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的酒量明顯不高,在幾口酒下肚後,小臉泛紅,眼神迷茫,酒瓶被鵬程拿走了還不知道,依然做了一個仰頭喝酒的動作,看上去滑稽之極,但是鵬程卻絲毫笑不出來。
這是個苦悶的女人啊。
發現沒有酒液入口後,秦雨柔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酒已經被人拿走了,木然的看了一圈,然後定定的看着鵬程,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手,道:“給我!”
鵬程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秦雨柔沒有生氣,甚至沒有再跟鵬多說一句話,在茶几上胡亂的摸了一把,又拎起了一瓶酒,仰面灌了一大口。不過這一口卻是有些太大了,酒液順着她的嘴角滑了下去,浸溼了她胸前的衣衫,讓她的胸脯若隱若現了起來,分外誘人。
這最後一口酒似乎成爲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雨柔還沒有來得及放下酒瓶,就軟軟的向地上倒去。
鵬程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這種事情發生,兩個人本來離得就不遠,他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摟住秦雨柔纖細的腰肢。
“你放開我……”秦雨柔軟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裡,但是掙扎的動作卻越來越輕。
秦雨柔晃了晃頭,似乎想要保持自己僅有的清醒,但是卻反而更加的眩暈了,如果不是有鵬程在旁邊扶着,說不定已經摔倒了。
“我……你……不許……我……”秦雨柔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字,似乎是在威脅鵬程不許碰她,但是還沒有說完就倒在了鵬程的懷裡。
聽着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鵬程不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就這酒量還敢喝酒呢?如果自己要是個壞人的話,等她醒酒之後,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她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什麼用都沒有。
不過好在鵬程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否則她肯定難於倖免了。
將酒瓶放在茶几上,鵬程低下身子,手臂在她的腿彎處穿過,輕輕地抱起秦雨柔,然後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將她放在臥室的大牀上,鵬程此刻卻有些口乾舌燥的看着她的上半身。輕薄的上衣幾乎被酒溼透,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但是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罩/罩,兩個誘人的小點被酒精刺激的立了起來。
鵬程本着助人爲樂的活雷鋒精神,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幫她脫掉了已經溼透的上衣,隨後蓋上了被子。
做好了這一切,鵬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喃喃苦笑道:“柳下惠還真不是我能幹的,太煎熬了。”當然了,煎熬的主要原因是在幫她脫衣服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沒有捨得收回來,始終放在她的胸脯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做這一切的時候,秦雨柔始終熟睡着,要是被她看見了,鵬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鵬程來到了客廳,皺眉查看着茶几上的酒瓶,都是一些像伏特加之類的烈性酒,不過讓他眉頭大皺的原因是:茶几上竟然多數都是空瓶。
這個房間裡就秦雨柔自己一個人,那麼這些酒竟然是她一個女人自己喝光的?要知道在鵬程的印象中秦雨柔可是從來不喝酒的。
只是看酒瓶的數量,就能大概的猜出她是遇到了多麼令人絕望的事情了,只能借酒消愁。
猜到了這些,鵬程更是頭疼,倒不是因爲麻煩太大,而是因爲……自己到現在竟然什麼信息都沒有得到……就算是想要想一些解決問題的方法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就在鵬程糾結的時候,鵬程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這個男人怎麼還沒有走出來?嗎的,他們兩個不會已經睡上了吧?!臥槽,那咱們可就麻煩了。”
話音剛落,又傳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要不……咱們兩個現在衝進去?這要是讓老大知道秦雨柔被別人上/了,他不得劈了咱們兩個啊。”
鵬程的眼神一凝,一個箭步來到房門的位置,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只見兩個個頭中等、胖瘦均勻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臉焦急的看着房門。
左面的男人沉吟的道:“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否則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先用設備看看,沒準他們兩個正坐在客廳聊天呢。”說着,他在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圓柱體的小玩意兒,向貓眼上按去。
鵬程當即認出,這是一種反透視的小裝置。也就是說,用這個東西,可以從門外通過貓眼看到房間裡面的情景。
本來這是一種警用或軍用的特殊裝置,但是一些不法分子還是私自生產,以獲得非法的利益。
看起來很專業啊?鵬程心中冷笑一聲,猛然的推開門,發出一聲巨響,將那兩個人撞飛了出去。
鵬程緩緩的走了出去,站到了那兩個面色驚恐的男人的面前,冷笑道“算計到你鵬爺爺的頭上了,你們的膽子還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