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之後,雪初晴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邊上的蕭離:“李巖在這裡也是有鋪子的,我想將縣城中間最大的那家成衣鋪子給改成是藥膳館,你覺得如何?”
他們這個縣城,別看不是真的多大,但人卻不少,有錢人也不少。
蕭離看着雪初晴:“赤鳩離開的時候,不是已經將房契那些都給你了嗎?要怎麼做,難道不是你自己看着辦的嗎?”
雪初晴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啊,她手中現在可是得到所有李巖的家當,赤鳩給她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那就是你是我們的主母,給你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那什麼主母的,實在是太詭異了有沒有?
“赤鳩什麼時候回來?”自從他們回來之後赤鳩就離開了,去做什麼蕭離也不知道,她實在是有些好奇,赤鳩離開那麼長的時間,到底都去做什麼了。
蕭離嘴角帶着明顯的冰冷:“你以爲我跟李巖的傷是白受的嗎?尤其是李巖,現在竟然還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個仇不報可不是赤鳩的作風。”
“你的意思是他去找梁書他們報仇了?”
“多半是這樣沒錯,吳恆那邊已經出事了,吳家花了不少時間纔將人給保住。”
蕭離的眼中都是冰冷,對於吳恆所受的傷,其實他覺得還不夠,因爲李巖比他們慘了很多,不過有赤鳩在,他完全不擔心。
一個心中就只有李巖的傢伙,他會放過那些傷害了李巖的人,那才奇怪了。
然而遠在京城的趙家,趙老看着面前的赤鳩:“你還要做到什麼程度纔算夠?”
赤鳩看着面前的趙老,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什麼程度?主子被他們弄成什麼樣子了?我這樣做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李巖明明可以完好無損到他的毒完全解了,可就是因爲他們李巖現在都傻了,雖然很多的時候讓人看不出李巖是傻子,可這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梁書那邊你難不成也想那麼做?”
“梁書?就是我這樣對燕祁了又怎麼樣?”
“赤鳩你是在胡鬧,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難道不知道嗎?”趙老氣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現在不想着怎麼保護巖兒,竟然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赤鳩看了趙老一眼:“我自然知道我該做的是什麼,小姐的仇我從來沒忘記過,主子的仇我更加不會就這樣算了,我已經忍了十五年了,從小姐預感到會出事到現在,我已經忍夠了,如果不是燕祁他們,小姐不會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她現在還會活的好好的。”
那個花一樣的年級的女子,就這樣死在了那個毒婦的手裡,最後連全屍都不曾留下,他心中那麼美好的一個人,最後竟然那樣死了,他怎麼能甘心?
趙老看着赤鳩,渾濁的雙眼中都是後悔:“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呵,現在說這些還有必要嗎?明知道小姐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你們還將她給推了進去,就因爲那個昏君是你要輔佐的人。”赤鳩滿目兇光的看着趙老,聲音嘶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