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不小心。”一道金光閃過,盧雪就給一個強有力的臂彎抱住。
秦胤白衣飄飄,懸浮在水面之上,溫玉在懷,如翩翩公子,風采逼人。
“秦胤?”感受到那股逼人的氣息,盧雪望着秦胤,一陣的意亂情迷,如墜入幻境之中,那種美妙的感受不想清醒過來。
盧雪手指如玉,緩慢撫摸着秦胤的臉龐,喃喃說道:“這是夢嗎?”
“你覺得呢?”秦胤親了盧雪的一口,笑得像個登徒浪子。
“不害躁!”齊齊呸了一口,神情很是氣憤。
“別吃醋,見者有份。”秦胤身形一閃,抱着盧雪就消失在湖面之上,轉瞬之間,就到達齊齊的面前,一手往她一抓,頓時又親了一口:“大家都有份。”
“齊齊,這是真的?”盧雪見到齊齊,才真的有點相信這並不是幻境。以往在幻境之中,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秦胤出現,但場景就只有秦胤和她,並沒有其他人。
“哼,你說呢?”齊齊哼了一聲,也不害羞,用力擠了一下,似乎要把盧雪擠出去。
“秦胤,你終於來了。”盧雪抿着嘴脣,臉色一片羞紅,說道。
瑤池門風本來就比藏月宗嚴謹,盧雪即使喜歡秦胤,也不可能表現得像齊齊那麼明顯,瞬時就給她擠了出去。
忽然,湖面幾道輕響,無數的湖水飛濺,幾個如精靈一般的身影緩慢出現。
這幾個女子,身上的衣裳都十分單薄,幾乎是無法遮住體內的風光。
她們笑聲如銀鈴,曼妙的身姿在湖面輕舞,比岸邊的柳樹還要婀娜多姿。
看到這一幕,秦胤頓時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那個笑的最大聲的人會是彪悍的溫郡主。
而在溫郡主的旁邊,有一女子亭亭而立,大約二八年華,長相十分的甜美,同樣是擺弄着舞姿,在湖面漫步,輕盈無比。
她們舞了一會兒,才笑着說道:“盧雪,齊齊,趕快來一起玩啊。”
不過,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得到盧雪和齊齊的迴應,不由轉過頭,望向岸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秦胤那一頭銀色的的長髮,俊秀的臉龐,帶着淡淡的微笑。
“又進入夢境了嗎?不是剛纔出來?”那個長相甜美的女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嘟着小嘴說道。
“好像不是夢境,夢境中的小胤子不是這個樣子。”溫郡主嘟囔着說道。
她對秦胤的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在天京的開春大會中,秦胤面對三大武聖的場景。
那個時候秦胤連武聖都沒有達到,精神氣當然無法和這時相比。
“小胤子,真的是你?還不趕快過來請安!”溫郡主張牙舞爪,惡狠狠的說道。
秦胤頓時苦笑不已,無論他多麼厲害,在溫郡主面前依然是當年的那個小胤子,大概是對溫郡主的特殊感受,秦胤輕輕放開身邊的齊齊,慢慢走到溫郡主的身邊,道:“郡主,小的來請安了。”
“小胤子……”溫郡主看着秦胤,那熟悉的銀髮,一如既往自信的眼神,眼眸忽然就涌出了淚珠,視線頓時模糊起來。
“小胤子!”溫郡主淒涼的大喝一聲,不顧一切的朝秦胤撲來。
“好了,像個小孩子一樣。”秦胤摸着溫郡主的秀髮,安慰說道。
此時,旁邊那個少女緊緊盯着秦胤,似乎要把他的身影刻畫進腦海一般。
“幽若?”秦胤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由試探問道。
“我還以爲你已經忘了我。”幽若悠悠的說道,一雙眼眸幽怨無比,就像是長守空閨的怨婦。
衆女之中,以幽若和秦胤的名義上結合最久。
幽若還是六歲的時候,就說要嫁給秦胤,如今轉眼已經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呵呵,怎麼會忘記。”秦胤尷尬的笑了一下,和幽若的關係是他最頭疼的問題。當初答應幽若,不過是想將他的和玄武宗綁在一起。
如今多年過去,他們之間早就沒有這層關係,但當初的諾言彼此卻是記得。
接下來,秦胤給衆女圍繞,開始講述着分開的這些年中,彼此所遭遇的一些事情。
面對她們,秦胤當然不能那麼不負責任的,只是把經歷弄成玉簡,而是如凡人一樣,逐件口述。
反正對於她們來說,分開已經太久,彼此說說話也是一種甜蜜。
這一說,就過去了三天的時間,秦胤才把大概的事情說完。
“哼,那原雅怎麼樣了?我就不相信你沒吃了她。”齊齊低哼一聲,衆女之中,就屬她和秦胤有肌膚之親,說話也肆無忌憚一些。
“這個……”秦胤頓時語結,後悔先前沒把這段過濾。不過在衆女的逼問之下,他也只好支支吾吾,模棱兩可的說了起來。
當然,這個答案衆女自然不會滿意。
不過秦胤也有他的大招,直接施展“亂摸”,在衆女身上大肆其手,如帝王一般,響齊人之福。
“小胤子,你準備怎麼辦?在這裡開創王朝?”溫郡主咬住秦胤的耳朵,說道。
秦胤的厲害她們都早已知道,並不敢真的用力,但一些小偷襲倒是有的,惹得秦胤哭笑不得。
秦胤搖搖頭,道:“我想弄清楚神界法則,再把你們一起帶去神界。”
當初他在玄黃世界的時候太過弱小,致使在面對天仙追殺的時候,也是被迫飛昇。
此刻他的實力卻是不同,在天界已經屬於超凡的存在,就連上位神人洪天威都要給他控制。
他準備和衆女相聚完畢,就找洪天威詢問清楚神界的事情,如果姜家的傳送陣有用,那他一樣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把他們送進神界。
還有三千神術,也是他所想探索的問題。
以及古字攻擊之法,這等等逆天的東西,都是他所想追尋的所在。
最重要的,神界那裡有他母親的消息,如果他沒有能力,或許沒有想法。現在卻是想憑藉自己的能力,找出自己的身世之謎。
這一切,他都沒有和衆女說出口,畢竟和她們說也幫不上忙,還會導致她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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