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玉華的話一出口,頓時將除了她以外的人都雷了個外焦裡嫩。
尤其是卯兔,臉色通紅,連忙解釋道:“阿姨您誤會了,我和鵬程是去調查一個案子的,我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
聽見卯兔的話,呂玉華似乎有些好奇的道:“哦?什麼關係都沒有?那夢潔他爸爲什麼看見你們兩個進了酒店呢?而且一呆就是一個小時。”
似乎是擔心鵬程和卯兔誤會,在說完這句話後,呂玉華解釋道:“你們別多想,夢潔他爸就在你們去的那家酒店當保安,湊巧看見了。”
鵬程頓時就無語了,這世界難道就這麼小麼?
同時他也有些慶幸,好在夢潔他爸不是夜班,否則說不定就看見他領着付雨茴在酒店過夜了。
不過看這個樣子,貌似這一家人都不是對鵬程的行爲有多抗拒啊?
先不說呂玉華,就說雲戰國。
如果是正常人,在看見女兒的男朋友領着其他女孩出入酒店,一定會火冒三丈,然後衝上去揍鵬程一頓,最後讓他和雲夢潔分手等等。
可是……
並!沒!有!
霧草!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難道我真的穿越了?這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這個世界的規矩難道是一夫多妻?所以他們纔會表現的如此冷靜,甚至根本就沒當回事。
就在鵬程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柔軟的小手突然放到了他腰間*上,用力掐了一下,同時卯兔的聲音也在他的耳邊響起。
“就怪你!還我清白!”
鵬程看了看好像沒有聽見卯兔說話的呂玉華,心中恍然,這是傳音。
不過卯兔有他的身子當着,可以傳音,但是他身前啥擋着的東西都沒有,要是讓呂玉華看見他只動嘴但卻沒有聲音傳出來,說不定還得以爲他在罵人呢。
恩……以呂玉華這活寶的性格,說不定真能幹出這種事。
“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門口站着了,就跟我吃人似的。如果你對我叫你們回來的理由感到無法接受,那你也可以理解是夢潔和雨茴想你了。”呂玉華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兩個進屋。
“你不吃人,你嚇人!”鵬程腹誹一聲,摸了摸鼻子,然後和卯兔走到付雨茴的身邊坐了下去。
鵬程輕撫着付雨茴的腦袋,柔聲道:“感覺怎麼樣?”
“當然沒事啦!”付雨茴嘟了嘟嘴,調皮的道。但是她的眼中卻閃過一道有些暗淡的光芒,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
親生父親殺了親身母親,任誰知道也不會好受,只不過從小到大一直受到張叔毆打的付雨茴懂得怎麼調節,否則她在和鵬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不會露出那麼開朗的笑容,雖然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很美好。
如果是以前,鵬程還真可能忽略付雨茴的真實感受,但現在不同,即使能逃過鵬程的眼睛,卻逃不出他的感應。
“真是苦命的孩子呦。”鵬程暗歎一聲,然後將付雨茴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付雨茴有些泛涼的身子,溫柔的道:“你的母親雖然離開了,但卻不想看你將悲傷埋在心裡,如果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那樣你會好受一些。”
鵬程身邊的卯兔聽見鵬程的話,頓時皺了皺眉,有些惱怒。
你沒看人家付雨茴現在開開心心的麼?怎麼還提讓她傷心的事,你是不是傻?果然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溫柔沒錯,但是你也不能什麼都說啊。
不過鵬程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她也沒能力幫他收回來,只能等到一會兒幫他哄一鬨付雨茴了。
果然。
鵬程的話音剛落。
他懷中的付雨茴頓時身子一顫,然後雙手緊緊的環住鵬程的腰,腦袋埋在鵬程的懷中,一陣壓抑的哭泣聲漸漸的傳了出來。
感受着胸口的潮溼,鵬程沒有安慰,只是不斷的輕輕的拍着付雨茴的後背。
哭是人類的一種情緒,總是和悲傷有着剪不斷的聯繫,但哭泣卻是一種減輕精神緊張的方式,可以將心中的壓抑全部發泄出來。
甚至在該哭的時候強忍着不哭,很可能憋出病來,鵬程就是有這個擔心,所以他纔給了付雨茴一個想哭就哭的懷抱。
付雨茴這一哭,就哭了整整十幾分鐘的時間,似乎是想要將她所經歷的所有痛苦的、不堪回首的回憶都用眼淚沖走。
在她從鵬程懷裡擡起頭,看着鵬程胸前的水漬時,紅潤的臉色更紅,低着頭有些羞赧的道:“把你衣服弄髒了……”
“只要你感覺好受了,就算是你用眼淚把我淹了都無所謂啊,不過你可收着點,別像孟姜女一樣再把長城哭倒了。”鵬程向付雨茴眨了眨眼睛,揶揄的道。
“人家怎麼可能哭出那麼多眼淚……壞蛋!欺負人家!”付雨茴舉起小粉拳在鵬程的胸口打了一下,來表示她的不滿和抗議。
看着精神狀態似乎發生了改變的付雨茴,卯兔微微怔了怔,隨後大有深意的看了鵬程一眼,心中對鵬程的敬佩再次提高了一個等級。
鵬程這貨雖然花心了點,但對心理的把握,確實很有一套。
不過這只是卯兔對鵬程能力上的敬佩,而不是服了他這個人,想要讓卯兔徹底的服了鵬程,還是等到鵬*正的打贏我們的兔兔再說吧!