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調子

電話很快接通,另一頭的背景聲音依然嘈雜,平房浪子的語氣仍然帶着戲謔,“咋滴啦~?”劉雪松已經懶得廢話了,單刀直入的說出了自己的不甘心。另一頭的浪子也聽出了劉雪松的語氣不祥。

“我說,你爲了這麼個人值得嗎?她長的那樣兒你以前帶她出門我都替你不好意思!”聽筒裡嘈雜的背景聲音已經安靜了許多,想必浪子已經找到一處僻靜所在,“你說你在報復這麼個人,從頭到尾都是讓人笑話的事啊!你的條件也不差了,再找個比他強的太容易了,你何必呢?”

道理雖然都明白,但是士可殺不可辱,劉雪松焉能就此放下過往,甘心自己多年來的情感與付出。“堅決不行!兄弟,我輸的實在是太慘了,我不甘心,我必須得贏回來。”

聽出了劉雪松語氣的堅決,浪子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那…行!等我晚上過去你那,咱們商量個計劃,讓她把腸子都給悔青了!”“好”男人的對話就是這麼簡單幹脆,放下電話的劉雪松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拆字房,總不能讓房子這麼亂糟糟的迎接浪子和輝機哥。

劉雪松吭哧吭哧的辛勤勞動着,汗珠低落到地上,雖然看不到自己辛勤的身影但是劉雪松卻想到了一個成語握髮吐哺,只是自己距離周公還差了不少層,權當是社會實踐了,劉雪松自嘲的想。

浪子來的比說的快很多的,還帶來了午餐,兩人配合很快把房間收拾妥當,至於滿地的毛豆早就被深知自己的經濟實力的劉雪松收拾了起來,連浪子都二人吃着高麗料理扒着昨夜的打包毛豆爲事件定下了調子,平房浪子從不羅裡吧嗦的前面電話裡既然答應下來就不會再說什麼放下過去的話,而且開門見山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劉雪松覺得可能這就是那麼多女生喜歡浪子的原因吧,看來自己要學習的還跟多。

“你怎麼不吃毛豆啊昨天吃噁心了吧?好大姐都說了老弟你吃不了。”浪子嚼着毛豆自顧自的說:“你現在吧,不能娘們兒唧唧的跑過去又哭又罵的”“我可沒有!”劉雪松趕忙否認。“首先你別插話!而且我覺得你的叫紅了!咱們繼續說你現在就是裝深情懂不?發點飽含深情的朋友圈什麼的,你現在還有她微信QQ啥的吧?”“早就給我拉黑了”劉雪松羞愧難當的說。

“套他猴子的!不好整啊,而且據我觀察你倆平時的表現,你跟那逼養的這情感的底子太差了,屬於地獄難度的。”浪子沉痛無比的說到。

“也沒有共同朋友吧?別管那麼多了,先發着總能看到,有她朋友的聯繫方式也成,這個總有吧?”得到肯定答覆後浪子繼續說:“還有你這形象也的改改了,你先刮刮鬍子吧,換幾件新衣服,不是我說你是女的你能看上現在的自己嗎?”

正在二人定調子的時候輝機哥的電話如約而至,劉雪松哪敢怠慢,本來就是求人辦事,趕緊接了電話,約定好輝機哥帶着穿刺弟晚上就到,劉雪松和浪子一邊罵着狗男女一邊加緊收拾房間,具體細節人齊了在商量。

到了傍晚,輝機哥和穿刺弟如約而至,乒乒乓聽到自己老鐵們同志獨有的聲音,劉雪松趕忙小跑過去開門寒暄,此時劉雪松已經把自己原本是麻將房的小屋子收拾妥當,隱隱約約能看出幾分當年通河區天字第一號賭場的氣派了。

二人組對未來工作地點的氣派和劉雪松尊敬的表現很滿意,輝機哥欣然入座,穿刺弟也跟隨後尋了個位置,欣欣然的翩然入座。看着輝機哥唏噓而性感的鬍鬚,真摯純美的微笑,劉雪松不禁回憶起了曾經的少年歲月……

回憶起在年夕陽下的奔跑,輝機哥也是這氣度過人,那是自己逝去的青春啊!依稀記得當時輝機哥正代表己方勢力與敵對團伙對峙,一人對五人氣勢卻分毫不弱,高昂這頭顱,還時不時伸出手指戳對到幾下,但是如此英雄也終究不是神人,被激怒的敵人率先發起攻擊,卻別輝機哥靈活的閃避開,只見輝機哥上下翻飛無人能擋,而輝機哥的鬍鬚更加氣勢逼人,飛揚的鬍鬚猶如來自冰冷深海的恐怖觸鬚那般跋扈!再搭配上黝黑張揚的面孔!彷彿一尊長着致命觸手的妖世浮屠!目光所致婉如死神過境!威壓之下就問你太平中學誰敢不從?他就是通河中學的舊日支配者!

雪松小同學那日見識到輝機哥輝煌戰鬥便心生敬佩,而且據說那場征戰下來輝機哥被其爹用磚頭痛毆,卻慘被輝機哥奪走磚頭追着爹打留下了傳說中的戰績。奈何輝機哥更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之士,也曾經是因爲失戀徒步從農場走了近百公里硬生生走回到鳳陽市,一路上只有動情的男人心靈的碎片,足可見此乃至真至性之人,相似的經歷似乎無形間拉進了兩人的距離,性情中人自然不需要千言萬語,一切盡在不言中,想到這劉雪松的心情又明媚了幾分。

雖然玩腦子誅心的事不知道輝機哥有何妙計,但是如今有此妙人相助肯定事半功倍呀。懷揣着喜悅而又激動的心情劉雪松再次顫抖着雙手熱情萬分的相邀二人入座。

在看旁邊的穿刺弟,劉雪松雖然相識但二人卻接觸不多,只知穿刺弟自小便異於常人,據說因爲常年喜歡用牙籤穿刺口腔,別人戲稱再給大腦做穿刺,兒時更因爲腿腳不便加之隱睾的病魔留下的手術疤痕,被小夥伴們疏遠和嘲笑有兩個J吧,但卻難得的桀驁不馴,小學就敢硬鋼班主任,二年級便敢曾在校長室衝着一票老師揚言出:“別看我推薦不咋好使,把我惹急了我也虎招招的,急眼了拿片刀片你!”的駭人言論。更是骨骼驚奇!遭遇車禍在馬路上翻滾幾圈下來照樣能破口大罵司機傻*!

縱然穿刺弟天縱英才,劉雪松不知輝機哥爲何帶他前來,正欲開口,輝機先說話了“兄弟啊,這次我帶穿刺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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