您是說明年會陪着臣妾一起祭拜父親?”芸妃一臉欣喜,甚爲受寵若驚的模樣。
玉帝輕輕吻了她的髮絲,寵溺道道,“來年寡人要陪着愛妃,今年寡人也要補上,愛妃應該不會怪寡人去晚了吧?”
芸妃心中咯噔一沉,每年都是她一人去,玉帝都知道,爲何偏偏今年他突然這個殷勤?莫非,他真是發現了什麼?
“陛下……您操勞三界,心繫蒼生,已然是辛苦萬分了,臣妾已經代陛下您向父親問好了呢,父親他一定會理解得……”
“愛妃有所不知,今日也是蛇界蛇王大喜之日,寡人也受到了邀請,所以……這算不得耽擱寡人的時間。”
“哼,原來陛下祭拜父親是假,是要參加蛇王的婚禮纔是真啊。”芸妃嬌哼一聲,撒嬌對她來說,已經是信手拈來了,這根剛入宮的她全然不一樣。
作爲夜嘯然的母親,她多麼希望可以參加自己兒子的婚禮,看着自己兒子幸福,可是……如果是跟玉帝一起去,那麼這場婚禮對她來說,將是一場充滿荊棘的考驗了。
“莫非,愛妃是不願意陪寡人去?”玉帝神祗一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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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妃趕忙搖頭,略帶猶豫道,“臣妾時時刻刻都想要跟玉帝您在一起呢,再說蛇界本就是臣妾的家鄉,臣妾自然是願意去的。只是……王母娘娘她……”
芸妃不能明說王母娘娘是個醋罈子,但是玉帝比任何人都明白王母的醋勁兒了。
“你說她啊?身體抱恙,還是她建議寡人帶你一起去的呢。”玉帝好像是打定主意要帶着芸妃一起去了,可謂見招拆招,讓她再也沒有藉口。
如果繼續推辭,那就太明顯了。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芸妃微微福身,臉上笑靨如花,心卻沉重萬分。
玉帝也是面帶寵溺笑意,眼角卻微微斂起,透着一股狠意。
“小青,小青你在做什麼?”安瑾軒被扶進寢宮,卻看見小青正拿着剪刀開剪呢。
小青頭也不擡,只聽“呲”的一聲,那件錦袍已經被剪開一道裂縫,“我在剪惡女人!”
“小青你在說什麼啊?”安瑾軒隱隱感覺事情有點蹊蹺,轉身對身邊的侍婢道,“本宮要休息,你們先下去吧。”
“軒兒姐姐,你要休息啊,來,我扶你到牀上去。”小青趕忙丟下手中的“活計”,起身來扶安瑾軒。
安瑾軒見侍婢們已經離開,她輕輕一拍小青的小手道,“你這個傻瓜,本宮是支開她們而已,說說吧,那是什麼東西,看着像是蛇王的衣袍,你剪掉作甚?還說什麼壞女人?”
“這是壞女人給蛇王做的衣服,可不能被蛇王看到,我爹毀掉。”小青說着,正準備繼續開工呢。
“辛月柯?”安瑾軒當然聽出小青口中的壞女人指的就是辛月柯了,不過,這真是辛月柯做得錦袍?
“來,給我瞧瞧。”安瑾軒從小青手中接過深藍色的錦袍,是上好的天雲錦,質感無比舒適,她攤開衣袍仔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