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棲撫摸着自己的臉龐,固執的瞪看着周雪柔:“你憑什麼打我。”
“憑我是你的姐姐,你可知你的不知悔改,會害了誰!”她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也是趙梅梅造成,回京周的路途中她從蒂後口中得知,有意要趙梅梅死。
墨淵炎當時並沒有回答莊傾城這個問題,她知道,墨淵炎需要周鳳棲的一個態度。
她如今這般模樣,無非就是要拖着自己的母親下水。
周鳳棲哈哈的大笑,眼淚落下:“你如今是攝政王妃,你管好你自己便好了,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還是你以爲你能活着回來就很了不起,他娶了你,你就無後顧之憂了,皇權中的子弟,有幾個是忠誠的,你就等着他一腳把你給踢開。”
這番話剛落下,墨淵炎就走前了兩步,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周鳳棲的胸口。
周鳳棲頓時趴在了牀榻,吐出了一口血。
墨淵炎目光冰冷的掃過她:“賜酒。”
一羣宮人快步的走入了房中,走在最前頭的公公,手裡端着托盤,盤子上放着一杯酒,身後跟着一羣太監。
墨淵炎一聲令下,那一羣太監便走前將周鳳棲扣在了牀榻上。
周鳳棲頓時用力掙扎,衝着房門的方向嘶吼:“母親,救我。”
趙梅梅從門外衝進來,淚流滿面的跪在了墨淵炎的腳邊,哭着求饒:“王爺,不要殺了鳳棲,請你看在雪柔的份上,饒了她一命,我向你保證,我會看好鳳棲,不再讓她出來惹事,我願意帶她到石庵寺永生不踏入京周城。”
“賜酒。”墨淵炎一眼都沒看趙梅梅。
太監們扣住了周鳳棲的下巴,把酒強行灌入。
趙梅梅驚叫了一聲:“不要,不要。”
她爬着走到了周鳳棲身邊,可卻被宮人給攔了下來。
她哭天喊地的看着周鳳棲,想用自己的力量挽救她的性命,可是看到周鳳棲全身抽顫,口吐白沫的時候,趙梅梅心中的怒火轉移向了周雪柔,她回頭衝着周雪柔怒罵:“周雪柔,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就這麼看着你妹妹被毒死而見死不救,你真狠心,真狠心吶,我詛咒你你和你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周雪柔臉色一白,連退了好幾步。
墨淵炎伸手扶住了她,將她抱入了懷裡,低喝道:“來人,把文昌夫人送入瘋人院,永生不得解禁。”
周雪柔立刻握住了墨淵炎的手說:“不要,她是我的母親,就放過她一條生路吧。”
去了瘋人院,哪裡還有活路,就算沒瘋也能把人逼瘋。
趙梅梅冷笑了一聲:“用不着你來可憐我,周雪柔,你就心安理得的做你的攝政王妃,我的鳳棲化成鬼都會來找你和你的孩子,讓你永不得安寧。”
墨淵炎寒着臉,原本想放過她的心都沒有了:“帶走。”
“不……”
“雪柔,母后要的是她的命,我給她留一條命,你不要爲難我,我總要給母后一個交代。”墨淵炎強勢的說。
周雪柔望着那一臉寒氣的男人,到了嘴邊的話終是沒有再說出口。
周鳳棲的所作所爲,趙梅梅不可能不知道,她知道可是她從未阻止過,蒂後要她的命,她就活不了,但墨淵炎卻留下她的性命,她日後總還有希望從瘋人院出來,只要她能想得通。
趙梅梅被拖走了,皇家一片喜氣,周家卻渡上了一層陰鬱。
這件事情也許在數年之後,便會被人遺忘。
……
皇宮,婚儀儀式結束。
墨淵驊扔下了那一羣企圖將他灌倒的朝臣們,直奔乾龍殿。
周鳶的睡姿並不好看,她手裡還拿着一個雞腿,紅脣油膩。
將近一個月的路途奔波,回到了京周城後立刻完成封后大典和他們的婚儀,她早就累的快要虛脫了和。
墨淵驊坐在了她的身旁,手放在她的胳膊處,靜靜的看她。
嘴巴里的那一坨肉,不時的嚼動着,還能聽到她夢中的囈語。
墨淵驊伸手拿開她手裡的半個雞腿,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後拿起了手帕爲她擦拭脣邊的油漬,說:“鳶兒,咱們還有事兒沒完成呢。”
周鳶沒有迴應他。
他爲她擦淨了臉和脣瓣,便躺在她的身側,靜靜的看她。
她的脣瓣不時的一張一合,似乎在夢中吃着東西,墨淵驊抱住了她的身子,低頭封住她的脣瓣。
她的嘴巴有點鹹鹹的,還有那雞腿的味道,倒也是挺香的。
吸吮了一番,周鳶眉頭皺了一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有些不愉快的嘟喃着。
他咬了一下她的脣,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男人時,周鳶的睡意消了一大半。
他心情愉快的說:“你醒了?”
“我……”
“那我們來把未做完的事情做完?”
“什麼事?”
身後的牀幔突然滑落,周鳶擡眸看了兩眼,然後便覺得胸口一涼,低頭一看,就發出衣襟大開,她小臉一紅,趕緊伸手護在身前,可是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翻身覆上,噙住她粉嫩可口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