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王若沒有遇見那個狐狸精,他也不會離開京周城,更不會與她……
想到這些種種,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怨恨,頓時爆發出來。
她可是聽說,佔王去了自己的封地後,過的並不好。
那個女人病死了。
只是她沒想到,之後佔王就再不願意回京周城,那血麒麟玉一直是佔王的心愛之物,當初因爲那個女人懷了孩子,他到奇山尋找奇果時,無意間得到了玉。
而那塊玉,她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就是佔王纔有的東西。
轎子到了永善宮宮門,廖太后心神有些恍惚,從轎儀上下來後,便緩緩的走入了永善宮。
只是,她剛剛踏入永善宮,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墨玄冶坐在了她平時坐的那個坐榻上,正品着茶水。
看見她進入永善宮,也沒有打算起身給她請安。
廖太后眉頭蹙起,有些不悅的問:“皇上回宮後,便一直在哀家的寢宮內?”
墨玄冶放下了茶水,拿出了事先爲廖太后準備好的杯子,爲空杯斟茶水:“朕是剛剛到達永善宮,特意在此恭候母后。”
廖太后還會不知他那點心思,說是恭候,不如說是想打探打探她有沒有從雲卿塵手裡拿到金票。
她快步的朝他走去,坐在了墨玄冶對面的位置道:“皇上不必再惦記着了,哀家也沒拿到金票,這下子,皇上該高興了吧。”
墨玄冶漫不經心的端起了茶水,抿了幾口。
他的母后這樣回答他,是他早先料到的。
好不容易拿到了金票,她還不趕緊藏着掖着,明知他現在也急着需要一筆資金,定不會讓他知道她手裡有沒有金票。
不急,那金票遲早是他的。
所以,墨玄冶並沒有急着捅破廖太后:“可是爲何朕聽到的跟母后所說的不一樣。”
“你聽到了什麼?”廖太后眉頭猛然蹙起:“你在外頭調查哀家。”
“母后,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跟朕說話,朕乃天子,一國之君,母后用這種語氣與朕說話,叫朕往後如何面對羣臣,朕的威儀又何在。”他突然有些討厭廖太后在自己面前那麼理直氣壯,特別是此時此刻。
廖太后冷哼一聲:“皇上,哀家處處爲你着想,可如今輪到哀家有事的時候,皇上卻避門不見哀家,如今玄王就在京周城,若讓外人知道你我二人不合,這國……遲早要崩。”
“啪!”墨玄冶聽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再也無論維持臉上的平靜,道:“母后是希望國崩不成?”
“並不是。”廖太后言簡意駭的說:“哀家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做皇帝,這天下還是哀家的兒子來掌控最好,若淪落到他人手中,你我都不知會變成何樣。”
“母后知道便好,那母后便將那五百萬兩金票交給兒臣吧,至於扶貧之事,母后就不要再管了,等那些老百姓鬧夠了,鬧不到扶貧款,自然也就消停了。”墨玄冶目光落在了廖太后的身上,想着她一會若是敢不答應他,他便命人搶。
可廖太后卻一臉茫然:“你讓哀家拿什麼?”
“五百萬兩金票。”
“哀家哪來五百萬兩金票!”廖太后頓時惱了,她回來的時候,在玄王府吃了一肚子的氣,本想回到宮裡後,可以平平心中的怒火,可這會兒自個的兒子卻伸手向自己要金票,這一個個都瘋了不成,一個一個都不省心。
墨玄冶跳起身,說:“是母后從玄王妃手裡拿到的五百萬金票,母后不要再裝了,朕都一清二楚,你將它交給朕,朕幫你拿去扶貧。”
拿到了,就沒有扶貧的說法,他只想將自己的新軍建立起來,把墨玄鈺打出去,這樣他的靈國天下才能太平。
何況,他從來都不是什麼仁君,縱使國庫不緊張,他也不會實施這種政策。
“哀家沒有金票,你聽誰說哀家手裡有金票,你瘋了不成。”廖太后急了眼,聲音有些大,像是急於向墨玄冶解釋此事。
墨玄冶也不想再跟廖太后多廢話,便大聲一喝:“來人。”
一羣宮女快速的從外頭走進來,數數也有十二三個,這些宮女都是爲廖太后準備的。
他知道廖太后不會輕易將金票拿出來,便在來時,將自己清龍殿的宮女喚來。
此刻那些宮女排列成了一排。
墨玄冶狠狠的甩了甩手,雙手負背,轉身命令:“搜太后身,找金票。”
“放肆,哀家豈是你們說搜便搜的,你們誰敢過來,哀家斬了你們。”廖太后猛然瞪大了雙眼,吼了一聲。
她覺得,或許這樣子,自己的威儀才能顯出來,才能夠震住面前的一羣宮人。
可是,她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些人是墨玄冶身邊的人。
十幾名宮女走前將廖太后圍起來,大個頭的宮女將廖太后按在了地上,動作快的宮女,則快速的搜廖太后的身。
廖太后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墨玄冶,你怎能讓這些下賤之人搜哀家的身,哀家可是你的母后,你們這些下賤的賤婢,看一會哀家怎麼收拾你們,來人,將這些人拖走,來人,給哀家來人。”
永善宮的宮人一個都不敢靠近。
那兒可是皇上的人,那些人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誰敢過去啊。
可是搜了好一會兒,宮女們並沒有在廖太后身上搜到金票。
十幾名宮女起身,對着墨玄冶異口同聲的說:“皇上,並未找到金票。”
“沒找到。”原本在靜等着金票的墨玄冶,猛然回身,快步的朝廖太后走去:“怎麼可能沒找到,她身上一定有,朕親自找。”
說完,墨玄冶便蹲下了身子,伸長手,拉扯住了廖太后的衣物。
廖太后頓時瞪眼,擡起了手,對着墨玄冶的臉狠狠的甩過去。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殿內盪開。
墨玄冶一下子怔住了,他也怒視着廖太后道:“母后,你敢打朕。”
“你瘋了。”
“朕只要金票,只要將墨玄鈺與他的大軍死,這靈國纔會成爲朕的,母后,是你逼朕動手的。”
墨玄冶情緒激動的撕扯開廖太后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